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邪神教儀式(9更)
「儀式?」
矢水只見這塊空曠的黑暗空間中,浮現出了許多細小的火光。火光懸浮在空中,就像是幽靈鬼火一般照亮了整片區域。
這個儀式,大概就是麒麟山剛才所說的那個儀式吧。在這個儀式的最後,將會有一個人獲得邪神的眷顧。
這下子可難為了矢水了,矢水可不想和邪神教扯上關係,至於邪神教定期的儀式,矢水是連看都不想看一眼,更何況是參加呢?而且,這個儀式中自己要做什麼,也是完全不知道。
那麒麟山嵐太也算是送佛送到西,看見矢水手足無措的樣子之後,便立刻和矢水說:「這個儀式的要求便是互相廝殺,直到剩下最後的一個人才算結束。最後的那個倖存者有機會獲得邪神的眷顧,可是到底怎樣才能得到邪神的眷顧,我們也不是十分清楚。」
麒麟山說完之後,便衝進人群之中開始亂戰。
矢水不想趟這渾水,便躲得遠遠的。
邪神教真不愧是邪神教,連儀式都和教義一樣,都要殺光周圍所有的人。這種變態又病態的儀式,只有腦子不正常的人才會參與進去。
看來這個地下洞穴,全是腦子不正常的人。
這群人的戰鬥已經變得十分混亂,他們看見人就砍,誰都不知道自己攻擊的是什麼人。
要是換做正常人開始這種亂斗,肯定會有拉幫結派的人出現。先聯合起來將難對付的人打敗,最後再翻臉廝殺,這樣的話獲得勝利的可能性會更高。可這幫傢伙,完全無視這些可以活用的計謀,只是在瘋狂地廝殺。
在廝殺戰鬥的邪神教教徒們,好像不是在舉行儀式,而是在享受自我!
「瘋子……全是瘋子……」
在搞不清狀況的亂斗之中,矢水雖然已經盡量躲避戰鬥了。可是無奈之下還是被戰鬥波及到了。
有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發現了躲在這兒的矢水。他們就像發現了獵物一般,一邊繼續扭打,一邊衝過來把矢水拉入了戰鬥。
矢水為了自衛,從忍具袋中掏出苦無,與二人開始了戰鬥。三人戰鬥在一起,矢水的體術明顯壓制住了另外二人。另外二人也不聯合起來,而是繼續和先前一樣戰鬥。這樣下去的話,矢水早晚會殺死另外二人的。
此時,一柄長槍刺穿了其中一個人的胸膛,鮮血濺的矢水全身都是。矢水現在在戰鬥中,哪裡還會什麼心慈手軟,抓住了機會便把苦無劃過了那人的喉嚨。
剛才那手持長槍的人和矢水合力殺掉一個之後,轉身提槍又一槍幹掉了另一個,其實力和把矢水拖入戰鬥的兩個人完全不是在一個層面上的。
本以為這人是來幫助自己的,誰知道在殺了兩人之後,他就將槍頭調轉,沖著矢水殺了過來。那人一路之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連矢水都被這柄長槍壓制的無法還手。
「火遁-鳳仙火之術!」
為了從這種被壓制的狀況脫離出來,矢水便用了火遁來反擊找回節奏。
那柄長槍果真厲害,兩米長的槍在他手裡舞的飛起,將矢水的鳳仙火之術全部打散了,這一通忍術沒有打中他分毫,反倒是把周圍好幾個人給燒死了。
矢水趁著火遁佯攻,用了一個普通的螺旋丸便將那槍兵給打敗了。
打敗了敵人,矢水也鬆了一口氣。可是,這並沒有給矢水休息的時間,在剛才的戰鬥中,矢水不知不覺地進入到了戰鬥的縱深區域,一大幫邪神教教徒在這裡互相戰鬥,場面慘不忍睹。
這些人注意到了闖入戰場的矢水,這下子,矢水也避免不了戰鬥的命運了。
這場「儀式」開始了大概已經有五分鐘了,一百個邪神教教徒已經只剩下五十個不到了。實力或是運氣不行的邪神教教徒,在儀式開始的五分鐘內,就全部命喪黃泉了。
現在倖存下來的這些邪神教教徒,實力上都要比剛才那些死去的忍者強上好幾倍,其中有好幾個人甚至都還是毫髮無傷的樣子。
「糟了……我可不想和他們戰鬥。」
並非是矢水懼怕戰鬥,而是矢水不想進行這種無謂的殺戮。在昨天晚上滅了田之國舊貴族之後,矢水就開始發現自己對殺戮這件事情已經越來越無感了。矢水害怕自己發生的這種變化,所以今天他盡量想要避免戰鬥。
人算不如天算,矢水才剛決定不隨便殺人了,可又遇到了邪神教的麒麟寺。麒麟寺誘惑了矢水加入了這場無聊至極的屠殺之中,讓矢水破了自己心中立的決心。
如今看來,矢水已經無法避免戰鬥了。矢水為了活下去必須繼續戰鬥,如果自己不去殺別人,在這場儀式中就會被別人殺死。
在人數少了一半以上之後,這裡的空間也不再那麼擁擠了。一些擅長忍術的人也開始大肆使用忍術了,這些忍術有的來自於木葉,有的來自於湯之國,有的來自於土之國。但是最多的,還是雷屬性的忍術,這些忍者大都是來自於與此處最近的雲隱村。
看見這一幕,矢水心中暗自稱讚。從屬性克制來看,雷屬性是被風屬性克制的,但是,可以剋制雷遁的可不止風遁一種。矢水的木遁同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雷遁。
木頭是絕緣體,除非是像雷切那種具有極強穿透力的雷遁忍體術,其他的雷遁面對木遁都十分困難。憑藉木遁,矢水應該可以很輕鬆地面對這一場戰鬥。
此刻,這裡就像是忍術、體術和幻術的博物館,種類繁多又不統一的忍術在這小小的黑暗空間裡面大肆渲染,矢水都開始擔心這小小的空間能不能承受得住來自於如此繁多的忍術的打擊了。
如果說篩選掉第一批最弱的人花了五分鐘的話,那現在這個過程僅僅持續了半分多鐘。在各自強大的忍術無差別的轟炸中,許多忍者不到十秒鐘就死於非命了,他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