第七章 被誤會了
一番心肺復甦做下來,身前的美女悠悠醒轉,睜眼恰好看到他又湊過嘴去,瞬間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他,扭身掙扎著卻說不出話來。
「你醒啦?別別別,不用感激!」
「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你這樣的美妞兒呢?沒品嘗夠男歡女愛就香消玉殞,怪可惜了的。」
「你這是過敏性哮喘,再晚一點兒就休克了,小命兒難保,也多虧遇到了我。」
看出了美女眼裡驚恐的神色,唐飛按住美女的香肩,解釋了一下,見美女平靜下來,淡然笑道:「不過,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接下來我要為你針灸過脈醫治一下,聽明白了眨眨眼。」
嘖嘖,這華怡集團還真是不白來,不會是雲海市的美女都跑這兒來了吧?
注意到身前的美女呼吸仍舊困難,卻也用力的眨眼表示同意,唐飛搖頭感嘆著擼起了左手的袖口。
手腕上一個宛如護腕似的黑色針帶纏在那裡,一根根鬚髮般長短粗細各不相同的銀針,密密麻麻的插在上面。
如果有黑暗世界的高手在場,看到針帶正面那一排金芒閃耀的七支金針,一定會惶恐驚呼,轉身落荒而逃。
飛魄金針,見惡人飛針奪命渡入輪迴,遇善人功參造化起死回生!
美女看到這個別緻的針帶也很詫異,不過此刻呼吸不暢胸口沉悶的說不出話來,也容不得她詢問,只是下一秒看到唐飛把手伸向她胸口,不由再次掙紮起來。
「別動!醫者仁心,這是要救你性命,別亂想影響我施針。」
「再說了,那婦科醫生還有男的呢!不論是接生還是痛經,該看的都看了,不也沒幹什麼嗎?」
明白這是被誤會了,唐飛笑著解釋完,說的美女滿面羞紅,施施然的伸出手去,解開了蕾絲印花胸衣,暗暗道:「馬勒戈壁的,把柳下惠放在這兒,也受不了這場面啊!」
剛才為這美女做心肺復甦的時候,就已經觀察了一番,大概猜出了美女的身份,不出意外應該是何嘉怡的秘書。
唐飛沒有想到,這何嘉怡的秘書,不比何昌華的助理差到哪兒去,那於艷麗年齡大了點兒,就像那熟透了快要滴汁兒的水蜜桃,胸前那兩個傲人的資本,只看一眼就讓人眼暈。
眼前這美女,雖然不像於艷麗那樣嫵媚誘人,卻也生的一副國色天香的臉蛋,和於艷麗相比是環肥燕瘦各有妙處。
尤其是這胸脯上的資本,除了他已經深入探索過的何嘉怡,估計在這華怡集團來說,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剛才心肺復甦已經試過了手感,此刻解開胸衣拉下了罩兒,看著入眼白花花的一片,唐飛還是覺得口乾舌燥,急忙扭開了頭去。
「媽的,這一大簇玫瑰是哪個王八蛋放這兒的?不知道會害人性命嗎?」
扭頭注意到秘書室的辦公桌後放在一大簇嬌艷的玫瑰,唐飛起身就走了過去,粗略估計玫瑰要有九百多朵,被他一把拿了起來,扔到了門外的過道上。
轉回身來調整了呼吸,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小兄弟,不顧工作區那些工作人員疑惑的目光,唐飛再次走回來,蹲下身子把美女的職業裝全部扒向兩旁。
粉嫩的如雪肌膚映入眼帘,在辦公室吊頂棚燈的輝映下何其刺眼,看到那顫巍巍的凶物,唐飛急忙收回目光,出手如電的取下針來。
……
樓層過道內,在董事長辦公室里生了悶氣的何嘉怡,剛得到好消息,從研發部取了文件走回來,就接到了何昌華的電話。
「喂,董事長,有何貴幹?」止住腳步把手機放在耳邊,何嘉怡夾著文件蹙眉問道。
「嘉怡,這又不是辦公場合,何必和爸爸那麼見外呢?」何昌華無奈苦笑起來,對這大女兒的脾性也是沒辦法。
「有事說事兒,我這邊還有文件要處理。」這些天來一直逆來順受,還沒從慍怒情緒中緩解過來,何嘉怡冷聲說道。
