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畢業考試開始
「除了宮殿之外,這裡沒有讓你們人類可以輕易踏足的地方。」三足金烏解釋道。
「這些雲之島……都是真正的雲做成的啊……」矢水捏了捏自己的臉,感到了疼痛,轉而又問三足金烏:「師傅,我這不是在你的幻術世界中吧。」
「這是現實!」三足金烏在一座比較小的島上把矢水放了下來:「所以說你們人類見識短淺。」
矢水吃一見長一智,剛才一不留神就踩空了。這一次就算在宮殿之中,矢水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放心走吧,這裡是宮殿。你就算不用任何查克拉也可以在這上面行走。」三足金烏用翅膀指了指宮殿中央的一個水池。
水池裡面有蓮華、金魚,還有一座假山。這個組合很能勾起人的雅緻。
「你在那上面練習水面行走。等你修鍊好了,我還有一個禮物送給你。」三足金烏賣了個關子。
矢水點點頭,輕輕將一隻腳放在水面上。這是,矢水的重心還是咋地面的那隻腳上。
閉上了眼睛,矢水小心地感受腳底。水波的流動、魚兒的遊動,都能從腳底感覺得到。
矢水往腳底加了一點查克拉,同時將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壓在水面那隻腳上。
「用的查克拉太多了。」矢水感覺自己的查克拉使用過量了,已經引起水面大波瀾了。於是便減少了一點查克拉量。
「撲通。」
矢水因為腳底的查克拉量太少,跌入了魚池中。矢水二話不說,爬起來繼續試。
第二次,矢水吸取了第一次的經驗,將身體暫時穩定在了水面上。
「師傅,我成功了!」矢水轉頭就高興地對三足金烏說道。
三足金烏閉著眼睛,看都沒看就揮了揮翅膀。
三足金烏可是一隻大鳥,他揮揮翅膀的風力一下子就把整個魚池裡面的水給掀起來了。矢水一不留神又掉落水中。
「聽說你成功了?」三足金烏睜開眼睛問道。
矢水被三足金烏欺負了。矢水沒有感覺到委屈,他明白了三足金烏的意思。剛才魚池的水太過平靜了,在水面上行走實際感覺和貼著岩壁行走沒什麼區別。
可水面是不可能一直很平靜的。總有一天矢水會遇到大風大浪的。在大風大浪中還能停留在水面上那才叫本事。
在水面行走本來就是一個需要根據水流的速度、浪高等因素來不停調整的動態訓練,比爬樹要難得多。
矢水又站上水面一次,他對三足金烏說道:「師傅,麻煩您再扇一扇翅膀。」
三足金烏再一次扇動翅膀。矢水這次不斷調整需要附著在腳底的查克拉量。總算保持了自己在水面上沒有掉下去。
雖然完成了這項訓練,矢水卻未能做到完美。大風浪中,矢水曾經多次調整失誤,差一些掉入水中。索性沒有出什麼意外。
「剩下的你自己去訓練吧……大體你已經掌握了。不過你要自己練習到完美才可以。」三足金烏滿意地點點頭:「接下來我送給你一個忍術吧。」
「忍術?您終於要教我忍術了?」矢水高興地問道。跟三足金烏學習了整整一個月,三足金烏從來都只教基礎的東西:「我的所有基礎課程已經學完了嗎?」
「想得美。你的基礎課程下一次來的時候再訓練吧。」三足金烏問矢水:「你覺得忍者的戰鬥是什麼?」
「忍者的戰鬥?」矢水想了想,和忍者的戰鬥確實和與其他人的戰鬥很不一樣。比起靠戰鬥技巧,忍者的戰鬥更需要一些小聰明。
「我覺得忍者的戰鬥是欺騙。」矢水回答。
「嗯。」三足金烏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沒成為下忍就對忍者有這種認識。這就好辦了。有很多忍者都把戰鬥當成武士一般的決鬥。他們就沒資格學習這個忍術了。」
「你聽好了,矢水。我是把你當成徒弟才和你說這些話的。」三足金烏認真地說道,矢水從未見過三足金烏這麼認真:「忍者學校教的東西是要你們為了村子犧牲自己。但這不是忍者應該做的。」
「忍者的使命不是犧牲,而是生存。你遇到打不贏的強敵,你不能去為了村子沖在前面戰鬥,應該撤退的時候就應該撤退。只要你能夠活下來,翻盤的機會多得是。要是為了『村子』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死去,那你的生命可就一文不值了。如果你感到難辦的話,就算成為叛忍我也不會瞧不起你。」三足金烏語重心長地說道。
三足金烏說的話和火影忍者這部漫畫作品的總基調就不大一樣。火影裡面宣傳的是友情、努力、勝利以及對村子的忠誠。
但三足金烏說的話未必有錯。火影忍者裡面真正能被稱之為「忍者」的人其實並沒有幾個。他們大都喜歡像武士一般正面硬碰硬。曉組織裡面好幾個人都是因為太執著不願意逃跑才死掉的。
「師傅的話,弟子已經記下了。」矢水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開始教你……」
……
總算到了忍者學校畢業考試的那一天了。
所有考生都被叫到了一個座位侯考室的教室裡面。
「那傢伙是誰?」
「聽說是提前畢業的。」
「那不是天才嗎?今年我們的天才應該是宇智波佐助才對……」
矢水走進教室,便迎來了大家的「問候」。矢水也不放在心上,隨便找了一張座位坐下來。
在這裡,矢水第一次見到了這些可以改變木葉未來的畢業生們的全貌。
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櫻、秋道丁次、奈良鹿丸、山中井野、日向雛田、犬冢牙、油女志乃……木葉十二忍中的九位都將會在這一天畢業。
矢水打量了一下大家,他並不急著打招呼。日後打招呼的機會多得是。
「矢水?你真的來畢業考試啦?」鳴人一見到矢水,便大呼小叫起來:「我還以為前天你在吹牛呢……」
「鳴人,你認識那個傢伙嗎?」鹿丸無精打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