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和周湃風分手!
他瞪著一雙赤紅的眼睛看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一般 ,“你瘋了!你打我!”
“打你怎麽了?就打你了!你丫的變態!誰要你把我換衣服了?”我的聲音也尖到一個點去了,心裏一股無名的怒火躥了起來。
他瞪了我一眼,把我硬是從被窩裏拉出來,把我拽到窗前,用力一推,“你看看,這個世界好的很,你每天那樣要死不活的幹什麽?是要告訴世人你活的多麽糟糕嗎?”
他的聲音很大,震得我耳膜都發疼,我看著他,冷笑,冷笑,然後笑出來眼淚,像一股清泉一樣,擋也擋不住,他明顯的被我嚇到了!
流年花開,遇見你,傾城的唯美渲染了我的世界。琉璃之藍,忘了你,傾國的傷痛墨染了我的心房。花開,是一場綻放的喜歡。愛情,是一場邂逅的流年。
淡若流水的經年,不停的更迭。我的心,曾經牽掛著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想想他,悲傷的時候寫寫他,溫暖的時候問問他。
你若動心,時光就像奔騰的河流,迅疾而走,讓你來不及細細咀嚼流年的春暖花開,也讓你來不及細細品嚐身邊的風輕雲淡,你隻是沉醉在風花雪月中了。
你若傷心,時光就像潺潺的溪水,涓涓而流,讓半涼的疼痛漸漸的侵蝕你的日日夜夜,朦朧憔悴中,你開始思念曾經的動心的溫暖,而今竟有些淒美的韻味。
琴弦已斷,悠悠餘韻卻依然在穿越千年之後,是不變的如訴如泣。也許,這也是愛情的魅力,千年後的戀歌,依然在紅塵動情地上演,一場又一場。
我們都曾經心中念著一個人,掰著花瓣,默默地算著他對自己的情感,愛或者不愛。如此單純,以為能握住這份心中的情緣,卻忘了,紅線不由自己來牽。
歲月如歌,你聽見了它輕輕地唱著,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於是,你離開了家,離開了他,離開了朋友,去遠空翱翔,去了異鄉的城市。
你竟然發現外麵的世界也很無奈,沒有家,沒有他,沒有熟悉的朋友。每當黃昏時分,你就想起了夕陽西沉入山的風景。每當夜晚時分,你就想起了家鄉的天空總是月光皎潔,繁星點點,而異鄉的城市的天空總是月黯星稀。
後來,終於明白,自己錯過的不僅僅是一段情,還是一輩子。原來,一轉身,一旦錯過,就是一輩子,竟然是真實的傳說。
我以為,時光是最好的良藥,不僅能抹滅記憶,還能治百病。卻忘了,有些記憶可以淡去,心卻已經傷了。而且有些病,也竟是不能治愈的。
夏日風涼,輕輕地吹落翠綠的葉子,飄蕩在無聲的夜空。猶如忘了一個人那般無助,心中空落落的,好似被掏空了般,流離失所。
醉生夢死那壇酒,隻是一個玩笑。原來,忘記一個人的時候竟然比記得一個人的時候還要痛徹心扉,這要我還怎麽將你從我的記憶中擦去?!
也許,當你不能夠再擁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這就是所謂的遺失的美好,美好的回憶,如此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歲月斑駁,讓心靈邂逅一段悠然,逆流而上,漫溯曾經的脈絡,靜靜地思,淡淡地想,有些人不必忘記,有些事不必忘記,淺淺的記得就好,當回憶湧上心頭時,嫣然一笑,雲淡風輕。
安靜地坐在夏日的池塘邊,望著湖中蓮花半開,細數流年。漫天的芬芳回憶中,我笑靨如花,隻是誰人知我的心事,無緣的你啊,不是來得太早,就是太遲。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蓮花半開,讓我懂得生命的循序漸進,回憶暈染縹緲。細數流年,將心中的灰色天空一絲一縷的撥開,如夢初醒的明媚。
聽,千年的戀歌,又在如訴如泣。心,淡淡的回憶,已經冷暖自知。眸,掩了半世流離。唇,輕啟燦然一笑,曰:蓮花半開,細數流年。
綿綿細雨中,有風緩緩掠過微微顫抖的雙肩。靜默傾瀉而出,轉眼就填滿了天空中所有的縫隙。偶爾,傳來幾聲壓抑的抽泣,呢喃著別離的哀思。悲傷而淒涼。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終有一天,任誰都逃不開灰飛煙滅的命運,人去樓空。
從靜默中漸漸蘇醒的眼睛,不由得在墓碑前流連。讀著一個個墓碑上簡單的文字,恍然走入了他們的世界。
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而鳥兒已拂過。寥寥數語便勾勒出一顆風輕雲淡的心靈。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曾經,再美的誓言也抵不過時間的侵蝕。錯過的歲月無論多麽難忘,再也無法回眸。君心薄涼,恰似一片飄搖欲墜的秋葉。
讓我帶著微笑,進入極樂世界。很明顯,死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解脫。在暈迷和清醒的邊緣掙紮了太久,不如痛快地放手。當身體化作一縷青煙,靈魂是否會感覺到些許的快樂。
樹欲靜而風不動,子欲孝而親不在。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值得等待。當一切變成滄海桑田,到最後,哪怕是悲傷逆流成河又有何意義?
