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會心一笑還好理解，鬥地主？牌技？打撲克？這特么也要學習？難道我也能得到個像網路小說里所說的系統？
「系統，你還會鬥地主？」
「系統？我不是系統，我是識海術力堂，你的識海整理者和開拓者。只存在於你的識海中，你可以稱我為開源。
鬥地主不是我會，只是整理了你的記憶，歸納出最合理的方式。
眼下你們人類的識海只是起到簡單的儲存作用，絕大多數儲備不懂得利用，浪費了大好的資源。」
「等等……等等！我怎麼又聽不懂了。既然只存在於我的識海中，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是第兩千零一十七位開啟者？
好吧，是儲存，可我不記得什麼時候接收過此類信息啊？」
「萬物同源你總該聽說過吧，宇宙萬物都會通過特殊方式互相印證，在每一個天道空間流下痕迹。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不存在！
嗯，好吧……你現在的學業等級還是零，這麼抽象的東西理解不了，不過不被你認知的並不代表不存在！
比如太陽光可以穿越虛空照射到地球，這是人類肉眼能夠看到的。看不到的像紫外線，通過其它手段也被發現了。
那麼還有沒有沒發現的呢？答案不用我說了吧。做為高等智慧生物，對於宇宙的認知剛剛處於起步階段，知道的、理解的僅僅是滄海一粟！
絕大多數人類不懂得開發本身的識海，倒是喜歡集思廣益，多年的逐漸積累之下，發展的也算有聲有色，還是取得了一些有效成果。
雖然大道同源，發展到一定程度，都會殊途同歸，但是饒了一大圈，艱難程度自是不言而喻。
人類希望穿梭宇宙星空，踏上另一個生命層次，往往需要生命力長久，而且還需要超絕的速度。否則漫漫長路，早死在路上了。
光速一直是人類渴望達到的，但是直到如今仍然遙不可及，卻恰恰忽略了本身就有的資源！」
關自在聽到這裡，更加迷惑不解，這些論調完全脫離了自己的理解範疇。
「按照你的這種說法，人們繞來繞去，反倒是走了彎路不成？」
「也不算是走了彎路。這麼說吧，倘若能夠深入下去，突破壁障，成功的提升了生命等級，並且速度達到或者超過了光速。
那麼在不考慮能源多寡的情況下，理論上，是人人都可以穿梭虛空的。而突破自身只能做到個體超越，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無法混為一談。
個體超越如同溫水煮青蛙，整體超越則是爆破式跳躍，二者屬於著眼點不同，但是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這次關自在總算聽明白了。突破自身就是一人得道，整體超越算是雞犬升天了唄。這個開源還真不像是什麼系統，哇靠……比特么系統還牛掰！
怎麼看怎麼像個哲學家，算了，不能跟它扯了，聽到哲學，奶奶的，腦仁疼！
「那你說，現實中有什麼東西能達到或超過光速？我還就不信了，這你也能扯得上來！」
「達到光速有很多啊。比如空間跳躍、空間摺疊，噢，就是你們說的黑洞、蟲洞，再有像暗粒子、ufo都是可以的。」
「靠，你能不能來點實際的，別老是拿那些沒經過證實的來忽悠我。」
「好吧，雖然那都是真實存在的，但你的學業等級還是一片空白，不能理解也情有可原。
電流、磁力、輻射、網路等等，這些是你們人類能夠理解的，再不考慮阻力的情況下都是可以達到光速的。」
關自在發現這麼下去越扯越遠，沒有一點實際的，以後有空倒是可以跟它磨磨牙，眼下還是來點實際的吧。
「算了，不跟你扯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這個鬥地主有什麼作用？」
「沒什麼作用，就是你會成為鬥地主超級高手。」
「哇靠，這學業都是些什麼玩意。你這還有其它學業嗎？可不可以換兩樣，這都沒什麼用啊。」
「學業無窮無盡，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對不起，術力等級不足，不可更換！」
「哎呦喂，一點不講人情嗎？隨便選都不行，到底你是主人我是主人？」
「我不是人，所以沒有人情。不過我是有智慧的，可以學習。天道創造之時已經定下了規則，術力等級達到二級，一級學業隨便選，並且你可以提出需要的學業。
關自在徹底蒙圈了。會心一笑，這玩意想想都噁心，一個大男人學特么什麼會心一笑，我又不搞基！算了，就鬥地主吧。
這個什麼開源說的雲山霧罩，聽著好像蠻有道理，細想下，特么的這裡面就沒有一樣實際的玩意！
這些經歷若是由我說出去，即便不讓人噴死，也得關進精神病院。還特么的千年不遇，萬年難遇，說的我跟中了五百萬似的，奶奶的這都是些什麼玩意，下次再也不來了。
「就選鬥地主吧。」
話音剛落，一白一藍兩個光點，瞬間光芒大盛，急劇縮小……
關自在的思維體，身上交替閃爍著白、藍兩色光芒，活像只人形彩燈。
「主人，術力消耗達到警戒線，自動啟動緊急預案，送你……」
關自在眼前一黑，模糊中只聽到了這麼一句，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
冬日的凌晨天還是灰濛濛的一片，整個五金博覽城裡的商戶，都在暖和的被窩裡酣睡著。
「叮鈴鈴……」六點，悅耳的鬧鈴聲準時響起……
「叮鈴鈴……」六點十分，鬧鈴聲再次響起……
……
「叮鈴鈴……」七點三十分。
關自在睜開眼睛，哇靠！怎麼七點半啦……唉！喝酒誤事啊，竟然就睡到了這會。習慣的揉揉兩邊的太陽穴，麻利的穿衣起床。
洗漱過後，看看手機快八點了，關自在趕忙下樓打開店門。做生意么，買賣不好歸不好，怎麼地也得準時開門。
離春節還有不到一個月，天也愈發的寒冷了。大清早的五金博覽城不見幾個人，顯得更加冷清。
買賣不好其實也不光關自在這一家，整個五金城有一多半都不怎麼樣。不過別家多數是以前就做這行當，不管從資金還是人脈都比他強上不小。
大家都在儘力堅持著，希望能儘快熬過這經濟寒冬。像關自在這種新入行的就慘了點，不光沒有以前積累的人脈和老本，還要投資上貨。
同樣的貨，別家一分不賺都能賣，他就呵呵……。久而久之，惡性循環，如今更是門可羅雀，哪裡還能有多小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