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大蛇丸之死
也許矢水真的是誤解大蛇丸了。大蛇丸沒有想過要奪取矢水的身體,他不過是想把矢水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而已。
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就這樣到了敵人的陣營,不管放在誰那裡都會有股窩囊氣。
所以矢水才對大蛇丸沒有半點反抗,任由大蛇丸打罵著自己,直到大蛇丸消氣為止。
大蛇丸對矢水拳打腳踢,把矢水打的全身多處淤腫,過了許久,大蛇丸終於打累停下了。
「消氣了嗎?」矢水一邊問著,一邊再一次站起來:「沒消氣就再打我幾下……我不會反抗。」
「打你有用嗎?」大蛇丸問道:「就算我把你打死了,也改變不了我會被蠍和迪達拉殺死的命運。我現在雙手不能用,遇上曉組織。你又背叛了我。也許這就是天命吧……」
大蛇丸長嘆一聲,他第一次表現地就像是一個老者:「我對於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留念,只可惜我不能繼續研究忍術,也不能繼續看到這個世界新的風吹起了……」
「迪達拉,蠍。就當是滿足我這個瀕死之人的最後一個願望,讓這個孩子親手殺了我,可以嗎?」
不可一世地大蛇丸竟然對著迪達拉和蠍下跪磕頭,這是他放棄了尊嚴得來的一個最後願望。這位叱吒風雲的傳奇人物,在他人生最後許下的願望竟是這麼微不足道。
「讓我來結束他的生命吧。大蛇丸是我的恩人,他最後的願望我應該竭盡全力來滿足。」矢水也向迪達拉和蠍鞠了一躬。
迪達拉和蠍面面相覷,他們默許了。
矢水從忍具袋拿出一枚苦無。這枚苦無上面印著音忍村的標記,這是矢水從音忍村補充的第一批忍具,也是大蛇丸給自己的第一件禮物。用這件來自音忍村的禮物結束音忍村建立者的生命,實在是合適不過。
「下手吧。」大蛇丸伸長了脖子:「在我死了以後,用穢土轉生召喚出我。你可以抹除我的意識,控制我的穢土轉生體,只要讓我繼續進行忍術研究就可以了。」
「我會盡量的。」
矢水的手有些發抖。為了阻止手上的顫抖,矢水用上了殺戮訣竅,在殺戮訣竅的作用下,矢水的手終於平穩下來。
那苦無刺進了大蛇丸的脖子,大蛇丸的血飛濺而出。天花板、地面上、矢水身上的衣物全沾滿了大蛇丸的血。矢水用這枚苦無結束了大蛇丸的生命。大蛇丸現在已經倒在了地面上,變成了一具徹頭徹尾的屍體了。
「迪達拉,上去檢查一下屍體。我怕猿飛念在舊情,沒有對大蛇丸下殺手。」赤砂之蠍命令道。
迪達拉走到大蛇丸的屍體邊上,隨便翻看了一番。這具屍體還帶著一點溫度,但是心跳和呼吸都已經停了。
「這樣確認太麻煩了,乾脆我再補上一刀。」迪達拉從矢水手上奪走苦無,用這苦無割下了大蛇丸的腦袋。
大蛇丸的腦袋離開了他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這不知道是大蛇丸的第幾個身體了。
迪達拉抓起大蛇丸的腦袋在手上把玩:「這下子,我們可以回去向老大邀功了。解決掉大蛇丸,還拉了猿飛進曉組織。這兩件大功可都不小啊。」
「想多了,殺死大蛇丸是猿飛的功勞。我們作為前輩,不能壓迫新人。」赤砂之蠍轉過身:「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繼續走吧。猿飛,今天還用在短冊街休息一晚上嗎?」
「不用了……」剛剛對恩人痛下殺手,矢水有些身心俱疲。
不過回想起曾經做的事情,他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對恩人動手了。卡卡西、凱、丁座、阿斯瑪,這四個對自己不薄的人都曾經被矢水打成重傷,其中好幾個應該都已經做不了忍者了。只是,第一次結束對矢水意義深遠之人的生命,矢水的心中還是有些無法釋懷。
「我還是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吧,我覺得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好像不是特別好。」矢水苦笑著,對自己剛才說出的話出爾反爾。
「那就在這裡住一個晚上吧。」赤砂之蠍也是爽快:「迪達拉,先墊付一下房錢,晚點回去問角都要。」
「可別這樣,這可不就成了是我出錢了嗎?角度大哥這麼小氣,肯定不會給我錢的!」迪達拉一臉無奈,但他迫於赤砂之蠍的淫威,只好暫時同意了。
沿路回去的時候,矢水配了一副眼鏡。
配眼鏡的時候,矢水第一次知道了現在自己的視力已經差到了什麼地步。左眼現在已經是一千度近視了,右眼也有五百度近視。這種視力只要摘掉眼鏡,基本上就看不見周圍的所有東西了。
矢水萬分後悔,沒想到這對寫輪眼的真實能力用起來這麼浪費耐久,還沒用多久就成了這個樣子。
想想日後的佐助,矢水羨慕了起來,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也就用了一個多禮拜,但是這一個多禮拜裡面,佐助天照須佐一直用個不停,隨便打個人都開了萬花筒的最強能力。這樣用還用了一個禮拜,這在佐助身上已經是一個奇迹了。
忍者配眼鏡的第一要求,便是要求眼鏡不能夠影響日常戰鬥。眼鏡片這種易碎品在忍者的戰鬥中更顯脆弱,只要隨隨便便受一點打擊,這眼鏡片就可能碎掉。
為此,矢水挑選了店家所說質量最好的眼鏡片,這眼鏡片上被店家施加了禁錮眼鏡片分子的結界術,矢水的眼睛一眼便看出了這個眼鏡片的堅固度,擺明了就要買這鏡片。
只不過這鏡片價格極貴。矢水全身銅板都拿出來還差點零錢。幸虧迪達拉伸出援手,為矢水補足了剩下的錢。這樣矢水才能夠買得起這對眼鏡片。
至於鏡框,矢水就用三代火影送給他的那墨鏡的鏡框了,矢水現在已經不用墨鏡了,但是三代火影送給自己的墨鏡,矢水還是不捨得丟棄。也許只是為了一個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