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今天實在是寫不完了,已經訂閱了這一章的朋友非常抱歉,請在明天或者今天晚些時候將書從書架上取消后再重新加入書架,就可以看到了,我會連夜寫完。
實在是很抱歉,今晚事情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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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明白水無月啟的意思。
水無月啟之所以不在事後懲戒小百合,有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小百合在新年之夜是主動向水無月啟投誠。
以當天晚上的形勢,小百合及時給水無月啟通報靜加的消息,可以說是起到了幾近於一錘定音的作用。要不然,等到靜加蒼斗的名義先召集起來家族的作戰部隊,那倒霉的就是水無月啟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小百合不僅沒有被水無月啟慢慢地排擠到權力舞台的邊緣,現在反而是權勢更盛了。
到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知道小百合當晚是純粹為了報答水無月啟賞識她的恩情才通風報信,還是只是提前看出了水無月啟早有布置,因而才在靜加兄妹大廈將傾時及時跳船的了。
但無論如何,在這種時候,小百合應該是不會再輕易出賣水無月啟的了。即使她再改投門庭,那別人也是決計不敢相信她的,因為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炸自己。因此,小百合以前雖有背主的行徑,但現在這反而成了她的可信之處了,世事變幻,說來也是奇妙。
聽了水無月啟的話,千夏雖然不能完全明白這背後的許多彎彎繞,但知道水無月啟的本領的她,還是下意識地就選擇了相信水無月啟的決斷。
既然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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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名優飯島愛於2008年平安夜被發現死於家中,而她的一生,無疑是松子的驚人現實版。
我是了解一些飯島愛的身世的,在她轟動一時的半自傳體小說《柏拉圖式***中,她不諱言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去:從小被父親毒打,13歲時隨小男朋友私奔,卻沒想到他是個癮君子,男朋友被抓后求助男朋友的朋友,同住第一晚就被強姦。愛上一個男子卻是牛郎,還利用飯島愛的身體賺錢,幫自己脫離苦海。自殺了兩次,卻輕生未果……多年的職業生涯留下的是一身的傷痕纍纍:背部刺痛、腎功能失調、小便刺痛,以及風傳的艾滋和抑鬱。
她的被侮辱與被損害的人生,與一生被人嫌棄的松子何其相似!一輩子愛愛情,愛世界,卻一輩子被愛情拋棄、被世界拋棄,寫下「對不起,生而為人」后悲愴地死去。更驚人相似的是兩人都有daddy issue。蔡康永就在書中提到,他當時問飯島愛:「你這麼恨你爸爸,但又想再見到他,這不是很矛盾嗎?」飯島愛用著日本式的敬語回答「老師,人生本來就是由矛盾組成的啊」。松子從小得不到父親的愛,卻拼著命想要博得父親一笑。如果說她們的一生就是一連串由男人構成的傷害,那麼第一個造成傷害的男人,無一都是她們的父親。
那麼,她們的一生是男權社會的殉葬品嗎?在某種程度上的確如此。日本av里那聲聲銷人魂魄的呻吟,無一不是作為一種商品供男人消費的。那些女性的身體,在被滴上了無數日本、中國、韓國叔叔們的涎水后,很難說還存在一星點尊嚴。在看與被看、窺視與被窺視、覬覦與被覬覦的世界里,她們總是被看、被窺視、被覬覦的。而在真實世界里,她們因為天生的弱點:奉感情為至上,而成為視利益、理性為至上的男人們的獵物,淪為現實版的王佳芝:飯島愛在知道最後一任**男友利用自己后,還變本加厲地用身體掙錢維持感情,那又是何種的心酸!
而要把這完全歸罪於男權社會,又要冒「簡單化」的危險。在《性工作者十日談》中,讓人觸目驚心的是被壓迫者之間的壓迫:鴨侮辱雞,雞又反過來侮辱鴨,媽媽桑侮辱雞,雞之間又相互侮辱,而變性人祖兒使男性這樣一個傳統上的「壓迫者」的群像分崩離析。當家家喊出「他們逼我從良」、「我要抗議他們剝奪我做雞的權利」時,為雞爭權益的知識分子的呼喊成為一種自戀式的一廂情願,他們振振有聲的「父權社會」、「性工作者」之類的辭藻獃滯成為一個尷尬的漂移在空氣中的聲音,一個無處下落的拳頭。現實永遠比理論要來得豐富。女人總被男人傷害,女人卻總是離不開男人,離不開男人的愛。
好比松子,寧願千百次地被欺騙,千百次遭鄙夷,也不願要一分一秒的寂寞!
而男人何嘗離得了女人。在蘇童的《紅粉》中,即使是在決意根除娼妓這個罪惡的階級壓迫形式的紅色中國,妓女們仍保持著樸素的信念:男人不能沒有我們這群娘們兒。
對此,我們又能說什麼呢?除了要求女人們自尊、自愛,有一個更自覺的獨立的人格意識(在此嚴重質疑影片的ending,企圖把為男人犧牲的的松子聖母化,居心何在?!),我們還要求相對佔據這個社會優勢地位的男人們,給予弱勢的女人們發自內心的尊重,不要對舒淇這樣的明星另眼相看(那絕對是她們百般無奈下的選擇。再說為何社會對任達華的寬容度遠低於對舒淇?),不要在用av解決生理需求后還對裡面的女優來一句「瞧這婊子多臟!」
生而為人,已屬不易,為何還要互輕互賤?
而對真實世界里的飯島愛君,光影世界里的松子君,我要對你們說一句沙揚娜拉。但願天國里再沒有傷害你的人,但願你能在天國里找到那份你未在人間覓得的溫暖。
是為一篇絕非影評的應時感慨。
於寫意評論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 2008-02-29 11:15:05
松子並不是一個擁有高度自覺性的女人,她對生命的熱情來源於本身的直覺而非感悟。她渴望愛人也被人愛,渴望身邊的世界能一團和氣。小時候是父親和妹妹,工作了是同事和學生,之後是男人們。她用盡心機讓對方高興、希望能讓一切麻煩消失,更希望人們能主動將麻煩跳過,換取快樂的人生。最明顯的例子是她承認盜竊只是因為她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好去洗一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