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電話打給了周?還是許?
晚上,我們兩個買了兩箱啤酒,爬到宿舍的頂樓去喝,宿舍裏另外兩個人不想打擾她們。
“來,來!今晚上,我們要不醉不歸!心情真是太好了!”她歡呼。
“一定的!必須都的喝完才行哦,不然不可以下去!”我放出豪言壯語,其實,下不去的人最有可能的是我自己。
“來來,咱們不說廢話,就隻喝酒,來個千杯不醉!”她召喚我,已經把啤酒的蓋子咬開,擺在我麵前。
她看我的眼神讓我好淩亂,我不敢看她,她一支接一支的燃著手裏的煙,她說戒煙容易,戒掉愛好難。
就是這麽一句話,讓我們兩個頓時傷感起來,誰說不是呢?
這一晚,酒摻雜著淚水我兩幹了一杯又一杯。
這一晚晚,我醉了,是摻雜著很多意思醉的,我不懂自己心裏的難受,隻好發泄。
“安妮,我就想找這麽一個機會喝死自己,真好啊!”我灌了一口酒。
“那是,沒聽過麽?酒是和靈魂共舞的!”
“那讓我們的靈魂舞起來吧!哦哦哦!”我做鬼叫。
“舞起來,舞起來!”
兩個人的聲音在這大半夜的,銳利的像是破碎的玻璃,被散落在很清透的石路上。
醉意朦朧中聽到她一直唱著:把你的名字寫在煙上,吸進我肺裏,讓你住在離我心髒最近的地方……
我已經泣不成聲,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我的情緒才能夠發泄,我的那些悲傷,那些情感才能正視。
我的淚水已不能自製,我恨紅塵的演繹,為何給我人生中無盡的傷悲,今夜我攏一袖淒涼,心碎滿地,一曲離歌何以撥動情弦。
空氣中傷悲在彌漫,我的心如煙般焚燃,真的如歌所唱:就算我化為煙霧也不忍離散。既然上天亂了輪回,讓心痛蔓延,這世間你我已無緣,
“親愛的,我想成為他手裏的煙。”我哭著說。
她把我摟進懷裏,安慰道:“嗯,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感情世界出現了危機,我希望你快樂,可是你總是不快樂,這要我怎麽辦才好呢?所以,我陪你醉,陪你哭,陪你看明天的日出!”
半醉的自己,完全得到了釋放,哭著拿出手機,想撥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我想他,告訴他,我對他有感覺了!
我拿出手機,歪歪扭扭的找電話號碼,我眼神迷離,看到許多年的電話和周湃風的電話都在我的未接來店裏,我毫不猶豫的就按了下去,隻怪我人已經喝醉,不知道手指根本得不到控製,我往下按了一下,卻自己沒有發現。
“喂,你給我聽著,聽好了,仔仔細細的聽好!我藍小尾,現在想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了!嗚嗚嗚……”
我一口氣說完,還一邊哭一邊喊:“我發現我對你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你懂嗎?嗚嗚……你那懂啊,你不懂我的情感有多麽痛苦,我發現我愛上你了,是真的那種愛!”
說完,我就掛斷了!也不等對方說一句話,我就匆匆掛掉。其實,我自己知道,我在清醒的時候,我絕對沒有這般的勇敢,我一邊勉強自己出頭,一邊畏縮的抗拒。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矛盾的結合體,所以我痛苦和難受。
今天,我喝酒,我腦子變得異常清醒,所以,我就敢打電話了,每一次都是這樣的!
我看到安妮在一邊看著我笑,她手裏的煙忽閃忽閃的,我看的更加模糊。
那個誰,記住我就是你手中的煙,想我了就請你把我點燃,讓我幸福的淚纏綿你指間,就算化成灰也沒有一絲遺憾,就讓我今生來世將你陪伴……
已是淩晨,強忍著傷痛擦幹淚水,捂著顫抖的心,兩個人後你撕心裂肺的呼喊,一邊哭一邊喝酒,這麽決絕的疼痛是前所未有的。我的內心被自己的那種矛盾所牽扯,分不清真實的感覺,也弄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麽。
我們喝了很久,然後都累了,兩個人身上也都濕透了,眼淚和酒的混淆,酒精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的整個人特別亢奮。
胡鬧,呐喊,嘶叫,然後倒地,耗盡自己的最後一點精力,終於沒有一點力氣再發瘋。
“來,我扶你下去,洗澡睡覺!”安妮在我耳邊說。
我整個人已經癱軟了,根本不管那些,軟噠噠的靠在她身上,隨便她把我怎麽弄。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把我一點點的扶下樓,回到宿舍又幫我洗澡,兩個人在洗手間裏,又是一場嬉鬧,彼此拿水互相攻擊對方,直到兩個人都糟糕之極才罷休。
“好了,出去睡覺!”她幫襯著我穿好衣服,我就歪歪咧咧的跑了出去,整個腦袋混沌的跟漿糊一樣,到床上就沒有感覺了!
