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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艷福不淺!

  三人圍在火爐旁,坐在板凳上烤火取暖。


  勝德光禿禿的腦袋上多出了個角,此時的他,心如炭火般熱。用溫怒的目光看著雲德,看法並非光明正大。


  「呼~」朱子清往手掌里吹了口熱氣,揉了揉手問道:「香姐知道我不喝酒的,怎麼會讓的送酒來?」


  正在猛灌中的雲德,裝著模糊道:「那個……天冷,段小娘子……見你身子薄,讓我順便帶壇酒給你……熱熱身子,對,熱熱身子!」


  勝德點了點頭,道:「段女施主,果然是菩薩好心腸呀!」


  朱子清見雲德編個謊都不會,搖頭苦笑道:「出門左轉……不送」


  雲德有些慌張起來,「行行我說,我說!酒是洒家跟段小娘子「借」的!」


  勝德挑眉冷笑道:「借?哼,依貧僧看,你這撕分明是明搶!」


  雲德說不過勝德,手指了指勝德,手忙腳亂地解釋道:「師弟,你可別聽他瞎說呀!灑知道段娘子是你的老相好。苦是搶的,洒家還是人嗎?就算借洒家十個膽,洒家也不敢呀!」


  「恕貧曾直言,何是老相好?」勝德摸著腦袋問道。


  這次雲德反沒對勝德動粗,好像解釋起來。只見他,一臉淫.意之笑,將兩大指頭貼在一起,歡快的點來點去,好生刺激!


  勝德樂了,無名指指向雲德,揮來揮去,一手拍著大腿。似懂非懂,搖頭顏笑著。


  「見多識廣」的雲德陰著臉,挑著眉頭。一手合了個圓,一指往裡插,屋內淫.聲回蕩。


  朱子清看著雲德指間一上一下地動作,感覺難免有些誇張,只好無奈搖頭苦笑著。腦海浮現出一張美麗溫柔的面孔,正朝自己笑。整個人熱血澎湃的起來……


  「咚咚~」


  寺中的銅鐘敲響,和尚們開始要過堂。


  三名小和尚來到伙房外,見屋內傳來詭異的笑聲,好奇地加快腳步。


  一小和尚見,眼前一高大身影的主人,是個滿面黑胡的凶神惡煞之輩,步伐顛了顛。


  見他笑容猥瑣,笑聲狂風大作般。小和尚嚇得不輕,快速掌立胸前,低頭問好「雲德師兄」


  「雲德師兄」后處的兩名小和尚,也隨同叫了一道。二者根本沒把勝德,朱子清放在眼裡,直接向蒸籠走去。


  雲德也沒理會小和尚,拍了一下,處於尷尬中的勝德,接著說道:「勝德,你不是不知道!段家小娘子不但長得水靈,而且身材高挑……」


  「啪!」


  雲德激動的一掌拍在大腿上,狂笑道:「婀娜多姿哦!皮膚嫩的跟水似的,手輕輕一掐就破!哈哈哈……」


  「呵呵……」朱子清見雲德那掐的動作,不知有多猥瑣。冷冷笑了幾聲。


  雲德看了一眼,一旁洗耳恭聽,樂呵呵傻笑中的勝德,接著說道:「嗚~哈哈。段小娘子從小自酒中長大,她身上那個味,有多香!洒家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嗚哈哈…」


  雲德,勝德兩師兄弟,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拍著大腿,一個拍著凳子,捧腹大笑著。


  「勝德洒家跟你說」雲德手著招呼,讓勝德耳朵貼近自己。


  朱子清看著師兄弟二人竊竊私語著。一個一臉正經的說著,另一個手捂著嘴保持不笑。


  朱子清忍不住,也將耳朵貼了過去,聽到一句「段小娘子身上全是酒的清香,味地洒家如火如潮啊!……」


  「八戒!」


  議論紛紛中的三人停了下來,向聲音傳來處看去。


  一小和尚手叉著腰,皺著臉問道:「菜怎麼是涼的?」


  「八戒!饅頭怎麼無緣無故的少了好些?!」另一邊也傳來埋怨聲。


  處於歡笑中的勝德,聽到饅頭二字,嚇得面色如灰。


  「吵啥子吵麻?沒見大人在談話嗎?」雲德凶了一聲。


  一小和尚也不知從哪借來的膽,低聲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佛祖面前!飲酒做樂,論齷齪之事,成何體統!」


  「喲呵!奶奶的個球的,還教訓起洒家了!」雲德使了個凶眼神,小和尚嚇得向後顛去。


  雲德見小和尚都不如勝德這慫包膽大,也懶得教訓。一臉不耐煩,甩手打發,罵道:「滾滾滾!他姥姥的。」


  三名小和尚端著飯菜,毛急的向外走去。一名小和尚,給雲德吐了個鬼臉后撒腿就跑。


  雲德肺都快氣炸了,拎起袖子挺身而起。認為小和尚以為自己喝了酒,好欺負。正準備追上去,將小和尚暴揍一頓,被勝德扯了回來。


  「師弟,艷福不淺哦!」雲德一臉壞笑,拍著朱子清的肩膀。


  勝德則是拍著朱子清的大腿,羨慕的說道:「師弟,姻緣有徍!」


  朱子清面紅耳赤著,男歡女愛他不是不懂。此時這般被人問東問西的,多少有些尷尬,心裡痒痒的,將二人的手甩開,說道:「這根本不是一碼事!我是個和尚啊!」


  「切」雲德給朱子清做了個鄙視的眼神,說道:「就你還和尚?洒家都沒把自己當和尚,就你?這烏黑髮亮的頭髮……」


  勝德則是搖頭苦笑:「師弟,何必呢!婚緣難求呀!」


  「師弟,就算姻緣不成,雞也是要吃的!」雲德勸道。


  雲德還沒等朱子清把話說出,直接說道:「師弟,你是不知道,當時段小娘子讓洒家把雞送給你時那眼神……」


  「咕~」


  昏昏欲睡中的母雞,咕了一聲。


  「師弟,做人要記住!別人不願,不要強求。別人的好心要心領,要接受。免得某人傷心流淚,難過!」雲德好心安撫道,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的口。


  「這話,有禮有禮」勝德點頭贊道。


  朱子清點了點頭,覺得也有道理,說道:「既然佛已送到西,退回也不好。雲德師兄,下次東西就不好收了,謝她好意就行了。」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佩服的八戒」雲德拍手叫好。


  雲德看了一眼母雞,舔了舔嘴唇,說道:「師弟,不是師兄嘴饞。這雞你也沒食喂,今晚乾脆下鍋了得了。」


  「行!今晚咱們就來白斬雞,正好有蔥花香菜的。勝德師兄今晚也來嘗嘗鮮呀!」朱子清爽快笑道。


  勝德一臉慈悲,掌立胸前,嘆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使不得使不得!」


  「那啥,勝德我們先走了……」雲德一手直接搭在勝德肩膀上,拉著他往門外拽。


  兩人剛走到門外,雲德想起那些事,猥瑣的笑道:「那啥,師弟。段小娘子吩咐洒家跟你說:寺中油水不足,這幾天有空,去跟她吃個飯……」


  勝德見雲德一臉壞笑,有些不解,問道:「不就吃些齋?師兄你笑是為何?」


  雲德的拳頭,輕輕地捶了捶勝德的胸口,壞笑道:「孤男寡女的你說能幹啥?哈哈……」


  朱子清看著二人帶著笑聲揚長而去,無奈一笑道:「出來吧毛球,人都走了。」


  一隻拳頭般大小,全身毛茸茸的小白鼠,從一角落處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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