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遭遇音忍
在死亡森林中心的塔,各位上忍圍在火影身邊,通過火影的水晶球看考試中的情況。
「矢水嗎?他好像變了。」
「也是沒辦法,他才這點年紀,就經歷了那麼多我們都沒經歷過的事情。」
「或許我們明年取消第二場考試的生死狀制度會更安全一點。」
「笨蛋,這樣就不像實戰了!」
在場的所有忍者中,只有三代火影和丁座對此事閉口不談。這兩人都或多或少地感覺到了矢水的心理變化,也許矢水不僅僅是便「成熟」了,還可能是變得……
繼續前進的一路上,似乎並不是非常太平。矢水的寫輪眼不停地看到有附近有模糊的查克拉影子在搏鬥,直到一方的查克拉徹底消失才停下。
這場考試誘發了很多人內心深處的嗜血。他們把這場考試當成了一個契機,在這死亡森林的彈丸之地,盡情宣洩著自己的殺戮之欲。
「唉~」
矢水現在只恨自己的寫輪眼不是白眼。看不清太遠的東西,如果有寧次、雛田那樣的白眼,就可以完美的規避其他小隊了,那還用像現在這樣,走一步停三步,先得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才敢行動。
就這樣慢慢悠悠地走了許久,總算到了晚上了。回想著一整天,竟然才只走了三分之一的路。
矢水並不打算在晚上停下腳步,晚上是許多人休息的時候,行走起來也不容易遇上其他小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前進時機。
「熏,你先睡一會兒吧。明天還要養足精神繼續行進。」
「不用了,我還可以堅持一會兒。要不你先睡一會兒吧,我幫你望風。」熏瞧著矢水眼中的縷縷血色,有一些心疼。
「晚上是前進的大好時刻,我不打算停下腳步。」矢水溫柔一笑:「不要在乎我了,你先睡一會兒吧。等我什麼時候想要休息了,還是得要靠你守夜呢。」
矢水那勉強的笑容像是一萬根針刺在了熏的內心。
熏曾經是第十二班最強的一個人,現在卻淪落到了這種落魄的樣子。不僅沒有辦法給隊友提供幫助,甚至還給隊友拖了後腿、需要隊友來安慰。
夜晚很快過去了,眨眼之間,東方露出了曙光。
這時候許多勤奮的忍者也已經開始行動了,再繼續趕路可能會和其他小隊碰頭。矢水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早就已經身心俱疲,便心想找個小洞好好睡上一覺補充體力。
運氣不錯,矢水找到了一個不容易讓人發現的小洞穴。經過一番探查,確認著洞穴是安全之後,矢水便推著熏進去了。隨後又往洞穴上面蓋了一點樹葉,這樣一來,普通人便是沒法發現這裡的洞了。
矢水叫醒了熟睡中的熏,熏在昨天晚上很早就坐在輪椅上睡著了,整個晚上她都在休息,現在的精力相當充沛。現在矢水白天要休息,正是需要熏來看守把風的時候。
「多虧有你,要是沒有你的話,這光天化日,我都不敢隨便睡覺。」在睡覺之前,矢水特意誇獎了熏一句。然後像頭死豬一樣睡了過去。
原本因為起不到作用還拖後腿的關係,熏的心理有了一點異變。現在因為矢水的一句話,熏如浴春風,一切都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矢水,醒醒……」
睜開惺忪的雙眼,睡了很久的矢水感覺一陣輕鬆,彷彿全身都是力量。自從有了柱間細胞洗后,矢水的休息效率提升了數倍。
「怎麼了?」矢水見天色未暗,便問道。
「你快用眼睛看一下外面是什麼狀況。我好像感覺到了十分陰冷的查克拉,但我害怕暴露位置,就沒有繼續往前探過去。」熏報告著她發現的事情。
「是嗎……你都知道我的眼睛了……」矢水苦笑著搖搖頭,他現在一點都不在意了。
矢水將查克拉擊中在寫輪眼上,本就無法關閉的寫輪眼一下子變得更加敏銳。
「那查克拉……好像是人形,但是又不太像……」矢水又仔細看了一會兒:「似乎在那邊發生了團戰,雙方參戰忍者加起來大概有七八個,還有兩個人正在趕過去。」
「那你的意思是……」
「我也過去看看吧。」
當然了,本來就不想因為隨意走動而遇到危險的矢水,自然是不會親自過去看。他雙手做十字印,用影分身之術分出了一個分身,然後派遣這個分身去探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影分身只有一個人,行走起來不用像和熏在一起的時候,只得從地上推著輪椅走。一個人趕路的話,矢水便可以通過在樹枝上跳躍來快速前進了。
趕了一會兒路,矢水影分身便來到了現場附近。因為現場的那股查克拉是在是太陰冷了,矢水影分身一時之間也沒敢繼續向前進。
「不過……好像那些有恩於我的人正在遭受苦難。」
靠近之後,矢水的眼睛發揮了更高的辨識度,瞬間看清楚了到底是誰在戰鬥,那些參與戰鬥的隊伍,分別是第七班、第十班和第三班!第七班暫且不提,第十班可是有恩於矢水,第三班在田之國任務中也給了矢水不少幫助。
這三支隊伍現在似乎在聯合起來對陣一個更強的隊伍。
熟知火影劇情的矢水一下便知道了是誰在這裡放肆,自己遇到的很可能是中了大蛇丸咒印后的佐助,被音忍三人眾挑釁的那段劇情。
要在這裡坐看著救命恩人們陷入苦戰嗎?這矢水可做不到,倒不如說,矢水想趁著現在這個機會把當初欠下的人情給還清楚。
「喂,我說你們三個,不要太欺人太甚!」
矢水從草叢裡面站了出來,擋在了李洛克和小櫻的面前。李洛克此刻已經不知被誰打的暈厥過去了。
「矢水?你出來做什麼?你的實力是沒辦法和他們對抗的!」站在樹枝上的天天沖著矢水大聲嚷嚷。
「沒事的,我感覺得出,矢水現在已經變得很強了。」寧次冷淡地對天天說道:「儘管我們是同伴,但我現在很好奇,那個矢水到底已經到了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