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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哥哥回來了

  「所以說,手指已經暴露了。」李令月面色有些嚴肅地說道。


  秦真真點了點頭,表情有些飄忽,她神色怔愣:「對,他們都知道我在華夏,知道我在手指,那麼我就再也逃不掉了。」


  李令月明白秦真真的意思,既然白海天放心將秦真真一個人放在這裡,那麼就代表他根本不擔心秦真真會逃跑。


  事實上也是如此,如今秦真真眼睛看不到,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隨便坐上一班飛機就能離開的。


  「你想怎麼辦?」李令月問道。如今這件事兒,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別說不敢把秦真真交託給一個陌生人帶走。就是想要帶她離開之人的身份,就足以讓所有人忌憚。


  如果被發現有人把秦真真帶走,那麼一旦被發現,恐怕就會被和白家結仇。


  不管未來白家是誰管,可是如今白家當家的,就是白海天!

  秦真真心思玲瓏,不可能沒有想到這個方法,所以她並沒有讓李令月幫忙,這樣的她,讓李令月更加憐惜。


  「我……我去哪裡都可以,可是我不想去m國,不想被白家的那些人找到,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那個他,自然就是白晉森。


  李令月抿了抿唇,最後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吧。」


  「可是……」秦真真面上表情有些著急,她使勁兒搖頭,「我已經連累了小嚴和小熠了,不能再連累你,我已經想好了,不管怎樣,這輩子,我就認定晉森了,不管他們如何逼我,我都不會離開他的!」


  李令月看著她臉上的堅定,半晌笑了笑:「那你更要接受我的幫助了,你要知道,那些大家族手上有多少手段,我敢保證,只要你被帶回去,恐怕這一輩子,你就再也沒辦法和白晉森在一起了。」


  秦真真眼睛瞪大,哪怕看不到,她還是睜大雙眼:「怎麼可能?」


  李令月不願意將一個人想的太壞,可是所有一切經驗告訴她,這個想法,絕對是有根據的!

  「只要你被控制住了,那麼不管白晉森手上有多少籌碼,那麼終究會因為你的存在而被束縛。他們會以你的安慰來威脅他。」


  「放權是第一步,白家最後,的確會落到他和白晉冉手裡,而因為白晉冉對家族產業沒有任何興趣,所以最後這一切,還是交付到了他的手上。」


  「但是……」


  李令月慈悲地看著她:「那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白海天身體健康,再活三十年恐怕沒有問題,而三十年後,你多大了?」


  秦真真面色蒼白,她想要否定,可是卻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因為打從心底,她就已經相信了李令月這段話。


  夏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穿打進了煌煌茶館,落在了秦真真的臉上。她的皮膚瓷白,整個人就像是一幅畫。


  可是這種如畫的氣質,她不久前剛剛從劉媛媛身上感受到了,可是,李令月卻發現,秦真真和劉媛媛不一樣。


  劉媛媛恐怕只是從小的培養,然而秦真真卻是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美麗。


  可是,李令月卻根本不喜歡她的這個模樣。


  如果說好聽點兒,這是包子個性。可是,說得難聽一點兒,這就是軟弱。


  李令月決定一次性給秦真真說完:「你要知道,放權之後,他們就會用你當做籌碼,逼他結婚、生子!」


  「而你自己,也有可能被他們嫁人。你們兩個誰都不知道對方的處境,卻為了對方,任憑他們擺布。」


  「所以……你答應接受我的幫助嗎?」


  見秦真真有些呆愣,她頓時明白,恐怕秦真真還是不想連累她。


  「這樣吧,白晉森曾經答應了我知道條件,雖然因為意外,他答應我的沒辦法兌現。可是那個時候,我是真心答應了這個提議。如今幫你,就當將白晉森那個陳諾給用了吧。」


  秦真真想了很久,終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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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令月放棄去片場了,如今已經中午了,一下午不能做什麼,還不如從知情人士那裡,將劇本拿到,然後通讀酸劇本,這樣才能塑造出更鮮活的人物。


