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趙家的秘密
此時這個趙二爺,整個人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朦朧的氣質,但他這個模樣實在是過於駭人,整個人的頭部已經形成270度扭轉過去,但仍然用後腦勺盯著我們。
此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一些話,什麽天亡我趙家,什麽我待人不薄,你卻背叛我之類的話。
我和李相赫一看,也是打定主意,再不將這瘋老頭製服,怕不是那些海猴子爬上來的時候,到時候他也會成為我們的一個大敵人。
我直接打出三道驅鬼咒,直接打在了趙二爺的身上,三張符咒貼上去的一瞬間,他整個人被雷擊一樣,渾身抖顫不止。
然後七竅竟然都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此時他竟然雙手捏著自己的頭,又給活生生的扭了過來,發出了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音。
此時他整個人的脖子,都已經軟得就如同一條蛇一樣,耷拉著頭,仍然笑眯眯的看著我們和趙子龍。
趙子龍這下可是要被嚇得快瘋了,沒想到自己平時和藹可親的二爺變成了一個鬼。
而且海上麵還有那麽多紅猴子一樣的東西,張牙咧嘴的想要上來找自己。
趙子龍也是連忙跑回船艙的駕駛室,加大船艙的馬力,頓時整個船搖晃不已,趙二爺一個站不穩癱倒,隻見見他的頭,竟然掉了下來。
他的頭掉了下來之後,從七竅當中竟然都長出了那些紅色的藤蔓,不過這些藤蔓相比我們之前所見的那些藤蔓,顏色還是淺紅色,不像那些就完全是和鮮血一個顏色。
這些藤蔓張牙舞爪,仿佛每一條觸須都有自己的生命一樣,就這樣向著我們咬來,我之前就吃過他的虧。此時又怎能再被他所影響呢?
我直接拿出符咒,貼到了趙二爺的頭上,瞬間這些藤蔓如同被火燒一樣疼痛不已,甚至能聽見一陣陣如同嬰兒啼哭的聲音一樣。
李相赫也是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桃木劍,如帶雷霆萬均之勢,從當空下,一劍將趙二爺的頭整個劈成了兩半。
瞬間那些藤蔓失去了這個人頭,作為宿主,也是紛紛的枯死,化為了一地的黑灰。
但那些海猴子,也是仍然追在我們駛得飛快的船後麵,使勁地湧來。
這艘船的螺旋槳就在船隻的後側,此時船的馬力已經開到了最大,螺旋槳轉得飛快,許多海猴被螺旋槳直接轉到,瞬間變成了血和肉漿,向著海底流去。
整個船隻的後麵,此時看去,已經是一整條線,紅色的航線,但海猴的數量實在過多,由於海猴子屍體累積的原因,將整個船隻的發動機給卡住了。
螺旋槳轉著轉著就冒出了一陣黑煙,然後跑得越來越慢,趙子龍急了,從駕駛室跑了出來,他在甲板上向後看了一看,然後整個人就癱坐在地上。
此時他的二爺的屍體就在他的旁邊,他不小心將手按在了,張二爺的一顆腦袋上,也是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趙子龍對我們說道:“這下發動機失靈了,螺旋槳也不在了,這些猴子馬上就要跑上來了”。
那些美女們聽到外麵嘰嘰喳喳的聲音,也是跑了出來,先看見了一個屍體,又看見了周圍圍著一群猴子,也是嚇得如同,見鬼了一樣,不對就是見鬼了,一個個爭吵不休。
趙子龍直接一聲怒吼,“安靜”,這些女人也是嚇得又躲回了船艙內,再也不敢出來了。
此時這些海猴子越圍越多,我和李相赫拿著魚叉,一個一個插著,想要把它們給插死,但沒過多久,幾隻身強力壯的成年的海猴子,竟然直接把我們的魚叉給搶走。
還好我們鬆手鬆的快,要不然也要被帶進海裏麵去,到時候成為這些猴子的口中食物可就得不償失了。
此時我突然想起了當日我靈機一動施展出的紮紙匠之術,我的腦海中仿佛又有了一個計劃。
然後我就又開始拿出三張紙,捏成了三個紙人,這些紙人依然沒有骨架作為支撐。
隨著我一口氣吹上,整個紙人,也是迅速的膨脹,此時我拽了我們三個人各一根頭發。
李相赫還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就將三根頭發都放進紙人的身體裏麵,然後,把三個紙人直接扔到了水裏麵。
這些紙人一接觸水,我直接開始插手念訣,道道指令發下去,隻見這些紙人,瞬間開始瘋狂的在水裏麵遊動,仿佛自己不是紙人一樣。
因為平常的紙就算再防水,跳到海裏麵也不可能,就在水麵上一直漂。
此時這些紙人帶著我們三人的頭發,瘋狂的用各種各樣的遊泳姿勢,向著前方遊泳,但明顯李相赫的紙人,遊得最慢。
看來,紙人速度如何,他的本體有決定作用。此時這些海猴子看了看船上的我們,又看了看在水裏瘋狂遊泳的三個人,也是一臉茫然。
他們看了看,然後紛紛轉變了攻擊目標,去哇哇的追著那三隻紙人而去了。
這一下,我們幾個,終於把這些海猴子的麻煩給解決了,在船上癱坐了好久。
期間又喝了,趙子龍的好幾瓶好酒,這才緩過氣來。
現在我們已經大致明白了這些事,看來趙二爺應該也是被當初,給趙家祖先出主意的那個道人身上下了某種鬼令,使得他根本就不如看起來這般年齡。
趙二爺應該從他祖先的,那個年齡活到了,現在,一直在暗中密切觀察著趙家人的一舉一動。
此時得知趙子龍要出海,尋找生死契,也是連忙跟隨,想要在路上將趙子龍害死
不過還好碰到了我們兩個修道之人,這才被我們將他的陰謀所瓦解。
現在趙子龍還有他們幾百年的生死契約,以及這些海猴所帶來的怨氣,可以說是告一段落了。
現在那些海猴子,也追隨著我們三個的紙人隨風消去。
但我們所不知道的是,在三個紙人遊泳的前方,又出現了一隻詭異的小船。
就在小船上,一個穿著道袍的老人,正笑眯眯的捏著胡子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