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大夢一場
「不!!」
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喊,彷彿杜崇掐碎的不止是他的希望,還有他的蛋蛋。
「為什麼?為什麼?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黑絕自認為已經將長門的事情全部交代出去了,但希望還是破滅了,再次等到輪迴眼出世,那又會是怎樣一段漫長的等待啊?
黑絕為了保住輪迴眼,甚至將算計他如何復活宇智波斑都托盤而出,可是杜崇還是不放過他。
「真的都交代出來了嗎?」杜崇漠然的說道:「將宇智波斑復活施展月之眼只是你計劃的一部分,你利用宇智波帶土的事情卻一筆帶過,還有……月之眼真正計劃目的你並沒有說出來,所以你的回答沒有一絲誠意,還需要我解釋的更清楚嗎?」
話音落下,這回連隱藏在暗處的宇智波帶土也坐不住了,空間扭曲著出現在眾人眼前,急忙開口問道:「杜崇,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將你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訴我。」
對視上那雙邪惡魔幻的萬花筒寫輪眼,杜崇搖搖頭道:「你跟長門不同,我壓根也沒想救你,你就自生自滅好了,長門我們走。」
「站住!!今天你不說出來,以後就別想安寧!」宇智波帶土也難得的耍了一次流氓,不將自身的事情弄清楚他是打算賴上杜崇了。
考慮著宇智波帶土的空間瞳術很麻煩,不解決這個麻煩日後恐怕會經常遭到他的騷擾,杜崇思索了片刻說道:「不管是萬花筒寫輪眼,甚至是更高一層的輪迴眼,都只能看清他人卻看不清自我,長門瞎了一雙眼睛讓他真正看清了自己和這個世界,我給你的話便是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要用心去看待這個世界以及自己。」
如果說拯救長門是因為感嘆他的悲慘,以及杜崇想要得到小南的愛意。
那麼宇智波帶土則是個可有可無的傢伙,這王八蛋遠比長門固執不說還tm六親不認,為了愛情為了原野·琳多麼瘋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而且杜崇也打聽清楚了,宇智波帶土的父母兄弟都還健在,這傢伙連家人的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顧。
要知道情報顯示宇智波帶土,與在霧忍戰場上揚名的宇智波止水可是親兄弟,兩兄弟都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也是!!
如果哥哥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而弟弟卻無法開啟,那麼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又如何開啟呢?
橫貫整個火影忍者,宇智波之水死亡之後便是宇智波一族滅族之日,其中宇智波帶土所在的曉組織也幫忙了不少,不無宇智波帶土想要奪走宇智波止水眼睛的可能。
這兩兄弟一主空間瞳術一主幻術瞳術,當真是猥瑣至極令人髮指。
砂鐵滾滾,形成浮萍狀在長門腳下,無需交流便和小南一起飛走。
留下宇智波帶土憤怒的望著三人越來越遠的背影,轉過頭陰損的看了一眼黑絕,空間扭曲的消失不見。
完了!!完了啊!!
黑絕此時欲哭無淚,輪迴眼碎了,隨之召喚而來的外道魔像也隨之消失不見,所有的白絕們也都回到了月亮之上,無數年來的算計全部如鏡花水月大夢一場。
大夢一場啊!哈哈哈!
此刻杜崇心底無比暢快,不僅全界樓之仇,還將黑絕打擊的體無完膚,他們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當然,最讓杜崇高興的是除了鬼鮫外,他又收穫了一個拿命相交的夥伴。
而且,小南望向他的目光也柔和許多,心結已經打開果實也快要成熟了。
兩人一個有著潔白的羽翼,一個有著天使般聖潔的翅膀,在夕陽下翱翔於天際,如同雙宿雙飛般的美好景象,如果旁邊沒有這個瞎了眼卻異常敏感的長門就更好了。
幾次想跟小南搭話卻想不到該如何開口,杜崇只好轉過頭對長門問道:「失去了輪迴眼你的一身實力還剩下多少?」
長門搖搖頭,暗嘆道:「連上忍都不如,這些年每次戰鬥我太依賴輪迴眼了,以至於自身實力完全沒有任何進展。」
其實長門實力的退步比想象中還要嚴重,輪迴眼帶給他的五種基礎屬性也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了風遁天賦和水遁天賦。
杜崇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沒有外掛的情況下,忍者的實力提升當真是艱難無比,尤其長門開發了多年的輪迴眼,浪費了太多太多的時間,現在的實力反而不如小南。
「以後你便主修風遁和封印術吧,我是風遁成影可以指點你,尤其是還有一些風遁的其他使用方法你可以實驗,漩渦一族畢竟是封印術起家,你漩渦一族巨大的查克拉量也是你的優勢,等我們穩定了我再用醫療忍術幫你重新恢復光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杜崇相信以長門的天賦以及漩渦一族的體質,絕對會再次崛起的。
到那時,世人將會重新認識漩渦長門,而不是輪迴眼佩恩。
但杜崇卻沒想到長門會開口拒絕道:「謝謝你可以教我風遁以及我族的封印術,但復明就算了吧。我發現失去雙眼也挺好的,能讓我的身心更加貼近這個世界,而且至少看不見你們兩個在我面前秀恩愛,可以做到眼不見心不煩。」
難得長門一本正經的在說笑,小南已經被長門的話羞紅了臉頰,而杜崇卻張著大大的嘴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長門能夠這麼快放下,杜崇是真心為他感到高興。
但杜崇還知道,當年的三個小屁孩中,彌彥和長門都喜歡著小南,而小南卻更傾心於彌彥,三人固然親如手足,但心生不免有些複雜。
彌彥死後,小南的心也死了,長門知道小南的心思於是便默默的守護著她,也默默的愛戀著她。
經此事件后,長門真正放下了所有,也感覺到杜崇是小南可以託付的人,便主動放棄為兩人撮合。
望著那張俊俏的紅臉頰,杜崇緩緩飛了過去,牽住了她的手,她沒有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