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晴嵐身世遭質疑

  自從晉陽的孩子安穩的生下來之後，晉王府和相府送禮的人簡直要踏破門坎了，為了照顧晉陽晴嵐主動留下來照顧

  「夫人，您已經安穩的生下這個孩子了您就不要在記掛著世靈了，這是她送給您的禮物，難道您要拒絕她這個禮物嘛」


  「晴嵐啊，話是這麼說可是她畢竟也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而且還是沒有及笄的女孩啊，她還是為了救我和腹中的孩子而死的，為娘的內心對她是滿滿的愧疚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夫人，我很羨慕世靈有你這樣的母親，而我從小都沒有見過我的娘親，從小照顧我的只有四姨娘，世靈離開是對她最好的解脫方式，當初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已經對她不公了，讓她多活幾年已經是上天的恩德了」


  晉陽聽到晴嵐的話只能嘆氣，親切的撫摸著世零稚嫩的臉龐，滿臉的寵溺，這時守宮的宮女跑了進來

  「縣主，奴婢見過縣主，嫻瑜宮掌事白月姑娘想見您，她說那日您想了解的謎題她有答案了」晴嵐愣了一下立刻跟著那個稟報的宮女走了出去，兜兜轉轉晴嵐被宮女帶到了一個假山後面


  「白月姑娘，您相見的縣主奴婢給您請來了，奴婢先行退下了」


  「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誰也不準說要不然我讓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是，姑娘，奴婢知道了」


  晴嵐聽到二人的對話不禁有點害怕這個看著忠心耿耿的姑娘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思呢

  「不知白月姑娘怎麼想把晴嵐帶到這裡來呢，那日的答案我是很想知道，只是不知白月姑娘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是，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日娘娘的酒里我下了一點九毒散如果不仔細檢查是根本不會發現的，何況我不是要殺人我只要要讓嫻妃娘娘肚子里孩子活不下去，縣主您和公主不也很期待看到娘娘現在的樣子嘛」


  「你難道不怕這些事被抖出來嘛，畢竟殘害皇家子嗣這個罪名還是很大的，你的賭注下的太大了，而你確實很聰明可是你這樣做只會陷公主於不義，讓天下人都會以為堂堂一國公主竟然容納不下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這個孩子何況還是她妹妹」


  「請縣主恕罪，白月沒有想那麼多，只是不知縣主是否知道嫻瑜宮新任掌事宮女是誰嘛，是進宮比我只早一天的含香含玉姐妹，我白月和青芷二人在嫻瑜宮當差當了很多年，甚至在她詩世茵還未進宮之前便在嫻瑜宮了，她陷害青芷逼我供出青芷，打壓小雨甚至欺壓剛入宮不久的宮女，她做了多少事不是我不願意說只是她醜事多了不止我一個人想要揭發她吧，這個孩子只是給她一個教訓，是，這個教訓是有點慘痛，如果以後我會讓她再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


  「白月，你說青芷是無辜的？小雨在宮裡一直被世茵欺負？這些你為什麼都不早說呢，讓我眼睜睜的看著青芷死在我的眼前還是為我定罪，我無論無何都不能讓她白白死去」


  「縣主，奴婢好心提醒您一句，如今您只要照顧好晉陽郡主，當好您的四少夫人，其他的都不用想，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話那麼您大可以試試，我聽嫻妃娘娘說，她聯合候府大夫人將您母親的醜事扒了出來，您好自為之，奴婢告退，今日之事縣主就當聽了一個故事吧，如果有事需要奴婢請縣主儘管開口只是到時候請不要出賣奴婢和小雨」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好了趕緊回去吧別讓娘娘懷疑你，有事我自會找你」


  晴嵐繞了幾圈才確認沒有被跟蹤后回到了皇太后寢宮的偏殿也就是晉陽夫人所在之處，白月的話讓她深思，自己素未蒙面的母親當年到底做錯過什麼讓人舊事重提是讓人不能原諒的呢，一切的一切壓迫的讓晴嵐有點想逃離，晴嵐越是想知道答案可是越沒有人告訴她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晴嵐，你怎麼了自從去見了一趟白月之後就心事重重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晉陽每日看著心神不寧的晴嵐卻又不好開口的問，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夫人，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這件事關乎我和我娘還有駙馬的聲譽」


