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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寂靜的夜

  這一天,我們現在都做好了準備,誰也不知道鬼門的這些人會從何時何地突然出手。


  現在白無常已經因為自己落敗,也是失魂落魄的,直接離開了比賽現場,消失不見了。


  但鬼見愁這個家夥仍然坐在台上,喝著自己的水,不過這些根本就不是水,雖然說不是人血,但我們也都不敢確定而已。


  場中每個人的心中都提著嗓子,不敢知道鬼門會怎樣出手,可是我們一直等到李相赫自己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台上宣布今日的比賽全部結束。


  並且明日的決賽將會在我和張天愛還有,鬼見愁三人之間選出的時候,仍然沒有見到所謂的鬼門大軍的人出現。


  我們也是有些茫然,他們昨天不是還曾經誇下海口,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們這些正統道派的人留下點代價嗎?


  可是現在我們早就已經枕戈待旦,準備著接受他們的挑戰來看一看,到底是我們這些正統道派的道法更高一籌,還是他們這些象征著邪惡道法的鬼門更厲害。


  一直等到了這個時候,仍然沒有見鬼門的人來,我們逐漸也是得出了一個結論,看來這些鬼門的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竟然放棄了來和我們進行鬥法。


  一些小的門派也是直接認為,看來他們是膽小懦弱,怕我們這些人到時候一擁而上,把他們鬼門給打得遍地找牙。


  所以此時在這些人的看台當中,也是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笑聲,“我看什麽鬼門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幹脆叫龜門算了”。


  “對,就是烏龜的門,一群膽小的烏龜”,此時這些門派,仿佛都忘記了數百年前鬼門橫行霸道的時候,所帶來的那種血腥的記憶。


  但這也並不能怪他們,因為這些小的門派大多沒有傳承較久的曆史,都是在民國之後才開始建立的,甚至有的還是現代,從別的大幫派裏麵分散出去的。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鬼門以前的輝煌,對此不甚了解,看著這些人的模樣,諸葛大長老也是想要去製止他們的這種作死的行為。


  張長老直接攔住了他,“無知者無畏,就讓他們笑吧,不過說實在的,我也是有些疑惑,這些鬼門的人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突然改變計劃呢?”


  兩位長老坐在這裏商議了一番,獨孤子此時可就沒有那麽輕鬆了,他的袖子裏麵就放著那隻小小的瓶子。


  自己剛才就等著黑白無常帶人來放出小鬼與這些人進行鬥法的時候,自己突然發難,將這瓶藥下在身邊的這兩個長老的身上。


  到那時候縱使他們有滔天的實力,恐怕也逃不過自己這種無色無味的逍遙散,可是沒想到黑白無常竟然沒有來。


  獨孤子還好也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此時想了想,看來計劃有變,也是直接收回了已經快要拿出來的瓶子,安安穩穩的坐在台上,笑著看著兩邊的兩位長老進行商談。


  等待眾人自討沒趣離開之後,鬼見愁也是直接離開了,不過走之前,他的手上明顯拿著一張紙,上麵所寫的就是那些剛才嘲笑自己鬼門的人,每個人的後麵都用紅筆畫上了一個叉子。


  鬼見愁也是嗬嗬一笑,今天看來計劃有變,雖然自己得到的通知並不是這樣,但這些人你們竟然敢嘲笑我們鬼門是懦弱膽小之輩,還敢侮辱我們,那麽到時候自然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晚上我仍然坐在這裏閉目靜養,畢竟茅山這樣一個洞天福地,對於感受天道,提升自己的道法也是很有幫助。


  用秦木匠的話來說,我現在撐死了,也就是和那些中等的幫派的大師兄一樣的實力,想要達到像諸葛長老那樣,恐怕還得再練好幾年。


  因為畢竟道法這種東西並不能一蹴而就,不僅需要丹田內足夠的真氣儲存,而且還需要有著豐富的閱曆。


  你比如說秦木匠就開始為我吹牛,他隻要一見到鬼就知道這是什麽鬼,甚至還可以簡單的知道他的死因,以及知道了解它和處理它的辦法。


  當然我對這些也是半信半疑了,這個秦木匠在我麵前,一點正行都沒有,根本就不像是一位道門的老前輩。


  等待秦木匠繼續出去,去那些幫派當中,蹭吃蹭喝,溝通如何賣出自己手上的這四隻僵屍的時候,我也是開始在房內繼續想著事情。


  此時聽見了一陣敲門聲,我剛把門打開,頓時一陣強烈的陰氣襲來,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我也是下意識的拿出符咒,對著來人就直接貼去,半夜這種事情發生,肯定是鬼敲門,不過哪裏來的鬼竟然敢在茅山找事情。


  可是沒想到我的手剛伸出去,就直接被一個冰冷的如同冰塊一樣的手又給捏了回來,我順著這雙潔白如玉的手向上望去。


  隻見我的麵前竟然是白天曾經作戰,最後輸給了張天愛的白無常,白無常看著我,但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因為她臉上帶著一個純白的麵具,隻是露出了一雙眼睛,但看著這雙眼睛,我感覺整個人的意識,仿佛都要昏昏睡去一樣。


  我瞬間感覺不對勁,直接一跺腳,然後猛咬了一下舌頭,清醒了過來。


  此時白無常已經用鎖魂鉤那鐵鏈把我鎖住,不知道要做些什麽,看到我清醒他也是有些驚訝,輕咦了一聲。


  然後就鬆開了鎖鏈對我說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難道要把我獨自一個人晾在外麵?這可不像是你們玄門的待客之道”。


  我沒好氣的說道,“請”,但我並不知道這個白無常是想要做些什麽,他剛才在門口突然對我出手,幸虧我警戒意識較強,要不然就著了他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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