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交易無處不在
所以，說到底你還是看到了？
段小飛心中有句媽賣批，不過在想了想之後還是不說了：「那你告訴我，魅惑之音的來歷，是什麼？」
「你先告訴我，這個魔法，你是在哪裡學來的？」古一反問道。
「我在……」段小飛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事實告訴古一，於是便將當初在淵龜肚子里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淵龜？真魔劍被插在淵龜的肚子里？」古一語氣變得凝重了起來，他說，「你還遇到了一個有兩個人格的老者，是他把魅惑之音的咒語告訴你的……」
「對了！那個老頭是不是姓黃！」古一道。
「似乎是一個人格叫做老黃，另一個叫做老狗。」段小飛回憶道。
「黃老狗！」古一頓時一笑，說道，「哈哈哈哈，果然是黃老狗！沒想到他還活著，這還真是緣分啊。」
「你認識他？」段小飛疑惑道。
這一個是在淵龜肚子里待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頭子，一個是變成了靈魂狀態在井裡等了上千年的魔王，居然互相認識。
「那就不奇怪了。」古一說道。
「不奇怪了？為什麼就不奇怪了？」段小飛說道，「難道那個在烏龜肚子里待了幾百上千年的老頭子還不奇怪嗎？而且，他又出現在了精靈海！」
「就在我們剛來精靈海的時候，在口湖邊上就遇到過他，這裡距離大陸南邊可是有很遠的距離，他為什麼會突然跑到精靈海來，並且和我們走的路線幾乎一致？」
段小飛本就覺得瘋老頭突然出現在精靈海就很可疑，現在剛好可以問一問古一這個和他同年代的人物。
「哈哈，黃老狗雖然性情古怪了一些，但還是一個爽快的人，說起來，他也算是我的前輩。」古一如此說道。
「他還是你的前輩！」段小飛詫異道，「那他究竟有多少歲了？」
「上千歲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而之所以我比較了解他，就是因為，他也是魔武雙修。」
「和你一樣？」
「不，不一樣。」古一道，「黃老狗天生就有兩個靈魂，所以，他可以做到一邊身體儲存鬥氣，一邊身體儲存魔法，互不相干，而我，當年也想要走這條路，並且想將鬥氣和魔法融合在一起，所以就出了差錯。」
「原來是這樣。」段小飛恍然，「不過，你剛才說的，魅惑之音的來歷是什麼？」
「魅惑之音，這個魔法有個非常逆天的能力，只要是女性，不管對方的實力有多麼強，都會受到魅惑之音的影響，這，是來自惡魔的力量。」古一向他解釋道。
「又是惡魔？可惡魔怎麼又和那個瘋老頭有聯繫？」
「惡魔可不只是和我們魔族有過一筆交易，我見過惡魔，黃老狗他，一樣見過，而這個能力，就是從惡魔那裡得來的。」
「惡魔也真夠無聊的，就成天和人交易嗎？魔族、獸族，甚至是那個瘋老頭，都和魔族扯上了關係。」
「可不只是這些，就連你的這個小女伴，現在也和惡魔有了不可分割的聯繫。」古一指的當然是艾麗。
「艾麗？難道，你是說……」
段小飛後頭看了眼坐在琳身邊的艾麗，艾麗當然也察覺到了段小飛的目光，睜大著眼睛看了過來，不過，艾麗只是和段小飛對視了一秒鐘，便突然撇過頭去，那天在祭壇發生的事情突然又在腦海里閃過。
「艾麗姐姐？」雪夢問道，「艾麗姐姐，你怎麼了？」
「沒錯，這個小妮子運氣不錯，當時要是你再晚點把世界樹結晶丟過去，她現在就已經沒命了，而恰恰你丟的時間剛好，一部分死靈魔法已經進入了體內，卻並沒有超過她身體的承受上限，最後，這一部分的魔法能量就在她的頭頂聚集，形成了兩個『角』，這兩個角，你可以稱他為——惡魔之角。」
「你別告訴我惡魔之角又是從惡魔那裡傳承過來的。」段小飛已經對這個無所不在的惡魔無語了。
「那你猜對了，邪能就是因惡魔而生，依靠邪能的獸人死靈巫師使用的自然就是惡魔的能量，而惡魔的能量聚集而產生的一對角，自然就叫做惡魔之角了。」古一說，「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這對角目前對她來說只有好處。」
「還有好處？」段小飛道。
「當然，惡魔之角可以幫助他更好地感應魔法元素，換句話說，她現在吸收魔法能量的速度至少是原先的一倍。」
「而且……」古一輕輕一笑，道，「呵呵，這對剛長出來的惡魔之角可是很柔弱的，那裡自然也是人的敏感部位。」
「……」
段小飛頓時不想搭理古一。
「你們這是要去自然精靈的部落吧，去那裡給她療傷。」古一倒是覺得無所謂，他繼續說道。
「有什麼問題嗎？」段小飛說。
「當然有問題。」古一道，「你以為黃老狗來精靈海是做什麼的，來看風景的嗎？」
「我怎麼知道他的想法，說不定還真是來看風景的呢，就那個瘋老頭？」
「黃老狗除了精神有點問題之外，他有不傻，既然來到了精靈海，那他肯定是去找精靈王瑟蘭迪爾了。」
「想起來了！老頭子在淵龜肚子里的時候就提起過瑟蘭迪爾，難道瑟蘭迪爾就是自然精靈？」
「不然為什麼自然精靈會是精靈族之首呢？還不是因為精靈王就出自他們的族落，就算看天賦，自然精靈除了火精靈的魔法之外，可以釋放幾乎所有精靈魔法。」古一說，「在那個時候，瑟蘭迪爾，老黃狗，還有我，三個人可都算是大陸頂尖強者，沒想到在不久之後又會重聚。」
「原來你認識精靈王，那精靈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段小飛回憶起黃老狗曾經說的話，在黃老狗最終，精靈王瑟蘭迪爾，似乎是個……死娘炮。
「不就是一個精靈嘛，在外表上自然是不用說，不過，他有點漂亮的過度就是了，嗯……黃老狗說的也沒錯，如果不聽他說話，以及沒有發現喉嚨上的喉結的話，幾乎所有第一次見到瑟蘭迪爾的人，都會以為他是個美女。」
「你第一次見到瑟蘭迪爾的時候，也以為他是個美女？」
「咳咳……你知道他是個死娘炮就行了，說這些做什麼。」古一連連咳嗽兩聲，像是在躲避什麼一樣，甩下一句話就消失了。
「喂，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再往前不遠，就到自然精靈的地盤了。」
這時候，阿莎利的聲音從前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