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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交出蘇媚兒

  海自是不敢隨意作主,隻好對流雲作個請,前麵帶路領流雲上山去。


  流雲一邊跟著海上山,一邊留意周圍的環境。


  花素教依山而建,山中自是遍植鮮花,花海中偏又飛閣流丹,雕梁畫棟,間或點綴一座涼亭,一處飛瀑。倒真是個逍遙世外的好地方。


  教裏大部分人都看到了那黑色煙花,齊齊聚集在了議事廳,議論出了何事,發了這麽多危急訊號。卻見解大海帶了個男子過來,看服飾並非本教中人。


  眾人看那男子,身材修長挺拔,隻是一襲普普通通的寶藍色袍子,偏偏襯得他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細致修長的五指,緊緊握了一把寶劍。眾人心裏已不自覺的將他與祭司盛開始比較,盛孤傲冷淡,帶著一種陰柔,而這藍袍男子,卻溫和如春風,偏又不帶一絲脂粉氣。


  但就是這樣一個玉樹臨風,溫潤如玉的公子哥,卻引發了三枚黑色煙花彈。眾人自是不敢小覷。


  海吩咐人給流雲看了座,上了茶,就派人去請祭司盛。按規矩,教主如若不在,教中大小事務,就該稟告祭司處理。


  偏偏護教長老陳本友多嘴一句:“謝堂主,這是怎麽一回事?”


  雖然陳本友不能代替教主處理教中事務,但終究是一教長老,他問話,海不敢不答,於是小心回道:“這位流雲流少俠,追尋仇人到此處,沒了蹤影,順道上來討杯茶喝。”


  陳本友識不得流雲,冷冷一吭:“隨便個小貓小狗不見,都上來討杯茶喝,那不是把本教當茶樓酒肆。”


  流雲聽聞他語氣不善,心中已是不喜,隻將身轉向海,漫不經心問道:“不知貴教教主閉關,現在貴教何人管事?”他剛才見有人進內通傳,已知主事之人不在這,自不屑跟一般人浪費口舌。


  陳本友跟隨教主多年,自持功高,沒把全教人看在眼裏,結果這幾年,來了個祭司盛,不光風頭日漸蓋過他,甚至迷惑教主忙著駐顏養體,也不怎麽待見他,心裏自是鬱結。


  現在教主忙著閉關,祭司盛也不在,好不容易可以趁機擺擺譜,誰料流雲一下就將了回去,惱羞成怒之下,就有些口不擇言:“這兒一切我說了算,有什麽事就明說。”


  眾人都瞪目結舌,齊齊看向他,這越俎代庖之事,可算犯上的罪。


  就連從裏麵出來的祭司盛大人也聽見了這話,冷冷一笑,回身隱於柱子後麵的布幔之中,冷眼看他接下來如何應對。


  流雲見人人都麵有愕聲,雖不明白怎麽回事,但此人即敢當著全教中人誇海口一切說了算,也懶得再繞彎子,直截了當的道:“本人有個仇家,名叫蘇媚兒,前幾日追殺她到此處,卻沒了蹤影,四處找不著,所以特來貴教問問,可曾收留她。”


  陳本友見流雲拋開繁文縟節,直接就來這麽一問,倒有些措手不及。


  本來他想,既然說了自己是主事的,流雲好歹要跟自己套套近乎,那麽再順水推舟的聊聊,自然就套出流雲的來意。


  誰知流雲直說主題,不給他留一絲回旋的餘地,當日教主收留蘇媚兒,全教人都知道的,如果自己說不曾收留蘇媚兒,那自是顯得沒有一點擔待,於是傲然道:“是收留了她,又如何?”


  雙在一旁看著隱約覺得不妥,本來想出口提醒,結果“陳長老……”三字還剛出口,陳本友已不知輕重的傲然答了這麽一句。


  如果答話的是雙或者祭司盛,都會婉轉一點,打聽蘇媚兒跟流雲究竟有何過節,再來權衡輕重,因為蘇媚兒跟花素教並沒什麽源緣,隻是走投無路之下才來投靠,已有將花素教當槍使的苗頭。


  換作花茹在此,都會考慮棄了蘇媚兒,而結交流雲,結果偏偏爭權奪利的陳本友,不識事情輕重,隻想顯示自己的權威,任何事都大包大攬下來。


  流雲再好的修養,也被他激怒,當下冷冷道:“那還請交她出來。”


  他斷定陳本友不會這麽輕易交出蘇媚兒,是以開口說話之際,已全身戒備,隻等對方說一個不字,就動手。


  海在一旁,已感覺到他劍一般鋒利的氣息,他劍未出手,何來這麽鋒利的氣息?

  海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斬魂刀。


  他在山腳看流雲傷了那麽多人,身上都沒帶一絲殺氣,此時殺氣一現,自會大開殺戒。心裏卻暗道:“祭司大人怎麽還不出來。”


  果然陳本友這個莽撞粗人,就真的答了這麽一句:“我就不交,你能如何?”


  他說這話也是有底氣的,且不說他對自己的武功還有些自負,就這大堂之上,好手也不下數十,廳外又有幾百精英,而流雲隻是孤身一人,車輪戰都可以累死他。


  話音一落,流雲身形暴起,手上長劍錚然一響,“擎天”劍已出鞘,劍上虹光布滿全廳。


  雖然他不了解花素教,但花素教肯收留蘇媚兒這種女子,這個教派也非光明正大之教。


  此時看陳本友的語氣,也是個狂妄無知的小人。雖然他不是這教的主事之人,但這種小人能身居高位,隻怕這教也邪得很,就算挑了這教派,也不理虧。


  他嘴裏說著:“得罪了。”足尖一點,整個人已化作一道藍影隨劍飛了出去。


  他的目標是陳長老,擒賊先擒王,就是這個道理。


  雙站在大廳一角,見著許多同門都在不停的慘叫和倒下,而流雲的目標依舊是陳本友,那倒下的同門,都是過去救援陳本友而倒下的。


  “擎天”劍的劍氣橫貫大廳,流雲每一下出劍,必有血湧出,要不了多久,陳本友必死於流雲劍下。雙無心觀看,向後堂奔去。


  蘇媚兒猶在她的客房裏輕施粉黛,議事廳殺聲震天,她也隻當花素教的弟子在操練,並沒多想。


  雙輕步走了進去,見得她正在鏡前左顧右盼,狐媚的一張瓜子臉上,泛著淺淺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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