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爭吵
我和楊雪莉以及白無常三個人站在這裏看了一會兒,都沒有人說話,沒多久,李相赫扛著自己的寶貝鐵尺跑了回來。
他剛想向我吹噓一下,自己剛才是怎麽教訓那幾個人的,看到我們這種尷尬的氣氛,也是摸了摸頭說道:“怎麽回事?我剛剛離開了這麽點時間,你們怎麽就要和打架了一樣呢”?
我看了李相赫一眼,恐怕今天這件事情光用嘴上功夫,是根本就解決不了,到時候搞不好就要和白無常動手了。
我所知道的是楊雪莉肯定站在我這一邊,因為畢竟趙老師的性命,還指望著這顆神秘的陰陽花去救呢。
然後白無常肯定是站在我們的對立麵的,她也要這朵陰陽花,雖然她沒有說自己要這朵花的具體作用。
但想想就可以知道,恐怕也是要去行令符的,畢竟陰陽花,極陽草和葵水這三樣物品並不是說隻有一個,在其它的地方憑借一些手段,恐怕也是可以輕而易舉找到的。
更何況,白無常作為鬼門的人,對於這種事情極其的了解,恐怕比我們至少得還要多。
然後今天陰陽花已經落到了我們的手中,想必她一定會動用各種手段,來把這朵陰陽花搶到手裏麵。
畢竟,現成的總是要比那些還沒有到手的要好上許多。
我看著李相赫,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李相赫聽完之後也是有些茫然,“那你說我們究竟該把這朵花給誰呢?我保持中立行了吧”。
李相赫本身是想說把這朵花給楊雪莉的,因為他覺得隻要這時候自己出來表現一下的話,那麽到時候楊小姐就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說不定對自己的形象大為改觀,以後就有可能和她成為一對了,當然這些都是他的幻想而已。
然後他剛想說這句話,白無常卻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樣,直接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雖然說李相赫並不怕白無常,但此時也是暫時退讓,隻能說自己中立了。
我直接清了清嗓子說道:“現在我們三個人都想要這朵陰陽花,李相赫作為一個旁觀者,並沒有什麽意見,所以說大家都互相說一下我們要陰陽花的作用吧”。
“到時候看誰的理由更好,也就是用這個陰陽花的價值更大,我們就把陰陽花給誰”。
白無常撅了一下嘴,“那好吧”。
我直接說到,“我要陰陽花是為了做出行令符,到時候能夠救出我的父母,他們現在因為詛咒靈魂一直在地府裏麵不得轉世投生”。
“我也是上次在鬼城,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了這件事情,所以說我一定要得到陰陽花”。
我說完了之後,在場四人除了白無常,剩下兩人都是驚訝的看著我,顯然他們也是第一次從我口中得知這件事情。
李相赫隻是聽我說過大致的情況,我隻是說要用陰陽花去救人,沒想到要救的是我的父母,他也是看著我眼中竟然開始流出了一絲同情的神色。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也沒有辦法,如果說不這樣說的話恐怕他們也不相信,我拿陰陽花不是為了謀一己之私利。
現在我拿陰陽花是為了作出行令符,然後再救出我的父母。
白無常聽後說到,“救人的方法有千千萬萬種,並不是說非要做出行令符才行,我們鬼門對於解決這種詛咒的事情就有許多種辦法,到時候我給你找幾個就不就行了嗎”?
“何必非要得到這朵陰陽花呢”?
我直接說道:“我知道你們鬼門有許多辦法,可是鬼門的《山海經》隻有這個玩意兒有這些記載,難道說你願意把它給我看一看嗎”?
“我可不願意”,白無常直接嘟著嘴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用陰陽花隻是為了做一個丹藥”。
“這個丹藥會有一些作用,可能會延長我的壽命”。
“那你這不就是為了一己私利嗎”?李相赫此時大著膽子,直接把自己想說的就說了出來。
“那就是這樣,我的話說完了,該你了”,白無常看了看楊雪莉。
楊雪莉走了上來說道:“趙青鬆,趙老師現在被一群綁匪給抓了,綁匪所開的條件就是要我們用陰陽花去換趙老師的性命”。
“雖然說這確實十分的奇怪,但我也不得不相信,因此才會委托你們來跟我一起做成這件事情,畢竟關乎的是一條人命,好了,我說完啦”。
我直接說到,“現在三個想要陰陽花的人都已經把自己的理由說完了,有誰要補充的嗎”?
李相赫直接說道:“我看咱們幹脆投票吧,看一看誰的票數最多,我們就把陰陽花給誰”。
“投票”?
“對”。
“那怎麽投,肯定自己都會把票投給自己”。
“那可說不準,你們三個人一人一票,難道說忘了我嗎”?
此時我才反應過來,李相赫之前一直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但這次去奪取陰陽花的行動,沒有他也是萬萬做不到的,所以說他也是有這種權力,對陰陽花的歸屬問題進行決斷。
一聽到這件事情,白無常也是皺了皺眉頭,她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得到李相赫的這一票,直接說道:“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不行,我們四個人一起下的鬼門關,又從鬼門關那裏把這朵花給奪了出來,我看我們就投票了吧”。
“好”,我們三人直接說道,把白無常扔在了一邊,白無常隻是撅著嘴不再說話。
最後投票結果出來了,楊雪莉得了兩票,我果然沒猜錯,李相赫把自己的那票投給了楊雪莉。
就按他所說,自己要陰陽花又沒有什麽作用,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這一下花的歸屬問題也是得到解決了,那就是用它去救趙老師。
此時我的心中也是有別的想法,隻要到時候在救趙老師的過程中,把那群綁匪想辦法處理掉,最後這陰陽花不還是屬於我的。
所以說,我在投票的時候根本就不慌,當然現在要防的是白無常了,她憤憤然地看了我們幾人就鑽進屋子,不出來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