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一中的110周年校慶隨著枝丫冒出新綠悄悄走近。
三月底的時候,「一樣」影視版權交易平台正式上線。
上線主推版權交易作品二十餘部,部部精品。首周成交率就高達百分之五十,算是打響了平台上線第一炮。
截止到南城一中校慶前一天,「一樣」上擁有影視化作品、出版作品或高人氣網路作品的認證作者、編劇人數已經過千,未經認證的普通作者人數近五萬,達成合作或達成合作意向的影視方已多達三十餘家。
周漾和蔣小宇一同回的南城,兩人都是一副飽經摧殘、疲憊不堪的樣子。
林軟到機場接機的時候,順便問了問蔣小宇,要不要先一起去吃個飯。
蔣小宇取下眼鏡擦鏡片,連連擺頭,聲音有些無奈:「不行了,我還得回去負荊請罪。」
說完,他還苦笑了聲。
他和女朋友的婚期延遲到了今年夏天,女朋友氣還沒消,是得好好哄。
周漾攬著林軟,和他告別:「行了,校慶的時候學校再見。」
「回見。」
蔣小宇先走一步,林軟還在看他背影發獃,周漾就突然將她抱起,在原地轉起圈來。
「周漾,你幹什麼呢!」林軟猝不及防,轉了一圈才下意識地摟住周漾脖子,邊打他邊輕呼出聲。
周漾轉了兩圈,將暈暈乎乎的林軟放下,往她臉上親了一口,還很不要臉的朝她耳邊吹氣:「我想你了。」
說完,他又想去親林軟的唇。
林軟眨了眨眼,腦袋微往後偏,剛好躲開周漾的吻。
停頓一秒,她又主動在周漾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忙躲進周漾懷裡。
周漾愣了愣,忍不住笑出聲。
南城一中很重視這次110周年校慶,早在校慶前一周,南城地方電視台就已進行報道,聽說邀請了不少知名校友回校參觀。
南城一中的官博每天都會發幾條往屆畢業生的祝福消息,或是照片或是視頻。
那些祝福來自全國各地,甚至來自世界各地。
有人背靠維多利亞港舉起祝母校生日快樂的燈牌,也有人在挪威的極光下錄製視頻祝一中110周年校慶圓滿成功。
顧雙雙已經遠赴德國進修,她也錄了一小段祝福視頻。
官博發顧雙雙的那天,很多以前的同學都在那條微博下評論點贊。
林軟在校慶前就去一中踩點看過,給自己和周漾買了文化衫,還買了胸針、茶杯、手機殼。
周漾看著文化衫,眉頭一皺,連連搖頭:「學弟學妹們的審美水平越來越不行了啊,這都什麼……難看死了。」
「必須穿。」
林軟瞥他一眼,將衣服拍在他身上,沒得商量的下了命令,順便還給周漾換了配套的手機殼,將胸針別在衣服上。
校慶那天是周五,學校給學生放半天假,方便一中開放參觀。
晚上還有校慶晚會,今年晚會是在操場上露天舉行,想看的都可以去看,不用搶票,只看有沒有本事能搶到前排了。
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整個一中都陷入了興奮的狀態。
高一數學辦公室里,黃老師從一周前就開始陸陸續續收到鮮花賀卡水果籃,電話更是沒有停過,全是往屆學生打來問好。
剛剛入職不足一年的小周老師一臉艷羨,一直喜歡文學卻因專業限制當了一名數學老師的她突然覺得老師這個職業還是很有奔頭的。
「黃老師,您今天在學校吧?」
黃老師一邊喝茶一邊說話:「在在在,我在一教。」
「那行,下午我和蔣小宇來看您啊。」
「蔣小宇也來?那敢情好,別放我鴿子啊。」
「我哪兒敢。」
掛了電話,黃老師起身,叫上小周老師一起去午飯。
「黃老師,我記得蔣小宇是一中出去的狀元吧,他也是您帶的啊?」小周老師入職一中,自然對一中出過的文理狀元記得透透的,拿著飯盒邊往外走邊說話。
黃老師滿意的點了點頭:「最近這十年,一中就出了三個省理科狀元,他就是其中一個。不過不能說是我帶的,我那屆帶的競賽班,那些孩子本身都很優秀。」
頓了頓,黃老師又道:「剛打電話的那個,叫周漾,他們那屆拿了信息競賽全國金牌,一中這十年也就出過那麼一塊信息競賽的全國金牌啊,當然,也跟現在學科競賽不計入保送有關係。」
「周漾,這名字挺耳熟啊。」小周老師一邊說話還一邊回憶,突然想起什麼,「欸」了一聲,「黃老師,您之前那柜子不是有一沓信,收件人都是周漾嗎?」
黃老師眉頭皺起,似是在回想。
突然,她一睜眼睛:「對啊!前幾年的事了吧,我去收發室拿數學雜誌,收發室那大爺喊住我,說是我班上學生有好多信沒拿走,讓我趕緊給拿走的,我一看還真是我班上學生,不過都畢業了,我那會兒給周漾那孩子打電話也沒人接,就給他找了個塑料袋系著,辦公室都搬幾回了我都沒給他扔呢。」
下午三點的太陽有點曬,林軟和李曉薇他們幾個人一起,坐在操場邊上曬太陽。
操場上搭了舞台,這會兒還在綵排。
台上主持人一男一女在對詞,李曉薇從專業角度給予了點評。
喻子洲出言打擊:「我聽著好像比你主持那會兒好多了啊。」