「哎,你也要理解老爸的苦心,那飛揚集團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何況你妹妹她…」何昌華嘆息一聲語氣又緩和不少,無奈解釋道。
「別提我妹妹,她們現在生活的很好,你還要去打破嗎?有沒有事兒,沒事兒我掛了!」聞言面色剛緩解了點兒,何嘉怡聽到最後一句話,猛的變了臉色,嬌喝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別別!對了,那位唐先生去你那兒了,要對人家以禮相待,那真是一位貴人,可遇不可求的,你要…」
何昌華聞言連忙出聲制止,只是話沒說完又被何嘉怡打斷,何嘉怡睜大眼睛怒聲嬌喝道:「呵,又是貴人?上一個貴人你要把我推出去,這次也是嗎?我受夠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何嘉怡閉眼平復了一下情緒,拿下文件快步走向了辦公室。
只是剛走過拐角,看到自己辦公室前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還有扔在那的玫瑰,不由愣了下來。
見工作區圍觀議論的員工注意到她后紛紛坐回了原位,更是覺得奇怪,快步走了過去,剛走到辦公室門前,看到秘書室的一幕,何嘉怡肺都要氣炸了。
「住手!你這個人渣!」
看到唐飛把自己的秘書放躺在地,解開了蕾絲印花胸衣,正在那揉按著,何嘉怡直接把文件夾砸了過去。
已經施針結束,用獨門推拿秘法正為美女按壓做著最後的治療,唐飛此刻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對辦公室外的議論聲置若罔聞。
這裡是總裁辦公室,那些員工只敢遠觀議論,不敢走上前來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根本打擾不到他施針,可現在卻不同。
何嘉怡快步走到門前的時候,唐飛的耳朵便動了動聽到了腳步聲,現在聽到何嘉怡的喝罵,餘光看到文件夾砸來,直接抄手穩穩的接在了手裡。
「你這個人渣,我不會放過你的!」見沒砸到唐飛,何嘉怡狠狠的指著他說完,扭頭喊道:「保…」
「別喊!」看到何嘉怡要開口喊人,唐飛急忙彈身竄了過去,伸手捂住何嘉怡的紅唇,把她拉進了辦公室,抬腳輕踢將房門虛掩上了一些。
「唔唔!」何嘉怡眼裡好像要噴出火來,被他摟在懷裡不停扭動掙扎著,感受到唐飛的小兄弟也要行兇,張嘴就咬。
「沃日,你屬狗的?」情急之下也沒防備,剛平復的慾念被何嘉怡的扭動再次勾起也很尷尬,唐飛被咬了一口,急忙後撤一步,瞪眼呵斥道。
「何總,我沒事兒,這都是一場誤會!」此刻王娟兒也整理衣衫站了起來,看到兩人的情況,開口解釋道:「我剛才哮喘犯了昏了過去,是這位先生救了我。」
正要開口反擊的何嘉怡聞言一愣,猛的想起了辦公室門前的那些玫瑰花,記起了王娟兒有過敏性哮喘的病症,哪怕知道了原因,還是惡狠狠的瞪了唐飛一眼。
剛才唐飛在那揉按的時候,她分明看到這個傢伙一臉猥瑣的神色,更何況剛才摟住她,還放縱小兄弟行兇,更是無恥。
想到這裡,何嘉怡不由記起了昨晚酒店房間里的事情,頃刻間臉蛋發燙的厲害。
「聽到了吧?多虧了我身手敏捷,昨晚也沒看出來,你這小嘴這麼厲害啊!」唐飛揉了揉被咬的手指,戲謔嘀咕道。
「你…」何嘉怡被說的臉色更紅了些,見王娟兒也聽出了唐飛話里不同尋常的意思,不由氣結的就要開口。
只是她還沒說出來,辦公室的房門就被人猛的推開,氣勢洶洶的幾個人快步走了進來。
「這他媽誰幹的?知不知道那花是我送給嘉怡的!」一名衣冠楚楚年少多金打扮的青年被人簇擁著走進來,一眼看到了何嘉怡,搓手賤笑道:「嘿嘿,嘉怡,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