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濕身誘惑
“大哥,你剛和大嫂新婚不久,你應該多陪陪她,而不是整日泡在公司裏。人家都說新婚最甜蜜,我怎麽覺得你們倆很冷淡呢?是不是婚姻出了什麽問題?依我看呢,你最好是抽出一段時間來帶大嫂去度蜜月,這樣子大嫂才不至於無聊得整日對著那條鑽石吊墜發呆,你說是吧?”
呂天成剛走進大廳,就被沈昊攔住,他一邊搖晃著手裏的紅酒,一邊笑著對呂天成說。
“這是我和狸之間的事,用不著你來關心。我看你也夠無聊的,不好好演戲,整日‘關心’我和狸的夫妻感情。怎麽,你還不死心啊?”呂天成微笑看著他說,言語裏沒有半點溫度。
沈昊向他舉了舉酒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真應該多抽點時間陪陪你老婆,要不然她可就要成為別人的老婆了,到時候怕你後悔都來不及。”
他話音剛落,呂天成心裏的怒火躥了起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推按在牆壁上,“你胡說什麽?狸隻能是我呂天成的老婆,誰都不能從我身邊搶走她。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死沒死心,你都不要對她再有想法。”
“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對小狸有沒有想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想永遠擁有她,你必須該有點危機感了。今日下午,我在顥海看到她和顥海的總裁相談甚歡……”沈昊不怕死地繼續激怒他。
呂天成果真變得怒不可遏,掐著他脖子的手不住地加大力道。
“你不該當明星,八卦記者更適合你!狸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這般費盡心思地挑撥我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上你的當的。”呂天成雙眸噴火地低吼道。
要不是呂仁逸及時出現,沈昊的性命岌岌可危!
“天成,你在幹什麽?”呂仁逸一臉嚴肅地吼道。
呂天成看了他一眼,推搡開沈昊,甩了甩僵硬的手,道:“我在教訓造謠生事的人。”
呂仁逸站在沈昊身旁,給他輕拍了幾下背,待他緩和過來後,才看著呂天成道:“昊說的都是事實,我可以作證。婚禮上,給小狸送鑽石吊墜的邢先生就是顥海集團的總裁邢沅顥。還有,小狸今日下午外出,也是去見了這位邢先生。”
“雖然說他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但小狸身為天成集團的總裁夫人,背著丈夫去會別的男人,要是不小心被狗仔拍到了,這將會嚴重影響到天成的聲譽。你也清楚,因為顥海的出現,天成遇到了近年來最大的對手。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可不能出什麽亂子,你要好好管好你的老婆,知道嗎?”
“要怎麽管教我的老婆,那是我的事,不必你們操心。如果你們真的是為天成好的話,先管好你們的嘴,還有就是多花點心思在天成上。”呂天成看著他們,丟下這番話,便上樓去。
沈昊和呂仁逸不悅地看著他的背影,待不見他身影時,沈昊才對呂仁逸道:“不要以為你剛才救了我,我就會感謝你!這是你欠我的。”
“這樣對他們好嗎?小狸是無辜的,天成是你哥哥,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放過他們吧?”呂仁逸非常愧疚地道。
沈昊的臉立即變得很冷酷,“我才是你最愛的孩子,你應該把所有的愛都給我。凡是我想要的東西,你都該盡父親的責任與義務幫我得到,而不是向著別人。”
“天成……”
呂仁逸剛開口,就被他打斷,“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忘了你與我的約定。你若再敢可憐、心疼他,我就叫你一輩子都看不到我的母親,我也一輩子都不叫你爸,不原諒你。”
“好,我不說了,我會幫你的。”呂仁逸妥協道。
沈昊攬著他的肩膀,笑著說:“他們很快就會離婚,很快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你很快就能完成任務,很快就可以與我媽媽團聚。一切都向著我們設計的那樣發展,熬過這段時間,就皆大歡喜了!所以,你要沉住氣,你要乖乖表現,知道嗎?”