李曉薇一個白眼飛過去:「喻子洲,你嘴怎麼這麼欠呢!」她轉身問林軟,「軟軟,我當年難道是這個水平???」
林軟捧臉,半眯起眼曬太陽,沒想戰火會突然引到了自己身上。
她轉頭看了眼李曉薇,不想打擊她積極性,於是轉移話題:「誒,你們知道現在廣播體操出到第幾套了嗎?」
李曉薇:「九套?我不知道,不過我們高中那會兒做的是七彩陽光吧。」
「難道不是雛鷹起飛?」
「喻子洲你腦子有問題吧,雛鷹起飛是小學做的呢,那動作傻出天際了簡直。」
喻子洲認真回想了下:「七彩陽光那我還真不記得了,我就記得那會兒大冬天的讓跑步,當時那校長叫啥來著,剛上台,還說啥鼓勵男生裸跑,簡直了!」
「哈哈哈哈哈這事我記得,軟軟你那會兒聽了周漾的餿主意還故意落圈,哈哈哈結果還被全校通報批評了!」
林軟鼓了鼓腮幫子,一臉嚴肅道:「通報批評那還是你家喻子洲比較佔優勢。」
「他不是我家的,我可沒被通報批評過。」
喻子洲踩在石階上,一臉無語:「你倆這就沒意思啊,周漾呢,怎麼還不來。」新筆趣閣
「他和蔣小宇去看以前競賽班的老師了,等會兒就過來了吧。」
林軟說完,看了看時間,見喻子洲等得無聊,於是提議讓他和李曉薇先去買飲料,自己在這裡等周漾。
喻子洲和李曉薇剛走沒多久,周漾就從教學樓那邊過來了。
他手裡提了一個紅色塑料袋,林軟好奇看過去,問:「你還從黃老師那兒拿吃的了?」
周漾頗有深意的哼笑了聲,將袋子放在林軟面前:「自己看。」
林軟不明所以,打開塑料袋——
「怎麼會……」
林軟整個人都愣住了,腦袋一瞬間好像是全然一片空白。
周漾打量她,得意道:「就知道是你寫的,你這字我現在看一眼就能認出來了,你這什麼時候寫的,怎麼連郵票都沒有,你是偷偷放進學校收發室的?」
林軟還回不了神:「不是……這個,這個我明明扔了的。」
她邊說,還邊拿起一封,封口已經沒有粘性,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打開過。
有些內容她自己都已經想不太起來是不是自己寫的,不過自己的字這麼些年倒並沒有什麼改變,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實在是太離奇了,這些信,她當初明明都扔進了徐記門前的垃圾桶里,怎麼會出現在一中呢。
她一封封打開查閱,看到最後一封時,發現裡面還有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這樣一段話。
「不好意思,拆了你的信,不過我只拆了最後一封,其他的我都沒看過哦。
「我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也不知道這些信為什麼會被扔掉。信有很多封,我覺得很可惜。看到最後一封信上提到了南城一中和班級,我就把信送來了。
」也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給你造成困擾。如果給你造成困擾了,先跟你說一聲抱歉。」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林軟實在是覺得匪夷所思。
她不知道那天自己剛好扔進了一個裝滿的可回收垃圾箱,也不知道她走後很快就有收廢品的來掏垃圾箱了。
收廢品的中年男人將她的信和其他紙類垃圾捆在一起扔在了屋角,讓念初中的女兒自行挑揀,看有沒有要留下的書和本子。
小女生覺得信封很漂亮,開了一封信,準備將沒髒的信封留下,可看了信的內容后,她又做出了將信轉交的大膽決定。
那個年紀的小姑娘對愛情有種朦朦朧朧的期待,她總想,自己的舉動可能會成就一對有情人,還特別的興奮激動。
那些信沒有在最好的時候轉交到周漾手裡,他們也沒有因為那些信而終成眷屬,可兜兜轉轉,他和林軟還是走到了一起。
周漾湊近看,只見被打開過的最後一封信上,在結尾處寫了一句話:
周漾,我喜歡你。
【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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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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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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