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那天晚上
「給戰爭加上規矩本來就是貴族們的遊戲。真正的戰爭本來就是沒有規矩的,如果給自己加上很多繁瑣的規矩,那就是在給自己的失敗增加籌碼。」
「六角家是個貴族,他們和其他的貴族一樣,有著作為貴族的驕傲。所以他們會依然堅持他們作為貴族的規矩,他么將這些規矩稱為『榮耀』。他們堅守著他們的榮耀勢必會給俠盜軍們可乘之機,我們在這裡的目的就是不讓俠盜軍們得到可乘之機。」
「在這一場戰爭結束之前,不管在田之國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有成為戰場的可能性。縱使是這種貴族軍的大本營中最為安全的房間也不例外,同樣可能會在鬆懈之時被攻擊。我們現在隨時都要迎接戰鬥,這就是戰爭!」
邁特凱從一旁拿出一袋乾糧丟給矢水:「省著點吃,在戰爭結束之前我們都不能得到補給。這是我們唯一的一點食物,大概可以支撐五天左右。真希望在五天之後,戰爭就可以結束了。」
矢水點點頭,從乾糧袋裡拿出一塊硬邦邦的饅頭啃了起來。在邁特凱的熱血感召下,矢水也開始認真的執行任務了。這件事情上,凱是正確的。
吃完了一個饅頭,矢水的肚子也稍微墊了墊飢了。看著所剩無幾的乾糧袋,矢水決定先不吃了,把剩下的糧食留下以後吃。
也不知這身體是怎麼了,自從得到了柱間細胞以後,身體雖然可以保持更加好的體力了。可是飯量也開始變得大了起來,以前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現在連塞牙縫都嫌少。
吃了點東西后,矢水也回到了原來的問題上:「丁座老師他們呢?」
矢水總算開始問這個問題了,這個問題邁特凱是遲早要和矢水說的:「丁座他們……因為你的突然消失,所以留在了原地尋找你們。能為了你放棄任務的指導上忍可不多,你以後成為上忍以後要好好地孝敬丁座啊。哈哈哈……」
含糊其辭的邁特凱笑聲有點假,本就不擅長假裝的他用這般牽強的笑容來應付矢水,似乎就是在用一種別的方式告訴矢水:你們第12班已經出了大事了。
這樣的假笑自然逃不過矢水的法眼,矢水當然也聽了出來這笑容有多假。
「丁座老師他們究竟怎麼樣了?」矢水聽邁特凱這麼假笑,便在心中默念,千萬不要是丁座老師出了什麼事情。
「那個……呃……」邁特凱的眼神飄忽,一會兒向上看、一會兒向下看。明顯是在逃避矢水的問題。
「快說!」
直覺告訴矢水,邁特凱這麼心直口快的漢子會擺出這幅神情,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不如在說這些之前,你先說一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失蹤是去了哪裡?」凱假笑著問,他的問題似乎是在拖延時間。
矢水沉默了一會兒,他回答道:「好吧,我說完之後,你一定要好好和我說說。」
反正就在這個房間裡面跑不掉,邁特凱這樣拖延時間也是沒有意義的。改說出口的東西早晚都是要說出口的。
「那天晚上,我和寧次在門外聊天。然後聊著聊著,我和寧次就打算回到房間裡面去了。可是這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打不開這扇門,寧次就用他的白眼來看個究竟。在打開白眼之後,寧次就暈倒了。」
「嗯……我中了幻術……」寧次鬆了一口氣,矢水沒有提到寧次在門外表現出的獸性。
「原來這樣。」矢水繼續說道:「在寧次因為幻術暈倒之後,就突然出現了一個木葉暗部。」
矢水沒有想要隱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果受害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矢水沒準咬咬牙就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可是那天晚上的受害者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寧次、還有那個月光下擋在自己身前的熏……
既然已經傷害到了重視自己的人,矢水就不會再打算忍氣吞聲了,他打算把這件事情搞大。冒著暴露自己宇智波一族本姓的風險,他也要讓這件事情傳播給更多的人聽。
「木葉暗部?你確定嗎?是不是你看錯了?」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木葉中有著一些鷹派勢力,可他並不相信、並不願意相信木葉的暗部會對自己村子裡面的夥伴出手。
「沒看錯。我在木葉也曾經看到過他。」
矢水的話讓凱相信了這個事實。邁特凱也是知道矢水特殊身世的人,他自然也知道矢水的眼睛意味著什麼。光就是這雙眼睛,都可以引來無數的人的爭奪。如果木葉裡面有人想對矢水出手,那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最有可能出手的人,凱心裡已經有了點數目。
在一旁的另外三人,彷彿聽呆了。襲擊他們的人竟然是木葉的暗部?木葉可是他們的家!為什麼他們的家人會襲擊他!還害的丁座老師受了那麼大的苦。
「然後呢?」
「那個木葉暗部擅長用腳,他對我踢了兩腳,就把隔著牆踢到樓下。這是我有生以來受到的最嚴重的傷害,這傷嚴重的我都忘卻了疼痛。當時我胸口的皮膚、骨頭都被扯成了碎片,我的內臟器官很可能已經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我當時都感覺我整個人快要死過去一樣。在之後,這個木葉暗部又對我進行了若干次同樣的攻擊,我在那時候連逃跑都已經做不到了,只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躺在那個木葉暗部的面前。」
矢水的描述讓眾人不寒而慄。他們想起了自己受到的襲擊,和矢水受到的攻擊比起來,簡直是不足一提。這也反應出來了出手的暗部實力有多強,為了對付一個小小的下忍竟然用了這麼強的人出手。
「在我感覺到快不行了的時候。天使出現了……熏擋在了我的面前,她的長棍在月光下守護我。那時候我都已經快要放棄了。但是熏的出現讓我再一次燃起了希望。我希望熏可以獲勝,我希望我自己可以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