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好事被撞破
她的唇柔軟芬芳,少年抑不住的輕喘,加深了回吻,舌尖與花茹的小舌靈巧糾纏。
少年隻來得及揮了揮手,似乎想抓住點什麽,卻什麽也沒抓住,衣裳已被褪去,花茹的吻已如雨點般布滿他的全身,連同他下身的昴 揚之物,也沒放過。
那昴 揚之物早已猙獰畢露,滲出絲絲的爽滑,他哆嗦著抱緊了花茹,一翻身,將花茹壓在了身下,身下的的欲望早已猙獰畢露,腰身一挺,溫暖而濕潤的感覺隨即包裹了他,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愉悅的呻吟了一聲 。
一陣暢快淋漓的衝刺後,兩人終於渾身顫抖著從欲 望的巔峰緩緩降落了下來。少年望著癱軟在他身上的花茹,滿是征服感的嬉笑著問道:“好人姐姐,我現在是不是越來越猛了?”花茹虛弱的點點頭,這一切,應歸功於在少年日常的飲食中,都加入了強效的催 情藥物。隻是,這藥效雖強,卻極耗陽 元,隻怕這少年也撐不了多少時日。
少年輕輕摟著花茹,將她如蔥的玉指放在唇邊輕輕吻著,呢喃道:“好人姐姐,我是不是在做夢呢?”
花茹沒接話。少年兀自道:“說是夢吧,可為什麽這夢這麽真實,這麽長呢。說不是夢吧,可天下哪有這樣的神仙洞府,還有這樣美若天仙的好人姐姐來陪著我。”
花茹由著他在那兒絮絮叨叨,她想起了盛,要是此時身邊摟著她的,是那孤傲冷淡的祭司大人,該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盛投到她門下才不過幾年。據他自己所說,他來自遙遠南韁的一個神秘門派,因年少輕狂,意圖非禮師叔膝下尚且年幼的小師妹,被人撞見。因為懼怕師門那神秘狠毒的酷刑,不得不背叛師門,遠離南韁。這些年來東逃西竄,怕被師門輯拿,縱是庇護在她的門下,也不輕易以真麵目示人。
她迷戀盛的絕色,甚至一度想把盛弄成自己的麵首。隻是盛自稱因小師妹那事驚嚇過度,已不能人事。她三番五次挑逗試探,盛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無能為力的樣子,她也隻好按捺下自己的春心,悻悻作罷。
不過盛卻擁有一身神秘的法術,比如封魂之術,駐顏術等,據稱都來自南韁那神秘的門派。
她對封魂之術根本不感興趣,她的一身武功早已出神入化,追隨她的門人,不是崇拜她的武功,便是貪念她的美色,極是忠心耿耿,根本無需封魂之術,就可鞍前馬後的效命。
她無心稱霸江湖,隻帶著手下幾十人,偏安一隅,逍逍遙遙過日子,倒也愜意。
但盛來了之後,施展了一下封魂之術,教中所有人的記憶全被封死,除了兩名長老。
兩名長老都曾經是她情人,隻不過年歲大了,她不再需要他們,但她也不願他們失去過往的記憶,所以不讓盛用他們試驗。
封魂之術的強大,超過她的想象,於是,她就任由盛安排,四處網羅人手,壯大教派,甚至
抓些孩子來充當她的死奴。隻是這些人,無人能幸免,全被施了封魂之術。
一群都沒有記憶的人,呆在一起,自然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忠心耿耿的聽從教主的安排。
於是,她裝出一副悲天憫人樣,每年還要鄭重其事的與盛搞一場聲勢浩大的祭天大典。以前一些半公開化的麵首,隻得轉入密室。
不過她對盛的駐顏術倒極有興致,她聽從盛的建議,讓人飼養了幾十頭靈猿,長年讓它們奔走在崇山峻嶺間,為她找尋傳說中能永駐青春的朱顏果,據稱這些靈猿長期采食人跡罕至處的仙果靈草,已非一般猿猴可比,進食它們的新鮮血液,都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而盛,也因為這些法術,理所當然的被提拔為祭司,負責教中一切大小事務。
身邊的少年動了動,身下的欲望又勃勃生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不得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少年將手按在她的胸 前,撚捏起來。酥麻的感覺,又一次傳遍她的全身。
她甚至有些感謝盛。駐顏術確實不錯,不光令她肌膚如少女般粉嫩,連雙峰,也如少女般挺拔,以至於讓這血氣方剛的少年如此的愛不釋手。
她星眸半眯,伸出柔滑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少年的臉龐,頭微微的向後仰,讓酥 胸更堅挺的立在少年麵前,呼吸也隨著急促起來。
正心神蕩漾之際,在粗重急促的喘息呻吟聲中,花茹卻捕捉到一絲絲異樣的聲響,那是暗壁滑動的聲音。她武功過人,內力極強,縱是隔著一層厚厚的石門,也讓她在滿室混亂的喘息呻吟聲中,察覺到這一絲異響。
花茹神誌立馬清醒過來,一掌按住少年,阻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側耳聽著外麵的動靜。少年正在她身上忙得不亦樂乎,一點也不感覺危險靠近,乍然之下還以為她要換個體位和姿勢,於是笑著摟住花茹的楊柳腰,更是不放手。
細碎雜亂的腳步聲已從門前掠過,聽腳步聲,似乎有兩人,一人武功平平,而另一人,卻有些本領。
花茹掙紮兩下,掙不脫那少年。不再猶豫,纖腰一扭,玉腿一抬,淩厲無比的一腳踢在少年心窩上。少年的身軀直挺挺的飛了出去,撞在石桌上,複又掉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半響,血才從他的口中慢慢浸出,染濕了地毯。
可憐的少年,前一分鍾正在快樂頂峰噴薄欲出,後一分鍾就被身下這柔若無骨的女人一腳取了性命。
花茹看也不看地上的少年一眼,凡她出手的,還沒有人能活命。那神情,仿佛剛才一腳踢飛的,隻是床上的一個錦枕,而不是片刻前還摟在一起欲仙欲死的枕邊人。
她足尖輕挑,已經地上那一堆零亂的服飾中,挑起一塊輕紗,麻利縛住身上幾處神秘要害部位後,然後運功護住全身,打開石門,掠了出來。
暗道裏已經沒有人影,不知是躲起來了,還是已經逃出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