  「怎麼會這樣，你趕緊回去問問清楚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如果皇家發現了這事如果真的有辱皇家尊嚴的話那麼可就是欺君犯上啊，這個罪名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呀」


  「夫人，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應該為了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去懷疑自己的娘，雖然我和弟弟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娘，可是我知道她很愛我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爹對不起我和弟弟的事，所以我不會去問因為我知道她是我母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懷疑她」


  「好孩子，晴嵐啊你有這份心夠了只是如果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麼你會怎麼辦呢？如果皇後娘娘和皇上還有皇貴妃知道駙馬的身份血統不正那麼你覺得公主能護住駙馬嘛，你還能安穩和華頤廝守終生嘛，所以晴嵐有些事不是你想那麼簡單的，我覺得白月說得對，你要跟著你的心走」


  「夫人，有些事情就算很骯髒可是我也不願意去揭開它醜陋的傷疤這是對人一種尊重，所以這就是我不願意懷疑我娘的原因，就算她當年做錯了什麼可是她始終對我有養育之恩，這是無法磨滅的」


  「好了，既然很想知道這件事同樣也想阻止這件事發生那麼你為什麼不去弄個明白呢，如果被冤枉了你也可以為自己證明為你娘和你弟弟證明，你放心我在皇太后很好不會有人來傷害我的孩子和我的再說了我會保護自己的，我已經是宮裡的老人不需要你們這些孩子們日日照顧我，去吧，去候府問個清楚，皇太后和公主這邊有我你放心」


  晴嵐終究敵不過自己內心的那個想法同樣也想替死去的三夫人討回一個公道，就算自己不是真的晴嵐可是她絕對不會讓自己想保護的人受到傷害


  晴嵐剛回到候府就看到正想領著晴希出門的四姨娘，四姨娘奇怪的看著神情恍惚的晴嵐，急急忙忙的拉著晴嵐走進屋

  「萍兒，帶著六小姐去花園逛逛，然後送她去上書房，過會兒我會去找你們的」


  看著晴希和侍女離去后，晴嵐一把拉住四姨娘的手，好像這一切只有她才能告訴自己

  「四姨娘，晴嵐知道我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可是您從小把我和弟弟當作自己的孩子，您為了我們甚至都沒有自己的孩子，有件事我希望姨娘您能夠告訴我，我不能讓我娘收到委屈」


  「晴嵐，你和寅凡像是我親生的孩子一樣，當初從老夫人的手裡抱過寅凡的時候雖然也很想把你也帶在身邊可是遭到了大夫人的阻止只能作罷，如今你想知道什麼，姨娘定會如實告知」


  「我想知道我娘在嫁入候府的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


  「我嫁入候府時間晚了點，我只知道那時候最受寵的夫人便是你娘了當時已經懷孕了，我以為你娘日後定會翻身為主的，可是好日子不久你娘處處受到大夫人的欺壓，日子從來沒有好過過，沒有人知道你娘的身份，你娘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如果你想知道你娘的身份那麼只有侯爺和老夫人才知道了」


  「姨娘，你說我娘是您嫁進來的時候就懷孕了？我娘的身份沒有人知道那麼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這些事情你還是去問老夫人和侯爺吧，對了這個府里有位老嬤嬤，你找到她或許能知道更多關於你娘的事情了，她是跟著你娘一起進入候府的，據說整個候府都對這位老嬤嬤很尊敬，可是卻沒有人對你娘很好」


  晴嵐沒有多的停留便直直跑到了老夫人屋中，想找老夫人問個清楚


  「晴嵐啊，今日怎麼會回來，你不是應該在宮中照顧晉陽郡主，怎麼突然回來」


  「老夫人，晴嵐有件事想問問您，這件事關乎我和寅凡還有我娘，雖然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可是我相信老夫人您是知道的」


