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火攻
因為現在一個難題擺在了我們的麵前,要是想從這裏過去的話,就必須解決這些猴子的問題。
雖然說剛才,神秘人暴走,直接砍死了一隻猴子,把他的那些同類嚇的不輕。
可是現在,他們明顯也是從剛才的恐懼的陰影當中走了出來,又慢慢的圍了上來,仿佛就和圍觀群眾一樣,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同時許多體型稍大的猴子,直接站在了前麵,手上也是拿著許多的石頭,萬一我們要過去的話,他們就要用這些石頭砸我們了。
另一方麵,我的寶貝的書包還在他們的手上呢,這個東西我還是必須搶過來的。
此時我和李相赫想了一下,神秘人隻有在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及時出手,他並不會幫我們想過去的辦法。
剛才從那個深坑那裏過去的時候,也是在那裏耽擱的時間過長了一些,他不耐煩了才出手,所以說這一次隻能先靠我們了。
我和李相赫真的不相信,這些猴子還能夠用石頭,把我們兩個人給砸死在這裏,因此我們兩個直接拚命的跑了過去。
沒多久又跑了回來,兩個人都被砸得鼻青臉腫的,尤其是李相赫身上,還粘了許多便便,也是把張起靈給嚇的不行,連忙躲了過去。
李相赫看了看,氣的齜牙咧嘴,“這群該死的猴子,偏偏在這裏擋道爺我的路,要是我這時候有一把槍什麽的,你看我不把這些家夥通通打死。”
說著李相赫裝模作樣的,用手對著樹上比裏吧啦嗶哩吧啦的一陣亂打,不過我也知道這根本就是瞎說,先不提別的,我們上哪裏去弄槍,還是個問題呢。
此時看著這些猴子日漸猖狂,我也是一拍腦袋,“我們剛開始來的時候,是用怎樣的辦法解決那些怪魚的,現在用那個辦法,來解決這些猴子不就行了。”
李相赫聽後一拍腦袋,“對呀,我這怎麽糊塗啦?”
此時我們在旁邊,收攏了一些幹枯的樹枝,畢竟這棵樹實在是太大了一些,往上都長有好幾米。
一些樹幹極粗,上麵的一些較細的枝幹已經落在了地上,而且十分的幹燥,一看就是點火的好材料。
我們把這些枝幹收攏起來,放在了樹下麵,然後跑的遠遠的,就剛才的這一陣工夫,兩個人又挨了好一頓亂砸。
李相赫笑了笑,此時離了老遠,直接把手上的火把扔了過去,這火焰一出現,那些猴子明顯也是有些不安。
畢竟這玩意兒竟然散發著一股奇特的熱量,在他們眼中看來,不僅灼傷了他們的眼睛,甚至於對自己等還有致命的傷害。
他們所猜的沒錯,我們就是準備用火攻的辦法,將這群害人的東西全部給我弄開。
這個火把落到樹下的一瞬間,直接燃起了大火,畢竟這棵樹已經不知道枯死多少年了,樹幹裏麵都是空的,隻有外麵的一層。
這一下徹底的點燃了,火苗躥了幾米高,上麵的一些猴子沒反應過來,直接被火燒到,瞬間被染成了火猴,在這裏不停的亂叫。
其他的大部分猴子一看,紛紛怪叫著逃跑,再也不說用石頭來砸我們了,畢竟還是命重要。
這種火,在自然界一直都是各種動物的天敵,所以說碰到火焰,許多動物的第一選擇就是轉身就跑,而不是想辦法去滅火。
更何況這麽大的火,這裏又沒有水資源,他們想要滅火,一時半會也是做不到的。
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我也知道,如果說這些真的是,自然界存在的正常的猴子的話,那麽用火來燒它們,實在是過於殘忍了一些,我也是於心不忍。
可是這些長著兩張麵孔的,沒有尾巴的猴子,明顯是屬於某種怪物,更想看他們在這裏輕車熟路的模樣,恐怕也是一直在這裏生活的。
之前從未見過有這樣的物種,恐怕也是在墳墓裏麵長時間存在,所以說產生了某種變種,已經不能用動物來稱之為他們了,隻能用一些怪物的詞匯來為他們命名。
這一下,巨大的火焰將這些怪物紛紛嚇跑,而且整個樹幹也是搖搖晃晃,想要向下倒塌。
我們一看,這下也是導致了另一個麻煩,本身講的是,如果一會兒我們有辦法回來的話,從這裏沿著這樣的一棵樹爬出去,到時候就能直接逃出去了。
畢竟上麵的光亮可不會作假,我們甚至能從縫隙當中看到天空,現在已經快要天黑了,如果說時間在繼續長下去的話,恐怕我們隻能在這裏過夜了。
現在在這裏危險重重,說不準會有什麽東西,再出來對我們下手,所以說盡量,早點解決這場冒險,我也是十分樂意看到的。
不過現在這棵樹已經被我們燒的搖搖晃晃,快要倒塌了,這個念頭也是徹底作罷。
此時李相赫也是跑了過去,冒著火,將我的書包,還有裏麵的東西收攏跑了回來。
畢竟剛才那群怪物隻顧著逃跑,哪裏還能在乎這樣的一個,十分沉重的書包呢。
而且火焰因為火勢太大,這裏的怪物除了一些當場被燒死的,已經全部離開了這裏。
李相赫剛想跑回來,突然看到了一抹亮光,他仿佛看到了什麽財富一樣,大著膽子,用衣服包著手,捏回來了一個東西。
沒多遠跑了回來,就向我們炫耀,我看了一下他手中的東西,同時我也把書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使勁的勒緊,要是再被人搶走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原來李相赫拿回來的是一個青銅麵具,按他所說是在樹幹裏麵發現的。
這個青銅麵具,因為被火燒的原因甚至發紅,不過仍然可以看出其做工之精巧。
李相赫之所以把它拿出來,我也知道,肯定是看著這個麵具價值連城,想要把它拿出去好好的賺上一筆,我自然也不想去管他。
沒想到看到這個麵具之後,之前一直沒動靜的神秘人竟然緩緩的走了過來,然後直接跪在樹前,嘴裏念叨著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