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願意為你放棄所有
日子又過了幾天,安若旖自從上次中毒后似乎安靜了不少,但安若旖安靜了並不代表他們的生活就平靜了,經過幾天的沉浸,司徒萱然又開始了興風作浪,這天,她跑到宸王府,沒有見天宇俊凱,沒有見宸源,而是直接拜訪了菀依,坐在院子里,菀依還沒說什麼,司徒萱然直接以想喝菀依親手泡茶為由支走了菀依,見院子里只有一人,她指著芊蔭說到:「你就是宸源世子想娶的哪位吧!」芊蔭沉默著,司徒萱然也不生氣繼續說到:「我是公主,而你只是個下人,你覺得你配的上宸源嗎?就算宸源不在乎,可你有沒有想過,只要本公主讓我父皇出面,皇上一定會答應,到時候如果宸源為了你距婚,那皇上會怎樣對他,你想過嗎?」看見芊蔭眼底的猶豫,司徒萱然繼續說到:「你覺得如果皇上逼婚不成來個砍頭怎樣?」芊蔭安靜了一下,強忍憂傷說到:「公主,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何必與我一個下人搶人!」「你還知道你搶不過我啊?」「不,我沒有覺得我搶不過你,只是我覺得您可笑又可憐,可笑是因為您是堂堂一國公主,卻要和別人搶男人,可憐是因為您搶的男人卻不愛你!」芊蔭說完后一直盯著司徒萱然,看著她眼底的怒氣,突然,司徒萱然拿出懷中的鞭子,說到:「殺死你一個賤婢本公主還擔得起!」說著就像芊蔭揮起了鞭子,芊蔭躲閃不及,被司徒萱然的鞭子勒緊了脖子,司徒萱然加緊了手上的力道,芊蔭掙扎著!依夢從隔著落雪園和萱若閣的門出來看到此景,上前阻攔,結果被司徒萱然一腳踢倒在芊蔭旁邊,菀依聽到聲音,跑出來,看到此景直接上前回了司徒萱然一腳,使司徒萱然向後退了幾步,她生氣的說到:「你敢打本公主?」「打的就是你!公主,您不是來喝茶的嗎?怎麼會在這裡欺負兩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芊蔭和依夢趴倒在地,看著菀依和司徒萱然的對峙!「你最好讓開,我要殺了這個賤人!」「你要殺她,除非先殺了我!」依夢擋在芊蔭面前,將芊蔭緊緊的護在身後,堅定的說到!可司徒萱然絲毫不將依夢的話聽進去,直接上前一腳將依夢踢飛,依夢倒在一邊,嘴裡吐出鮮血,無力的咳嗽著,芊蔭看著依夢,正要去扶她,這時司徒萱然用鞭子繼續勒上了芊蔭的脖子,菀依見狀直接拿出浣青簫向司徒萱然的方向攻擊,司徒萱然看著菀依,不滿的問到:「你要幹什麼?這不關你的事!」「你傷她們一絲,我便傷你一豪,你若傷她們一豪,我便讓你爬不出萱若閣的大門!」司徒萱然絲毫沒有理會菀依的意思,直接上前和菀依動起手來,菀依三人的注意力一直在司徒萱然身上,絲毫沒有察覺到門口進來了三個人,一直看著她們,宸源和宸烊看著天宇俊凱,他們不知菀依什麼時候會武功的,不過看天宇俊凱此刻的表情是早就知道的!宸源看著地上的芊蔭立刻上前扶起她,看著她脖子上的傷痕,心疼不已,宸烊看著地上的依夢,又看到她旁邊的血跡,擔心的上前詢問,讓依夢不由的心裡一暖,但宸烊在下一刻就說到:「別多想,我只是把你當朋友,出於這個我才來管你!」看著宸烊面無表情的樣子,依夢心痛極了,他連自己的最後一點驕傲都不肯留給自己,到底是有多討厭自己啊!身體各處傳來無盡的痛,但那遠遠比不上心痛!司徒萱然從小習武使得她武功高強,但菀依也不是吃素的,司徒萱然的鞭子一下下的揮著,菀依一下下的躲著,隨後一個轉身用浣青簫打掉了司徒萱然的鞭子,將司徒萱然一腳踢倒在地!一架打下來,天宇俊凱只是靜靜的看著,一直沒有出手幫助,就是想看看菀依的武功到底是什麼水平!而剛才一直沒有注意到三人的菀依此刻看到三人已經站在這裡許久,也獃獃的朝著天宇俊凱看去,四目相對中,情愫複雜……