  一回到孫宅,李令月就感到氣氛有些沉默,她抿了抿嘴,擔心孫宅出事兒了。


  內力一散開。臉上就掛了一絲笑。直接快步往裡面走去。


  「哥哥!」


  原本準備跳出來嚇一下李令月的某人,一聽到這稱呼,頓時就沒了興緻。


  他直接從門後走出來,然後白了一眼李令月。他身上穿著睡衣,顯然回來有幾個小時了。


  臉上依舊是陽光得有些沒心眼兒地笑著,然後對著她的張開了雙臂。


  「你就不讓我嚇你,總該讓人抱抱你吧,不要拒絕,否則寶寶會傷心的。」


  李令月嘴角一抽,心裡卻柔軟了一片,真好,分開這麼久,他們依舊這麼熟悉。


  孫信鈺原本只是隨便說說,卻看到面前的少女,不顧一切的飛奔了過去。


  然後撲進了他的懷裡,讓他推后了三步,才稍微穩了下來。


  「我去。」孫信鈺突然覺得有些受寵若驚,抱著李令月,拍了拍她的背,「你……是不是被欺負了。」


  說完,孫信鈺就尷尬了,就她的那個戰鬥力,怎麼可能被誰欺負,她不欺負別人,恐怕就好了。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李令月點了點頭:「沒錯,好多人都欺負我,哥哥,你要保護我。」


  孫信鈺:「……」


  他面上做出不屑的表情,可是那咧到耳根子的笑容,直接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真是沒用!」


  李令月再一次點頭:「哥哥說的對。」


  孫信鈺:「……」


  他終於覺得不對勁兒了,放開李令月,然後看著她,頓時一張臉都黑了。


  因為原本對他無比思念,無比依賴,無比順從的妹妹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


  「李、令、月!」孫信鈺暴怒,「你耍我。」


  直到坐到沙發上,李嬸兒將果盤端上來,孫信鈺的臉都是黑的。


  「誰叫你這麼笨,用腳趾頭想一想嘛!」


  孫信鈺不說話,堅決不說話。


  「你怎麼回來了?任務完成了?」


  「……」孫信鈺淡定地啃著蘋果,根本不理會李令月的這個問題。


  「菲菲跟著你回來了嗎?這一次傷的重不重?」


  「……」孫信鈺將蘋果核丟進了垃圾桶,然後閉上了眼睛,裝深沉。


  李令月挑眉,看來孫信鈺是堅決不和他說話了:「這一次你回來,我真高興。」


  孫信鈺手指微微一動,半晌睜開眼睛,狐疑地看著李令月,發現此時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只有真誠。


  孫信鈺想笑,可是最後矜持地沒有笑出聲。


  「我這一次回來,只是看看……爸媽,還有任務,明天一早的飛機,去f國。」


  李令月一愣,隨即笑了出來。孫國忠和馬月書最近一段時間迷上了旅遊,這不剛剛沒回來多久,就又去了t國,那邊是性價比最高的旅遊勝地。


  而這件事,李令月記得在電話里說過。只不過都只是留言。


  因為她如果打電話,孫信鈺不一定接得到,有的時候,說不定還會壞了大事兒。


  所以她一直都是在微信裡面留言。


  既然這樣,那麼這孫信鈺之所以回來,恐怕只是來看她。


  而他卻偏偏不好意思說。


  李令月也不拆穿他,只是站起身:「既然回來了,我們到魔獸裡面pk一局吧。」


  孫信鈺嘴角抽搐,面上頓時表情難看起來:「卧槽,卧槽,李令月,你想虐我就直說吧,幹嘛拐著彎彎虐我?」


  李令月上樓,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孫信鈺沒有明白意思,等走到房間,才明白李令月的意思。


  「李令月,你的腦袋才長歪了!」


  長歪的腦袋才需要拐著彎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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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晉森面色陰沉地來到了白家在b市的別墅,然後直接衝進了書房。