他嘴角的笑容滿滿都是惡意,呂仁逸心驚膽戰,不住地皺眉歎氣。
當呂天成推開房間門時,胡狸正好背對著他坐在床邊,她低著頭不知在幹什麽。
呂天成靠近她,從身後摟抱住她的腰,她被嚇了一跳,待發覺是他時,她趕忙把盛裝鑽石吊墜的禮盒蓋上,用胳膊遮著,不讓他看到。
但已晚,他什麽都看到了!
“天成,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太讓我驚喜了……”胡狸仰頭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難掩她心裏的慌張。
呂天成一邊拿過她胳膊肘下的禮盒,一邊道:“這裏是我家,我回家還需要向誰報備一下嗎?我突然回來,給你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才對吧?”
他的話讓胡狸更加地慌亂,“沒有了,我是說你已經好幾日沒有回來了,今晚回來,有點突然。怎麽可能是驚嚇呢,當然是驚喜,我早就盼著你回來。”
“從你的話裏,我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你在責怪我忙著公司的事而冷落了你。所以你孤單、你寂寞了。所以你背著我以逛街為名去私會別的男人,對不對?”呂天成壓製著怒火,盡量笑著對她說。
胡狸趕忙向他解釋:“我沒有。不是這樣的。他不過是一個朋友而已,我和朋友敘敘舊罷了!”
“朋友?男朋友?我們說過,不準有秘密瞞著對方,要坦誠布公的。他真的隻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嗎?你敢跟我說,你和他之間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嗎?”呂天成死死捏著禮盒,禮盒都變了形,慍怒地質問她。
胡狸理直氣壯地回道:“我有什麽不敢說的。沒錯,他就是一般的普通朋友而已,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你還要對我撒謊到什麽時候?如果真的隻是一般的朋友,你至於得像凝視愛人一般看著他送給你的吊墜嗎?連我進屋都沒有引起你的注意。”呂天成把手中的禮盒重重地往地上一摔,對她吼道。
胡狸蹲下身,趕忙拾起吊墜,查看有沒有摔壞,檢查完,吊墜完整無缺,她方才鬆了一口氣,用禮盒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藏好。
“你今天吃錯藥了嗎?你發的哪門子瘋?這條吊墜,我還要還給他,你若把它摔壞了,你叫我怎麽麵對他?”胡狸也生氣了,對他喊道。
呂天成冷聲大笑,“他們說,你跟他不清不楚。我還不信,因為我相信你,我相信我的老婆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看來,不是他們在造謠,而是我錯信了你。”
“你在胡說什麽?就算你現在對我有誤解,開始不相信我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敢對天發誓,我胡狸絕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問心無愧就好。”胡狸無比失落地道。
丟下這番話,她就取了浴袍朝浴室走去,不再理會他。
在她關上浴室那一刻,呂天成大步跟進來,把她往裏推了一把,然後關上浴室的門。
“你快出去,我要洗澡。”胡狸大聲對他嚷道。
呂天成為她調了水溫和大小,猛地摟抱住她,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狠狠地親吻她,“我要在你身上落下烙印,你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搶走你!”
“我很累,你不要這樣,我想好好洗個澡,我要休息會兒……”胡狸推拒著他,躲避著他的親吻。
她越是躲避,呂天成越是吻得激烈,“和他曖昧就不累,和我親熱就喊累,你到底是愛他,還是愛我?”
“幼稚!”胡狸對他拋了一個白眼,不想再回答他這些無理取鬧的問題。
她越是不回答,他越是生氣,落下的吻都帶著懲罰。
在他的撩撥下,胡狸沒有再掙紮、反抗,而是慢慢攀住他的脖子,主動地回吻他。
溫暖的水珠噴灑下來,浴室的溫度在他們激烈地親熱中節節攀升。她的熱情回應,消解了他心裏的怒氣,消除了他的懷疑,稀釋了他的醋味,心間充滿了甜蜜。他的吻也變得溫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