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好意思
她暗嘆一聲不好。
「出來吧,小姑娘~」黑衣人臉上露出冷笑,槍口明顯的指著她的心臟和腦袋。
她慢慢的從下面鑽出來,剛一站住,腳脖子就生疼,她深吸一口氣,被黑衣人抓住手臂,槍口指在她的背後,把她往樹林里趕去。
雖然手裡是消音槍,但是在這麼多人的眼裡還是會引起一部分人的注意。
樹林里。
「小姑娘,下輩子別這麼衝動,有些人你惹不起的!」男人將她丟到地上,眼裡都是惋惜的光芒畢竟還是有實力和美貌,但他的手還是扣動了槍栓。
林音珂絕望的閉上眼睛,她心裡還在呼喊,為什麼之心還沒有來。
可就在她等了半天之後,槍聲都沒有響起,也沒有半點動靜,她睜開一隻眼睛,只見她面前的所有黑衣人軟軟的倒下去,額頭處都有一個小的血洞,眼睛睜著,不甘和疑惑的望著天空。
在他們倒下之後,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起來吧~」之心扶著她站起來,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卻沒有調笑的氣憤,以前多瀟洒的一個女神,現在看著,跟撿垃圾的沒區別吧。
「嘶~」林音珂高興之餘還是有些震驚,就這麼把他們殺死了,但剛站起來,腳就痛的厲害,乾脆直接靠在她身上。
「下次別逞強了~」之心扶著她先做到旁邊,對她輕聲說道,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瓶終極版化屍水,在他們的身上滴了一下,不到一分鐘,草地上就剩下幾灘血跡。
「我也沒辦法,他們完全不相信妙妙是無辜的,我相信她沒有叛變,也沒有死~」也許是陷入了什麼危險之中,無法脫身而已,她始終相信妙妙是對的。
「好好,你說的都對,那剛才那些人是誰引來的?你別妙妙沒救到自己還栽進去了,林叔叔就只有你一個女兒,你這不是要他的命嗎?」之心蹲下來,將手放在她的腳腕上,開始修復她受傷的地方。
也是佩服她的這種勇氣。
兩人攙扶著消失在逐漸黑起來的天色里。
英國某市最大的酒店了,「你先去洗漱,我讓人查查妙妙的下落~」在國外,歐陽家的勢力不小,但是她的勢力,無人可知,同時也無處不在。
「好~」她內心鬆了一口氣,看著豪華的房間,和她之前住的簡直就是狗窩和金窩的存在,估計只有她在追殺下還能這麼淡定,也好,跟著她,肯定很快就會有妙妙的下落。
她打開電腦,連接上網路,手指開始飛速敲打鍵盤,調出章妙妙消失那一段時間的所有記錄,包括加了密的文件。
她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暫時無人接聽,給他留言讓他回消息。
半個小時候,章妙妙穿著浴袍走出去,手還拿著毛巾擦頭髮,這是她這麼久來最舒服的一次,走到之心身邊,看著她在閱覽文件。
「怎麼樣了?」
坐在她身邊,和她一起看著。
「比較麻煩了,不過能證實的是她暫時沒事~」但是也只是暫時,她查了這麼多的資料和文件,才發現一點線索,追蹤起來還挺麻煩,這件事情不簡單,牽扯到的不止兩個國家,還有一些大家族的人和販毒集團。
兩人談論著,商討著該怎麼去救她。
「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之心和林音珂對視一眼,她們並沒有叫很忙服務啊,眼底劃過一抹警惕,林音珂拿起桌子上的手槍,之心攔住她。
給她使了一個眼神讓她先躲起來。
自己把桌子上的槍收起來,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是兩個穿著酒店制服的男人,長的都很不錯,一副很有禮節的紳士模樣。
「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樓下客戶說樓上太吵,我們過來證實一下,您是否有什麼事情?」英語說的極其流利的男人在她開門的那一瞬間,身形有些緊繃,在看著她說話時,肌肉微顫,眼神已經在往裡看了。
她裝作一臉聽不懂的樣子,「你在說什麼?可以用中文嗎?」她操著一口無比有味道的京腔,對他所說的話表示不解,臉上表情也很到位。
這下輪到男人聽不懂了,身後的男人則是在他耳邊解釋了一下。
他嘴角一抽,看她的目光極其怪異。
尼瑪,你剛才登記的時候那一口流利的英語呢?
「還有什麼事情嗎?」之心繼續用中文說著,對他們的到來表示深深的懷疑,她都看見藏在背後的槍了,真能裝。
「你好,這位女士,我們只是想問問你是否需要幫助?」身後的男人站出來,用還算標準的中午和她問候。
「當然,你們這是什麼酒店,打了半天電話也沒有用,這裡的水龍頭打不開,終於來了~」之心乾脆把門全部打開,無比抱怨的說道,自己則是往裡走去,邊走邊說。
在身後,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而且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難道進來的那個女人真的不是?
他們踏出了一步,剛走進來,身後的門嘭的就關上了,他們身體一緊,心臟跳動加快。
「快點啊~」之心還像沒事人一樣在前面帶路,回頭看著不前進的他們,微微皺起眉頭。
「女士,我們並不是轉業的維修人員,只是來確認一下,我們這就下去找人來~」男人擦擦頭上的汗水,這裡有一種讓他趕快逃走的衝動,剛才還沒有,突然間就這麼劇烈。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般,沒有任何特殊情感。
「no,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之心再也不隱藏,對他們露出詭異陰森的笑容,無形的大手一把捏起他們的脖子,提在半空中,兩人掙扎著,腰間的槍掉下來,砸在地板上。
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眼前的人太過恐怖,他們想到了一點,摸索著牙齒想要咬碎藏著的毒藥,但她很明顯已經知道了,直接卸了他們的的下巴,只在幾秒之間。
脖子被捏住,即使他們是訓練有素的殺手,能夠堅持久一點,但在她手裡就是受罪,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苦。
臉憋的通紅,渾身無力的被釘在牆上,他們看她的眼神已經變了,太恐怖,比那個人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