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這夢裏的感覺,是溫情而又恐懼。不過好在我很享受,很享受這樣的回味,享受這樣的恐懼。
我們所在的宿舍居然成了20多層,用電梯上下並不覺得累。但有居然停電了,結果我們就一直在爬樓梯,但是下到第20層的時候,樓梯突然不見了,變成了太平間和一些病房。
原來第二十層的樓梯是要自己找出來的。我們經過了很多病房和停屍間,終於找到了可以下樓的樓梯。以後的每一層,都是不一樣的地方,具體的我已經記不清了。隻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下樓的樓梯。
然後到了不知第幾層,我們並不想找下樓的樓梯了,因為看見了一個教室,那個教室就像我們老師的琴房那麽大,那麽空曠。
有一個老師在講台講課,下麵是三三兩兩的學生在上課。我們很禮貌的走了進去,但是居然沒有人看見我們兩個,不管我們如何跑來跑去,如何吵鬧,他們都聽不見。老師繼續上課,同學繼續聽講。隻是奇怪的是,我們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這時,我發現了一個靠窗的小門是開著的。剛一進去,發現門不見了,教室不見了,剩下的是一片沙漠。我們走在沙漠中正無奈。忽然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攤位。
走進一看,是一個豬肉攤,一看攤主,是唐僧,孫悟空和沙僧,豬八戒不見了。
唐僧帶著詭異地笑容問我們倆:“要來點豬肉嗎?”
我們正撒腿要跑,沙僧拉住了遠:“不要跑啊,不買肉也可以坐下來聊聊啊。”
我拽開沙僧就把遠拉回來往會跑。
後麵還有很長,隻是我記不得了。
這樣的夢魘做起來,又刺激又恐懼。在夢裏的自己,變得很是脆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不見,也幾乎心髒的跳動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就是這麽折磨自己的,我掙紮,逃難,直到嚇醒。
驚醒之後,發現夜行的風不動它一根須絲。沉在銀河裏的星星,遠離塵世,象眼角的驪珠淚。靜靜地等著時間輪回,點一支溫暖的燭,給生命一個遙遠的指向。
我很渴,起床找水喝,思緒還沉浸在那一個詭異的夢裏,所以,整個人的情緒也沒有恢複過來,很渴的坐在床沿上,一聲不吭,整個腦子都還在害怕。
閉上眼睛的時候,想象自己成了一個熟睡的嬰兒,無知亦無慮。
不管多麽強大,也不管多麽脆弱,今晚都裹在夢的蝶衣下,都在受邀的名列,齊行並進。
縱然記得生命的要義就是不斷地隨歲月前行,隨歲月蒼老。青春不斷地從生命的青藤上被一寸一寸地被剪去,隻有絲絲垂掛的三千煩惱絲,沾染著霜白,一絲勝一絲。最終交還給你的是銀白的頭顱,在夕陽垂危的光線裏,煢然孑立,等待,在等什麽呢?
這樣的夜晚,不需要再給它增添緊張的氣氛。你就是溫靜恬雅的閨中女子,請放下你那些奇怪的夢境吧,不要在你的絹帛上繡鴛鴦雙宿不雙飛。我清醒的找到了自己的杯子,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水,放佛還是不過癮,又在喝了一半杯。
黑夜說,別怕,我的孩子,我不是魔,今晚,你在我的懷裏,我會保護你,把你的心事丟下,隻管暢快做你的夢。夜是起點,她會抱著我們迎接黎明,然後我們會懷念夜的柔軟溫慈,而不再懼怕黑夜不分明。在夜裏,我們才有機會靠近心靈,與靈魂對話,並能看清自己的樣子。在夜的高牆內,現實的風霜被隔在外麵。感謝夜可以讓我們放心地熟睡。
把我丟在夜色中吧,交給八萬裏呼嘯的長風,交給千萬裏陣陣響動的驚雷,交給滾燙的礫石,交給長年覆蓋著皚皚白雪的雪峰頂巔,那是我渴望的震懾。讓我如絲如縷匯入河水,流入海洋,被巨浪卷起衝向岸邊。我想聽那咆哮的聲響,想參與那激情的瞬間。夜讓我敢於展開想象的翅膀,讓我恢複生命的知覺。
夜晚,學會深思,思想不需要在規範的尺度裏蠕行,我躺在床上聽自己肚子水喝多了,發出的咕嚕聲。好累,好累!我的靈魂在孟豔麗旅行了一次,真是疲憊不堪。
對自己說,睡吧,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這樣催眠著自己,讓自己得到釋放。
作者的話:
總是不滿足現狀的我,一直試著蛻變,交換,最後脫繭而出卻發現懷念那個保護自己的空殼。已經有多無數的先例,教訓。但是依然在上當中得到學習,然後再次上當地輪回。
我不喜歡寫得很露骨,以至於別人看不懂我在寫什麽。我想說,這隻是我的一個平台,我懂就好。然後繼續。我每次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填寫標題。們可以盡情的鄙視或者嘲笑我的標題是那麽文不對題。
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怎樣才可以有一個充滿感情的,溫暖的,並且能傳達我所有語言的故事,我詞窮,我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