大夫給芊蔭和依夢看過傷口,依夢被踢了很重的兩腳,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要很久才能恢復,就在眾人守著依夢沉默的時候,宸星從外面進來,面色為難的說到:「王爺,皇上宣您和宸源宸烊兩位世子進宮,還有,皇上特意說讓王妃帶著她的丫鬟一起!」眾人齊齊看向菀依和芊蔭,宸烊冷笑著發聲:「看來這位公主去皇上面前來了場惡人先告狀啊!」「我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反她一下!不過要王妃和依夢郡主幫忙!」宸源自信的開口,說完讓依夢幫忙時和天宇俊凱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宸烊。宸烊不置可否,一點沒有躲避的對上兩人的視線,自認為清者自清!半響,芊蔭打斷他們:「你們三個別耽誤時間了,就按照宸源的計劃行動吧!」
皇宮內,司徒萱然傲慢的看著他們五個,司徒辰傲坐在旁邊沒有任何錶情,但有誰知道,在面無表情下滿是算計!天宇逸坐在上面,無奈的看著菀依,生氣的說到:「大膽南宮菀依,北燕公主你也敢打,你可知罪?」「父皇,菀依何罪之有?」天宇逸聽菀依這麼說著,氣上心頭,本想著她主動承認錯誤,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便懲罰一下就過去了,可她這樣說真是為難,可看看菀依滿臉堅定,像是真沒做錯什麼事情似的,又反過來一想,菀依不像是做了不承認的人,而且司徒萱然說菀依和她打鬥時出手重傷了她,可是沒聽說過菀依會武功啊,難道是司徒萱然故意找麻煩?帶著疑惑,天宇逸繼續問到:「朕問你,你是不是出手傷了北燕公主?」「是!」聽到菀依的回答,天宇逸驚呆了,菀依真的會武功,難道是天宇俊凱教的?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那你為何不認罪!」「父皇,兒臣認為菀依無罪?」見天宇俊凱如是說著,宸源和宸烊也異口同聲的說到:「皇上,臣也認為王妃無罪!」天宇逸看著他們堅定的眼神,說到底還是向著他們,便說到:「那你們給朕解釋一下!」「解釋?父皇,您看看這丫頭脖子上的紅痕!……宸星,把人給我帶上來!」菀依說著,宸星身後跟著幾個下人用擔架抬著依夢進來,天宇逸看看依夢,只見她滿臉蒼白,這時,宸源開口到:「回皇上,這件事真的不能怪王妃,是司徒公主跑到宸王府,要去殺了王妃的貼身侍女葉芊蔭,而且還打傷了依夢郡主,所以王妃才出手傷了公主!」「大膽!」司徒萱然看到天宇逸生氣了,立刻看向司徒辰傲,司徒辰傲也是滿臉的氣憤,他只知司徒萱然被菀依打了,卻不知是她先傷了別人!司徒辰傲氣憤不已,將司徒萱然留下,讓天宇逸處置。畢竟是北燕公主,天宇逸也不好過重懲罰,只是關她禁閉一月罷了!
眾人回到王府,殊不知,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計劃著……凌王府里,天宇俊傑和茚舸大笑著,「凌王,這下天宇俊凱肯定要倒台了!」「沒錯,不止天宇俊凱,連他的左膀右臂也一起解決!哈哈哈!」「我聽說北燕皇帝已經到了安津,明日便會進宮,北燕皇帝此次前來肯定是逼婚的,宸源世子肯定會不從,等到皇上降罪時宸烊世子和宸王定會求情,屆時,我就將這些呈明皇上,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讓皇上知道他最愛的女人和他最疼的兒子一直欺騙著他,不知皇上會作何感想!」……
回到王府,王府的侍衛宸奕便彙報到「王爺,北燕皇帝已經抵達安津!」「什麼時候的事?」
「回宸源世子,今天剛到!看樣子,似乎明天就要進宮去見皇上!」「宸源,北燕皇帝這次來目的肯定不單純,你要提前想好對策啊!」宸烊看著宸源,滿心憂慮的說到。「我們先去書房談吧!」說著天宇俊凱向書房的方向走去,宸源和宸烊緊隨其後!