但願天堂裏沒有車來車往。正當盛年的生命被一場車禍無情地腰斬。壯誌未酬身先死的悲哀更與何人說?隻能徒勞地任時光一筆一筆雕刻下風華正茂的容顏,卻無法複製出最美好的瞬間。
大愛無痕。有一種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無法用聲音來形容,無法用感覺來觸摸。如春雨般潤物細無聲,一直能夠滋潤到內心最幹涸的角落。無痕的愛,是不求回報的付出,是冬日裏最溫暖的一抹陽光……
有風掠過雙肩,看完碑文的心竟莫名的有一些哽咽。是誰,說逝去的終將成為最美的回憶;是誰,在暮然回首的刹那留下一聲歎息。點點滴滴的過往,似櫻花般在無聲中濺落。也曾佇望日升日落,期待一個遙遠的夢;也曾翹首鬥轉星移,畫下一個璀璨的心願。渴望著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那一天。
有誰能夠不改初衷?當風從雙肩掠過,沒有人知道它要去的方向,是不是載著一樣的惆悵和向往…
窗外的車鳴吵醒了耳朵,僵硬的坐在床頭,呆呆的望著窗外有星光的地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想要觸摸黑夜裏高速公路的影子?風吹著樹葉發出吱吱的響聲,頓時沒有了睡意。就這麽枯坐床頭僵硬了好一陣子。才恍惚地發現自己有什麽不對勁,喉嚨很幹很疼,呼吸沒有了旋律,生病了嗎?不可能吧。十二點前還活蹦亂跳的滑旱冰!那究竟是什麽牽動著這顆心。如此煩悶,惡心,眩暈。懼怕。。。失眠嗎?這對我已是家常便飯,也許對許多人來說是件很不幸的事,但對我來說則是“蛋疼”的打發時間,是自娛自樂與消遣的一種享受!?
可是現在想用文字表達某種感覺卻暈沉沉了尋思半天。腦海是那麽的蒼白無力。當月亮的足尖,擦亮額下的眸子,曾幾何時!也是因為這樣的情景,無法安然入睡,悄悄的胡思亂想著一切。讓記憶無限的蔓伸於初夏中,當那未眠的蟲鳥,於校園的樹上發出點點音樂,思念的已不再是夜裏的風,吹散的花…懵懵懂懂,幻想這一切的一切醉心如意。?
當我癡癡的以為在這最安靜的夜裏(三點整),隻有我一個傻子不睡覺,在這玉幽的白光下發神經,寫著蛋疼的感覺。
自從那天,我從許多年哪裏跑回來之後,我整個人就病倒在床,安妮不在,所有人都不在,隻有我一個人,我病得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我卻不想讓任何人來幫助我,我整個人隻能在床上呻吟。
月夜下,偷著幾抹柔冷的幽光,在我的世界裏沒有累,隻要有時間的允許,我願意這樣遙望。海的邊緣是彼岸花的妖豔,月的溫柔,隻要你願意!也許是因為一個眼神,注定今晚,我要等到天亮。手機鍵盤的文字散落在單調的旋律中。思念的歌唱也唱不完,幻想的舞跳也跳不完,在那灰蒙的天亮邊,想要告訴你,短暫的相識,是心久開的窗,而真誠的給予包容著想要一起踏過的歡樂與憂傷。?
此刻,夜已殆盡,一窗灰蒙蒙的光下,清脆的鳥鳴聲,那跳動血管裏的,隻想吟幾句,“三更夜,望弦月,紅影半殘瘦心伊,冷光盈盈惹人嘔,惹人嘔。五更天,盼豔陽,蟲鳴滿園醉詩夢,徹夜難眠做人精,做人精。”天亮了,就這樣等到了天亮。
當歲月的沉澱,為這份緣,鍍上一層銀色的光暈,你會不會明白?這樣的夜晚,有人等到天亮,隻為你。
夕陽微醉的時光,我站在鳳凰台上,俯視著這座沒有你的城市,卻擁有那麽多關於你的記憶,還記得你說,我就像一朵百合花。
時光輕輕地走,淚輕輕地流,用你握過的手把淚抹掉。我轉身,一步一步地走下樓閣,就如剛剛一步一步地走上樓閣。
也許,愛情也是如此。伊始之初,一步一步的走上愛情的舞台,演繹了一場風花雪月的折子戲,華麗轉身,謝幕,一步一步的走下愛情的舞台,結局如此清晰,容不得質疑。
綠水中漂浮著輕輕搖蕩的蘆葦,溫柔的就像你曾經伸出的手。你的容顏,是過往的畫麵。你的笑容,是不老的傳奇。
也許,愛情也像一列火車,有人上,有人下,你也隻是陪我走一段罷了。所以,我坐在鳴笛的火車上,望著窗外,是月台上的你的背影,漸行漸遠。
風中的歎息,你聽得見嗎?雨中的哭泣,你聽得見嗎?我站在人海茫茫的潮流中,尋覓一個熟悉的背影,卻隻是被擠得搖搖晃晃,傷痕累累。
一切都算了,曲終人散了,人走心涼了,對你說了再見了。一場煙花一場愛情,煙花易冷,愛情易散,我們不過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過客。
我很堅決的和周湃風說了分手,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我隻是在心裏覺得,我已經不能愛了,我不能再愛任何人了,我這麽累!這麽的累,誰也不能再讓我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