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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五章 再下一局棋

  師傅似乎對我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在他的認知當中我並不是這樣一個人,所以,覺得,之前對我的判斷失誤還有些偏頗,然後繼續嘗試跟我解釋就非常深奧的東西。 

  我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因為一個人一開始接觸到某一項行業的時候,如果我入門的時候就是一些比較深奧的東西,那麼他肯定將來的成就也會更高,如果入門的時候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東西,那麼就說明他的悟性也就那麼如此。 

  那麼將來能夠達到一個什麼高度也就不好說了,甚至有可能還,只能一直停留在入門的階段,所以師傅一定要讓我理解是高深莫測的東西來作為入門,我倒是可以理解其中的原因了。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是師傅說的這些東西,這些內容還挺讓我感覺到了一絲有些困難,理解的樣子,所以師傅也沒有強迫的意思,看我似乎理解的的確十分困難,以後又把東西改得比較簡單一點,讓我覺得去一下,總算讓我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理,那就是這陣法當中其實並沒有一些識別的手段,只不過是,能夠感知到一個人的心性品格,還有一個人到底能夠做成什麼樣的事而已。 

  換句話說,在換證的記錄上面還加了一個有關緣分的陣法,而這個陣法也就是真正是令我說是用的那個陣法,也就是那盤棋,現在房企並不是真正的師傅跟我下了,只不過是在陣法當中,說明換的一個人物,跟我下的,只不過過程會隨著我下的棋子產生變化,只有真正通過試煉的人才能夠被這個幻陣,給帶出來,看到真實的院落,然後見到師傅本人。 

  這其實是真正讓我難以理解的東西,畢竟如果真的有個這麼奇妙的陣法的話,那豈不是沒任何的安全措施,還要來個更靠譜的嗎?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既然他能夠悟出我的心性品格,那為什麼還要做出接下來這個測試呢? 

  再有就是這盤棋到底有什麼奧妙呢?如果說,是一場測試的話,那我下過了這一盤棋,為什麼我又感覺不出其中到底有測試了什麼樣內容的成分呢,只感覺到這是一款普通的騎警車而已,所以讓我感到無比的困惑。 

  「師傅,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那就是,剛才我下次還騎的時候,你在哪裡?也就是說在這種環境當中,如果並不是師傅,您跟我下的這盤棋的話,那就一定是,幻境當中的,誰在叫我洛子在教我,這些道理在考驗著我呢?如果說是幻境本身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它放進本身已經產生出了一絲那竟然已經是一個產生出一絲的慌張,又怎麼會甘願被人說擺布呢?」 

  說實話,我這些問題發問的時候的空氣似乎有些偏向於質問的成分,但是師傅似乎並沒有非常生氣的樣子,而是用一種欣賞眼光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能幹出這樣的問題,其實才是最好最好的回報,所以我也就並沒有太過著重於我自己有些方面問題,還是,覺得說,這個問題是不是問得太過淺顯易懂一點? 

  師傅並沒有看向我的表情,而是對著那個喜歡上面點了一點,說,讓我再去那個奇葩那邊坐下,重新陪他下一期,自然就能夠明白其中的奧妙。 

  我當然是帶著一些不相信的態度,因為從我入門開始學習,有關於神秘學的這方面的知識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一個準備,那就是時時刻刻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就算對我的師傅就算是對於這些,自古以來固有的一些學習方法,我都一直保持著一種懷疑的態度,只有保持著懷疑才能夠不斷進步。 

  「好,那我就再陪師傅,你下一盤棋局,如果這盤棋局我贏了,當如是。」 

  「如果這盤棋局裡能夠贏了的話,那其實你都可以做我的師傅了,因為,自從我學會了陣法以後,我的奇麗還有我所能夠在棋盤上面做到的事情,往往是你所無法知道的,因為這棋盤就是一個小小的陣法,如果你能夠在這個西方上面贏過我,那你在外面也就能夠贏過我,所以如果你能夠下了熒幕,那其實你就有資格做我的師傅了。」 

  聽到師傅這麼說,我知道不可能繼續在大言不慚的說我能夠贏過師傅,不過對於這個情況還是有意思的話題的,畢竟,說是一個能夠鍛煉陣法的喜歡,我真的沒有感覺出來,其中到底有何壯苗,不過師傅這麼說怎麼可能騙我的吧?」 

  一老一少重新坐到了棋盤上面去,然後準備開始落實,這次落子之前,師傅似乎特地的換了一下我們兩個棋子的顏色,這次他是白紙,我是黑子。 

  我不知道其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火苗,也不知道師父到底是何種用意,不過既然他想要換這個裙子的顏色,反正只是下棋,那我也就沒有任何的負擔,但是換了棋子以後,我眼前的師傅好像消失不見了,似乎在我即將落成的那一刻,我面前空無一人,這讓我感覺到非常的驚訝。 

  「師傅,你還在那裡嗎?究竟是我在和你下棋,還是在和什麼東西下去?為什麼每次當我決定要落子的時候,當我過上棋子,即將靠近棋盤的那一刻,我感覺面前的你就已經消失了呢?」 

  「你的的確確是在和我下棋,而且,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是在跟我下棋,如果並不是像這樣的狀況的話,就說明你的棋子並不是讓我的喜歡上了我的棋子,也落不到你的喜歡上,因為,這一局棋,無人能下的棋。」 

  無人能下得起,那究竟是什麼棋?明明我們雙方都過的棋子,而且面前就是喜歡,那為什麼又說它是沒有人可以下得起呢?明明就可以落實了嗎?但是我知道師傅說這句話,其中定有生意,也就沒有繼續發問,而是直接在思考其面前這個棋局到底想要怎樣的變化。 

  晚上敏銳的感覺出來了這盤結束或之前的西方有些大不相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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