  「孩子啊，這件事過去那麼久如果真的有誰想舊事重提的話那也不可能了，那麼想知道真相是為什麼呢，好了我告訴你，當初你爹執意要取你娘為妻，可是大夫人之位定了很久所以覺得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沒有任何資格可以成為堂堂候府的主母，所以到死都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也沒有人見過她的母家，只有一個老嬤嬤和一個小丫鬟陪她嫁入候府為妾，那個小丫鬟拚命保護你娘慘死卻也沒有換回你娘，而那個老嬤嬤是否健在都沒有人知道，想知道更多關於你娘的身份只有問她，而你娘天性善良，雖然貌美如花可是卻待人和善和她相處過的人從未有人說過她不好可是偏偏大夫人和她過不去，多次傷她都被侯爺救了下來，可是事情偏偏沒有那麼簡單，本以為一輩子都會這麼相安無事過一生，可是偏偏在你娘生產的時候，大夫人找來幾個冤枉你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爹的人，一個個振振有詞，任憑我們怎麼解釋，鄰里鄰居都不在相信你娘在族長的迫使下你娘含恨自殺那時候的寅凡才剛剛出生，而你也在襁褓之中，為了保住你們侯爺將你寄托在外，直到十歲時把你接回來養在四夫人身邊，而所有人都在排斥你的時候晴夢這孩子卻偏偏很喜歡你，當時你娘受寵堪比已經生了孩子的二夫人，所以我們全部都對不起你娘，是我們沒有據理力爭證明你娘是無辜的，如果我們沒有聽從族長的意見那麼你和你娘不會天人永隔，不會讓你們姐弟落得如此下場，是老身對不起你娘，如果可以希望你娘莫要怪罪老身，因為沒人知道你娘是何方人士也沒有知道她的母家在哪裡，她也從未說過她的名字，所以你爹就為她取名繁平，寓意是她是這個繁華的京城最平凡的人」


  「為什麼，難道我娘就是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就這樣對她？她有什麼錯她到底哪裡得罪你們了，我不管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找到那個老嬤嬤我要知道我娘是個怎麼樣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污衊她，我要去找我爹」


  情緒激動的晴嵐根本不聽老夫人的話她一心思就想弄清楚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誤會


  「爹，晴嵐知道您本來可能就不喜歡我，因為我的出生讓娘失去了性命，可是不管怎麼樣她始終生下了我無法改變」


  「晴嵐啊，爹知道爹對不起你，爹當時送你出去只是為了保住你，寅凡是男孩子或許留在府中更好，而你單純留在府中怕你受到傷害，而你娘我是確實對不起她，如果我當初沒有輕易妥協或許你娘能陪著你們健康長大，能看到你嫁人看到寅凡娶妻，我一開始見到你娘的時候是在一家酒館那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家，從那時起我便天天流連忘返想要見到她可是每每都是失望而歸有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再次見到她那日我們聊的很開心也很投緣，那時年少氣盛便一見鍾情，我問她你家在哪裡的時候她搖搖頭不說話，問她名字她也不說話，我便替她取名傾平，她卻自己改成了繁平，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是這個繁華的京城最平凡的人，估計她的本名里有一個繁字或者平字，我一直在尋找那個老嬤嬤希望能通過她知道關於你娘的隻字片語，不管是什麼我都接受，如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可是我還是不能釋懷，希望孩子你不要怪爹」


  晴嵐聽到侯爺的那番話內心滿滿都是娘在心中含恨離去的樣子，晴嵐緊緊的攥著老嬤嬤的地址，如今留在府中的侍女只剩綠婉

  「小姐，您今日怎麼回來了？綠婉很久沒有見到您了是有什麼事需要綠婉的嘛」


  晴嵐將手中的紙條塞到綠婉的手中，綠婉打開紙條后驚訝的看著久久不能平復

  「小姐，你確定是這位老嬤嬤嗎？她可是宮裡最年長的一位嬤嬤」


  「綠婉，你說她是宮裡的人，那麼你說我娘是不是宮裡的人」


  「三夫人？這位嬤嬤平生除了服侍過一位先皇之外，便也只有先皇最看重的遠嫁公主璘陽公主的獨生女，而這位璘陽公主本是將相之女後來為了和親只能將璘陽封為公主遠嫁出去，而她的獨生女繁渠姑娘便是那位老嬤嬤服侍的第二位人物」