菀依命人將依夢送到萱若閣后和芊蔭也一起回了萱若閣,一路上,芊蔭情緒失落極了。坐在屋裡,芊蔭終於忍不住的落淚,靠在菀依的肩膀上,芊蔭哭著說到「菀依,怎麼辦?我真的好愛宸源,可是我配不上他,北燕皇帝這次來肯定是逼婚的,如果宸源不從那他就是抗旨啊!我不想看著他死,菀依,我好想好想回去!我不想再呆在這了,我不想讓宸源為難,我願意為他放棄所有,我想離開了!」菀依看看床上,依夢還昏迷不醒,再看看懷裡哭的一塌糊塗的芊蔭,菀依不忍看著她們難過,「芊蔭,你別哭了,我帶你們離開這!」說著,菀依便開始收拾依夢和芊蔭的東西。菀依將二人送到了沈自揚夫婦的家裡,「你們兩個就先在這裡住著,這是依夢的葯,你好好照顧她,我一有時間就來看你們!」「嗯,這裡環境這麼好,對我和依夢的情傷會有幫助吧!」菀依看著她們,又安慰了芊蔭幾句,隨後回了王府!
晚上,宸源過來找芊蔭,菀依將他攔在門外,「芊蔭不在,我把她和依夢送去了別的地方,你別問去哪了,我不會告訴你的,等你解決了北燕公主的麻煩后我會把芊蔭接回來的,你放心,她現在很好!」宸源沒有說話,點點頭離開了!第二天,北燕皇帝進宮,天宇逸設宴款待,只是用審視的目光看了宸源幾眼,最終也沒有提其他的事情!隔天,菀依拿了東西去看芊蔭和依夢,卻不知,早已被人跟蹤!去了以後,依夢已經醒過來了,正坐在院子里欣賞美景,芊蔭熬好了葯拿了披風出來給依夢披上,依夢看著那碗葯,不想下口「芊蔭,這葯好苦的,我不想喝!」「不行,你喝了葯傷才能快點好啊!」「好吧!可是每天在這好無聊!但是我又不想回王府!」依夢說完后,芊蔭跟著沉默了!菀依走到院門口聽到兩人的談話,不由的傷心,但下一刻,菀依便換上笑容,「知道你們無聊,所以給你們帶好東西來了!」聽到菀依的聲音,兩人都笑起來,「菀依,你帶了什麼好東西給我們?」「你先把葯喝了,我就拿給你!」依夢聽話的憋著氣,將一碗葯下肚,喝下去后,菀依便將一個梅子喂在了依夢的嘴裡,依夢開心的吃著,菀依又拿出三個太陽能電板充電器,新手機新平板電腦各兩個,還有內存卡,mp4,「雖然這裡沒有信號,但是上面下載的電影,電視劇,綜藝節目都還是可以看的!」芊蔭和依夢驚訝的看著菀依帶來的東西,依夢自豪的說到「唉,你們兩個,快誇我,南宮菀依,你現在有沒有後悔當時對我智商的鄙視啊?」「是是是,我錯了!」三人在院子里開心的笑著!三人在院子里聊著天,善柔突然說到「我好想回去啊,最起碼那裡還有一個屬於我的家!」「我也是,我也好想回去啊,我剛回國,腳都沒站熱,就來這了!最起碼在那裡我的命運是屬於我自己的!」「芊蔭,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來到這的嗎?按照小說橋段,知道怎樣來的,按照來時的方法回去是可行的啊!」「對啊,我想想,我們當初在機場外面出了車禍,王源和易烊千璽送我們去了醫院……」「你們見到王源和易烊千璽了?真的?」「菀依,這不是重點好嗎?你讓芊蔭繼續說!乖!」「然後我們就在你家床上,你拿著一幅畫,然後我們就到這了!」聽到這,菀依驚訝的看著兩人「畫?我也是因為一幅畫才來到這的!你們的畫是什麼樣的?」「那畫上是一個穿著橙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長得很像你!還有三分像善柔,兩分像我!」「沒錯!就是這幅畫!是我畫的那幅!」「什麼意思?」善柔奇怪的問到。「事情是這樣的……」菀依講完了她的畫那幅畫和穿越來的情景,善柔和芊蔭沉默了一會,芊蔭說到「也就是說,是因為你畫的那幅畫,我們才來這的?」「那那幅畫現在在哪?」菀依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