  「你對真真做了什麼?」


  走進書房,白海天正在作畫,他的神色溫和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書香氣。


  和白日里去見秦真真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


  他並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繼續作畫。


  白海天愛好收藏各種名畫,收集得多了,自己就會畫了。甚至一年前還開了一個畫展,還搞了一個拍賣會。


  那些為了討好白家的人,畫了不少代價,將白海天的話買了回去,美其名曰收藏。


  可是,在白晉森看來,他的父親並不適合作畫,這種事情是那些從內而外散發著以求氣息的人乾的事兒。


  這樣的白海天,的確十分像一個書畫大家,可是,這只是表面。


  曾經他看過白海天的話,和徐悲鴻的放在一起,只一眼,他就看出來了。


  比起徐悲鴻作畫時完全的享受,白海天的畫中,擁有了太多的其他東西。


  所以,一個人的外貌可以改變,但是這個個性呀,實在是太慢改變了。


  白海天是一個商人,身上的銅臭味,讓他的畫,就算再精緻,都沒有辦法和真正的大師相比。


  白晉森擔心秦真真,可是卻依舊只有等著。


  白海天畫畫的時候,除了生死攸關的大事兒,一旦不能打擾。


  終於在半個小時后,白海天落下了最後一筆,然後蓋上他的印章。這才抬頭看著白晉森。


  「怎麼,知道了?」


  白晉森眼神頓時冷了下來:「你是怎麼知道真真在手指的?」


  說完,他就想到了一個人,眼神中有怒火:「楚秀欣!」


  白海天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你不需要是誰告訴我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會把她帶走的。他是……我的女兒,所以我會照顧她的。」


  白晉森整張臉都青白青白的:「你帶不走她!這輩子,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我只愛她!」


  白海天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喝了一口熱茶,嘆了一口氣:「還是沒真真泡的好喝。」


  從白海天嘴角聽到這個名字,白晉森覺得無比諷刺。


  「別人都說我們是兄妹,可是你敢這麼說嗎?爸!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和真真在一起,我看的出來,雖然你對她冷漠,可是從心底里說,你肯定也是疼她的。」


  聽到這句話,白海天沒有立刻說話,只是輕輕問道:「晉森,你難道沒有發現白家,必須和楚家合作嗎?」


  白晉森渾身一震,隨即低吼:「我知道如今公司內部出了問題,可是,你也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傷害真真,難道……你就不愧疚,那雙眼睛,是因為你才瞎的!」


  白晉森一拳砸到了牆上,然後接著說道:「你應該對她公平一些,別人看不出來,我卻知道,她一直很尊敬你,她的錢包里,就夾了一張你的照片。」


  白海天身體微微一晃,隨即冷冷的聲音傳來:「那又怎樣?」


  白晉森抓了抓腦袋,如今的他,已經明白,她根本沒有辦法上白海天妥協,他或許是真的疼愛真真,至於真真那雙眼睛,他心中也是有歉意的。


  可是,這一切都比不上整個家族?在他的心中,白家似乎成了他唯一的牽挂。可是,在白晉森心中,白家卻比不上秦真真一個手指頭。


  他轉身就想離開,可是卻在門口頓住了腳步:「你不是她的親生爸爸,所以你根本沒有任何權利干涉她的人生。」


  他眼神陰沉,並沒有轉過頭:「而且,這些年你利用原本屬於真真的人脈,幹了多少事兒,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也不代表真真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或許只有你自己一個人以為,瞞得好!」


  白晉森下課樓,只留下白海天一個人在書房中喝著茶。


  窗外的樹蔭下,有兩隻小鳥在覓食。


  有風吹過,一直吹進了書房中,他站起身,慢慢講窗戶合上,然後從錢包中,拿出一張照片。


  那上面有一個笑靨如花的女子,仔細一看,和秦真真有三分相像,尤其是那氣質。


  白海天看了她半晌,才重新把它放進了錢包。


  打了一個電話:「準備一下,這幾天,就把她帶到m國,不過,你們不準傷害她,如果她受傷了,你們也別想完整了!」


  話斷電話,他嘆了一口氣,便再次開始畫另外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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