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驚天秘密
玉燃倒是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語,依舊笑著跟她打哈哈:「沒有啊,這不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剛好遇到了嗎?」
「那你幹嘛跟我坐一桌。」
「沒桌子了,湊合一下。」
梨煙指著不遠處那幾張空桌子,笑中帶氣:「玉先生眼神不好使?」
「真被你說中了,我一直眼睛都不太好使,這不是,今天剛好沒戴眼鏡。」
玉燃之前確實一直都戴著眼鏡,模樣一本正經的,現在摘了眼鏡,幾縷碎發飄在額前,還真有些……邪魅狂狷的好看。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又要跟我說什麼?」
玉燃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開口道:「姜老爺子想讓你跟我訂婚。」
梨煙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訂婚?玉燃,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跟你訂婚。」
「哦?那可說不準。」
玉燃沖她神秘一笑。
那輕揚的唇角,分明浮動著一抹令人難以覺察的狡黠之意。
梨煙心生狐疑,「怎麼,姜老爺子又在背後搞什麼東西?」
玉燃狡黠一笑,唇角輕揚,凝著莫名其妙的揶揄之意:「這件事情就不是我能說的準的了,但是姜老爺子在讓你回家這件事上,可真是煞費苦心。」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提前做好準備?」
梨煙盯著玉燃的臉,懷疑之心久久不散。
玉燃翹起二郎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因為,你改變不了什麼。」
梨煙笑意盈盈:「玉燃,不得不說,你還是有幾分厚臉皮在身上的。」
玉燃的臉上帶著狂傲的笑容:「就算是要跟你在一起,我也會憑藉自己的能力讓你答應跟我在一起,就算提前告訴你了又怎麼樣,你遲早還是要跟我回去乖乖訂婚。」
梨煙覺得面前的玉燃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玉燃,總之就是……有些瘋批。
她站起身,這酒也喝不下去,不如早點離開。
梨煙還沒走幾步,手腕忽然被人緊緊攥住。
「別急著走,你難道不好奇,溫西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溫西沉這個名字,雖然她還能夠正常提及,但是卻是一個觸了便會疼的逆鱗。
她猛的頓住,看著玉燃的臉,清絕的臉上少見惱羞成怒的顏色:「你提他幹什麼?」
「自己的男朋友跟別人在一起待著甚至百般維護,換做我都忍不住,你心裡就沒有一點想法?溫西沉態度的突然轉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梨煙微愣:「為什麼?」
「因為溫西沉忘不掉自己的前女友,特別是初戀,你難道不知道初戀兩個字有多大的分量嗎?」
玉燃只是笑,調侃的笑,諷刺的笑,梨煙甚至看到了一絲心疼的意味。
轉瞬即逝,帶著可憐又可惜。
梨煙的心猛的就疼了。
難道她之前堅持的想法,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嗎,所有人都看的是溫西沉變心,只有她,從始至終都在堅持溫西沉一成不變。
「時隔四年,溫西沉依舊會重新動心。你要是不信,你就等著溫西沉有一天甩了你,然後跟沈嘉柔在一起吧。」
玉燃輕笑,鬆開了手。
梨煙心裡有些發疼,她強撐著臉色沒有垮下去,轉過身準備離開。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玉燃湊到梨煙的耳邊,小聲道:「其實,我是真的喜歡你。」
梨煙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疼的玉燃冷汗直冒,緊咬著牙才沒有叫出聲。
「梨煙……」他勉強的笑著,「雖然你不相信,但是我確實是喜歡你的,絕對不輸給溫西沉。」
梨煙懶得理會他的話,此時此刻,她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自己靜靜地發酵。
梨煙出了酒吧,準備換個地方繼續,忽然在門口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溫與舟?他怎麼會在這裡?
梨煙看著溫與舟徑直走進了酒吧,連忙跟著進去。
她刻意避開了玉燃,跟著溫與舟走到了一個卡座,在他後面坐了下來。
她低著頭掩飾自己,再次抬頭時,面前熟悉的人讓她再次驚地合不上嘴。
溫與舟和沈嘉柔,為什麼半夜要在這裡見面?
還沒反應過來,溫與舟就已經開了口:「最近怎麼樣,溫西沉對你好嗎?」
沈嘉柔驕傲的抬起下巴:「當然好了,現在他對那個梨煙特別冷漠,滿心滿眼都是我,還幫我解決了很多爛攤子,要不是還沒跟梨煙分手,我早就官宣戀情了。」
「溫西沉……冷落梨煙,跟你在一起?」
溫與舟稍微有些驚訝,但還是瞭然一笑。
畢竟是初戀女友,哪怕是分手了,也還是有感情的,看來之前在他們面前做出的那些反感沈嘉柔,都是裝作樣子給他們看的。
「是啊,我感覺西沉對那個梨煙也不過如此,每次梨煙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總是皺著眉,沒說幾句就掛了,我感覺西沉一直撐著沒分手,是因為梨煙沒有主動提起,不然西沉早解脫了。」
梨煙在後面聽著,愣在了原地。
沈嘉柔這個人雖然嬌縱,但是說的這些話不像有假。
難道,溫西沉真的在等她分手?
「對了,與舟,你這次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溫與舟點頭:「是啊,我這次來是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當然,我喜歡他了整整八年。」
溫與舟咧嘴一笑,那一抹笑意只在唇邊勉強浮現,帶著難言的苦澀,瞬間消失不見。
「那上次我們兩個的事情,難道都不做數了?」
沈嘉柔臉上劃過一絲羞憤:「與舟,我上次只是喝多了意外跟你發生關係,之後我也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都忘了這件事,你也不至於拿這件事來威脅我。」
「我沒威脅你。」
沈嘉柔站起身,眉眼都是輕蔑:「我喜歡的一直都是西沉,他英俊,有才華,性格穩重,如果你有什麼想法,趁早扼殺在搖籃里。」
說完,她無視溫與舟眼裡的瘋狂,轉身離開。
溫與舟坐著一言不發,許久,一口氣喝完了酒杯里的酒,也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