  「什麼？難道我娘是先皇當年遠嫁出去的璘陽公主之女？」


  「小姐，你別亂猜，或許三夫人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不說只是不讓侯爺為難而已嘛，綠婉立刻啟程前往如果有消息立刻給小姐報信，請小姐放心」


  聽到綠婉的話晴嵐的心久久不能平復，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最好不過如果不是那麼將是分離，而且她將會離開這個時代，晴嵐交代好一切之後便打算回宮了，剛踏出候府晴夢便直直追了出來，晴嵐索性抱著她痛哭了一場，這是晴夢第一次看到落淚的晴嵐

  「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你今天怎麼會突然回來，我看到本來一直留在府里的綠婉都被你派出去了，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三姐在這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


  「三姐姐，嵐兒不知道怎麼開口這件事關於我娘的聲譽還有我和五弟的名譽，如果事情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的話那麼就會變得很麻煩，我不想事情變成這樣，我……」


  「嵐兒，我不知道為什麼從你受傷醒過來之後你就和從前變的不一樣了，以前的你雖然無人問津可是卻天性善良而現在的你擁有了很多你本來就該擁有的可是卻缺少了你當初的那份天性，不是姐姐說當初的事情早已過去了，三姨娘離開那麼多年了就算真相被找到那又怎麼樣呢，所以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嚴重，宮裡的人就是這樣的姐姐希望你進了宮好好照顧晉陽郡主回了府就好好生活」


  「三姐姐，不是妹妹想太多只是有些事情不能不讓我想太多，世茵雖然進了宮可是她一心想要除掉我，除掉我她的秘密就會成為一輩子的秘密可是我偏偏不讓她如意，當初的我拚命讓大家知道候府還有一個四小姐的存在可是卻惹來了殺身之禍，世茵早就和大夫人勾搭在一起了，自從相府大夫人死後世茵心中所有的恨都被誘發了出來，我就成為了眾矢之的，三姐，嵐兒好生羨慕你呀」


  「好了，嵐兒雖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最重要的是你要跟著自己的心走我們不能替你決定任何事情所以也不能為你做任何事，如果你真的想的話那麼請保護好自己」


  晴嵐痛哭一場之後似乎內心的壓抑和糾結都沒有那麼濃重了，看著身上自己的衣服，或許她這個現代人已經適應了古代人的生活方式，可是不管怎麼樣她終究是個來自21世紀的現代就算自己再怎麼捨不得這裡他終究要回去，回到屬於她自己的地方，她不能擾亂這個時代生活節奏


  回到宮裡之後晴嵐並沒有直徑回到晉陽郡主那裡而是一個人漫步在花園裡，或許這裡是最安靜的地方，晃悠晃悠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冷宮，這個地方她從未來過可是她卻對這個地方有了另一種想法


  「姑娘，你是這裡的人嘛，看的衣服是哪戶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吧，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呢，聽老奴一句趕緊回去吧這個地方不適合你們來」


  「嬤嬤，晴嵐見過嬤嬤，晴嵐是誤打誤撞走到這個地方的，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呀，請嬤嬤細說」


  「哎呀，都說了聽老奴一句這個地方你來不得來不得可你不知道為什麼偏要來呢，這不是自討不愉快嘛」


  「嬤嬤，晴嵐不是自討不愉快只是我不小心走到這裡來了，只是想知道這是哪裡便問問，請嬤嬤莫要責怪」


  「好了，坳不過你這裡呀是冷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如果姑娘是剛入宮想嫁給皇上或者哪位皇子或者王爺的話最好好自為之，這個地方姑娘還是趕緊離開吧，免得招來不幸啊」


  「嬤嬤，你知道這裡都有哪些人嘛？」


  「這裡人不多，多的是無數受冤屈的冤魂，只是老奴看守這冷宮那這麼年了，最近啊已經很久沒有妃子被送到這裡了，希望姑娘想明白了趕緊離宮去吧，宮裡吧吃人不吐骨頭啊，宮裡的娘娘個個都心狠手辣呀，還有這裡面還有一個好像自稱是來自未來世界的一個瘋女人，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沒有官籍也沒有家人，據有些宮女說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誰知道呢，有次竟然得罪了新進宮的一位秀女被丟到了這裡，這個人真的是可憐吶」


