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被抓
我們三人背著行囊,開始步行著向那座山進發,雖然那座山已經被封山,並且有人一直在那裏巡視。
但按照阿格利的話來說,他們這些本地人都知道許多可以進山的小路,哪怕再多的人也是不可能守住一座山峰。
現在在路上,阿格利也是為我們講起了那座山的具體情況,這座山叫做羊蹄嶺。
因為傳言,不知道哪朝哪代雲南這邊一個王子,在被一群野獸追趕的時候,誤入了這座山。王子的坐騎,一匹白馬,也為那些豺狼虎豹給吃了。
後來眼看這些野獸就要把這位王子給吞吃了,一隻羚羊突然出現,拖著這位王子就開始飛奔。
這個羚羊本身就在山路極其占優勢,那些野獸根本就追趕不上,多虧了這隻羚羊王子也是脫了險,後來為了感激這隻羚羊,他也就把這座山叫做陵陽山。
但現在出事的這座山嶺就叫做羊蹄嶺,現在我們幾人也是慢慢的向前走去,當我們走過樹林的時候,突然李相赫做手勢,我們幾人連忙蹲下。
隻見前方赫然就是,一輛又一輛的汽車停在那裏堵著,許多身上穿著我們沒見過的服裝的人在那裏站立。
明顯,這些人都是封山的,不過他們在做些什麽我們也不知道,阿格利看了看,又想了想,“這條大路走不通,我們還是走小路”。
我們又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終於來到了一條小路,不過這條小路也未免太小了一點,因為這條路整個是在一個半開的崖壁的上麵,有一條羊腸小徑。
並且這條小路全部都是碎石,走起來十分的難走,我們隻能背靠著崖壁,用手抓著上麵的石頭,緩緩的向前行進。
不過還好,這條小路的海拔高度並不算太高,要是過高的話,到時候我的恐高症發作可就難辦了。
當我們走上這座山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下午,身上明顯十分的陰冷潮濕,也沒有風兒能聽見一陣又一陣,從來沒有聽過的動物的鳴叫聲。
我們幾人就決定在這裏暫時休息一下,此行我們也是做好了長期戰鬥的準備,不過我們之前也並沒有準備太多。
還好阿格利可是一把好手,家裏麵什麽東西都有,竟然還有自製的土帳篷,這種東西都是他們之前一些獵人上山打獵的時候,所用的防水防蟲還防濕的。
此時也被我們拿了過來用做登山的時候停留之用,我們也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向前行進。
因此在我們行進的路程上,並沒有發現什麽奇怪之處,當我們走上一個高高的丘陵的時候,我們直接看到了異常,直接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此時在我們的下方,我們所能看到的地方,有著一個大大的土坑,這個土坑的麵積十分的巨大,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看起來就能放下一個房子一樣,而在土坑的旁邊,還有大約二十幾個人在這裏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土坑裏麵還有人,在不停的向上,時而從土坑下麵帶來許多土,一看就是在這裏進行大型的土木工作。
不是說,是幾個盜墓賊嗎?這人也太多了,不過既然封山,難道這些是政府的專業考察人員嗎?那麽他們又在這裏做些什麽呢?
我們也是眯起了眼睛,仔細觀察,不愧是專業的考察人員,隻見這洞挖得雖然十分的大,但整個土地十分的平滑,而且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麽工具。
隻是看到旁邊架起了一個,之前見過建築工所用的那種吊機吊機,不停的從洞裏麵開始向外吊土,明顯,這個土洞裏麵有的人在不停的向外挖掘。
因為這裏地勢特殊的原因,也不可能動用挖掘機爬到山上來挖,隻能用人力,更何況古代的墳墓留著許多都有各種各樣的機關,隻能用人工一點一點的慢慢去嚐試。
如果說真的,用挖掘機去挖,到時候觸動什麽機關,再者說,用機械一不小心把墓裏麵的一些文物損壞可就不好了。
我們幾人,正看得著迷,突然我感覺有一個冰冷的物體放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下意識的手摸到了自己身上的桃木劍。
當我回頭望去,隻見我們的身後是四五個人,這四五個人年輕的老的都有,此是一個麵容猥瑣的老頭,正把一把,還閃著寒光的大刀放在我的脖子上。
我連忙不敢動,他做了做手勢,我開始慢慢的向後爬,此時李相赫和阿格利兩人也都是被,控製住了。
當我們三人被押著下去的時候,我們仔細看了一番,這一群人總共有八個,裏麵有三個年輕人,五個中年人,全部都是男性,身上都穿著一些黑色的服裝。
但他們是誰我們一看就知道,因為這些人的背上全部都背著一把洛陽鏟,原來這群人就是之前太爺爺所說過的,曾經見過的那群盜墓賊。
那麽這群盜墓賊不去盜墓,跑來找我們幹什麽呢?盜墓賊的首領,一個年輕人直接走了上來,看了看我們,喊道:“老五過來搜身”。
然後之前那個拿刀嚇唬我的老頭走了過來,開始把我身上的東西全部都給搜了出來,直接扔在地上。
當拔出我們兩個身上的桃木劍的時候,這個年輕人頗感興趣,直接拿在自己的眼前瞅了瞅。
然後他用了一種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辦法,他直接拿出一把小刀,然後割開自己的手,用手上的血滴在了桃木劍上。
然後就看著這滴血在桃木劍上流動,“好了,老五這下終於好了,我們可算是有辦法處理那個鬼東西了”。
“怎麽說少爺”,“看來我們今天是碰到貴客了,這兩位可是貨真價實的道士,你看這把桃木劍”。
說罷,他也是把桃木劍傳到老五手上,老五在手上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些什麽,年輕人直接一巴掌拍了他的頭。
“你這個笨家夥讓你看也看不明白,你隻需要知道這兩位是真正的道士就行了”。說罷他笑眯眯的向我們走來,但我總感覺他笑裏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