  「你說她是來自未來世界的？嬤嬤，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進去看看那個人呢」


  「姑娘，你是瘋了吧，這個地方哪是你想進去就進去的呀，出了什麼事老奴都擔不起啊，何況這種地方都是人們避之不及的地方哪有人想往這裡去的」


  「嬤嬤你通融一下嘛，我很好奇，何況我和那些秀女不一樣，我不是讓你負責的，有什麼事你就把責任都推給我不會有事的，也不會有人怪罪你」看守冷宮的嬤嬤說不過晴嵐便只好放晴嵐進去，晴嵐看到這裡的裝飾和皇宮其他寢殿簡直是天壤之別啊，這裡瀰漫這一股酸臭味，但越往裡走味道卻漸漸淡了下來


  「天吶，冷宮裡竟然還有這麼乾淨的寢殿想不到啊」晴嵐邊走邊感嘆，看來不是什麼地方都是一如既往的呀

  「有人么」晴嵐試探的喊到，希望有人能給她回應，過了好久才有人回復她


  「你是誰，哪個年輕氣盛的秀女吧，竟然敢闖入冷宮，膽子也是夠大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穿著奇怪的人走了出來簡直驚呆了晴嵐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晴嵐只是個官宦人家的小姐並不是秀女擔不起姑娘的稱呼，聽守門的嬤嬤說您自稱你來自未來世界晴嵐好奇便進來看看了，請姑娘莫要怪罪才好」


  「你是第一個因為好奇用的身份而來到這裡的人，我叫莫然，來自未來的21世紀，一次野外野營的時候不小心墜入山崖意外穿越到了這裡，一開始的我以為自己會沒命沒想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穿越了，或許對於你來說這些故事有些荒唐可是卻是真實發生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可以這樣嘲笑我，因為你是我的身份進來的」


  「原來你就是嬤嬤口中的莫姑姑，姑姑我其實願意相信你說的話，因為我也是來自你說的那個世界，說出來怕是你不相信我因為一場車禍穿越到了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身上，姑姑我來就是想知道你知道璘陽公主的女兒如今身在何處嘛」


  「你說的那個璘陽公主怕是早已仙逝了吧，她的女兒早已下落不明很久了，我來到這裡已經很久了，可是我卻沒有衰老下去現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可是我試過無數次都沒有成功，而這裡的的人都以為我是神經病而把我關在冷宮，卻又信神不敢得罪我」


  「姑姑，願不願意和我交換一下，你告訴我璘陽公主女兒的下落我告訴你怎麼回去的辦法，這個交易我們都不虧吧」


  「看來你很有把握嘛，好，我告訴你可是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其實自從璘陽被封為公主遠嫁后，她的母家也一併遷走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數年後璘陽竟然帶著女兒回到了我們京城，雖然我知道的多都是聽老嬤嬤說的，也不知道到底準不準確，那位小姐失蹤的時候帶了一位老嬤嬤，那位老嬤嬤真的是宮裡最敬重的人物啊，可是後來都沒有了音訊，想知道真相的話只能找到那位老嬤嬤，這麼久了怕是這位老嬤嬤也不在人世了吧，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可以告訴我回去的辦法了嘛」


  「只有你在前世的身體里先死你的靈魂才會重新回到你現世的身體里。如果你現世的身體保存的好的話你會重生的，如果沒有人救你的話那麼就算你穿回去了也是沒有用的」


  晴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人的話好像都證明了這個沒有下落的繁渠姑娘應該就是自己的母親，而本是擁有一切的人竟然願意放下一切嫁給一個區區侯爺當妾，如果不是這樣的呢，晴嵐害怕的不敢想象下去因為她害怕這樣的結果，她不想就這樣認輸更不想拖累弟弟


  寂靜的宮道里只有熙熙攘攘幾個忙碌的宮女在徘徊，而晴嵐卻像個故事見證者一樣在這裡遊走沒有任何的目的也沒有任何的想法，她不知道怎麼開口更不知道怎麼尋求眾人的幫助，這一次只能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綠婉和老嬤嬤的身上了，不管母親是不是那個繁渠姑娘，她要為她那個素未謀面的母親主持公道，還她一個交代，這是自己做女兒的欠她的也是她唯一能做的，真的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