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進入幻境
我和李相赫看了看這六個洞口沒有辦法,隻能聽天由命了。
我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一元硬幣,向天空一拋,然後直接扔到地上朝著,任意方向隨腳一踢,隻見這個硬幣直接滾向了,從左數第二個洞口。
這些洞口長的是完全一模一樣,並且洞口附近也沒有什麽標誌物,現在這個硬幣滾進了這個洞口,我和李相赫也是沒有選擇,現在隻能看自己的運氣有沒有夠好了。
於是我和李相赫便從這個洞口走了進去,而此時在其他的洞口處,各種各樣的狀況都在發生。
盜墓賊和李教授他們,雖然進入了不同的墓穴,但無一另外都發現了這種拚湊起來的屍體。
李教授他們也是發現了這一奇怪之處,不過,安倍教授給出了他們的一種解釋。
安倍教授說道:“這種是用來祭祀的,古人生活在海邊,因此也是信仰於大海的威力,於是就采用各種方法”。
“即使自己死了,也想和海洋融為一體,於是就用這樣的祭祀方法”。
但楊雪莉看到安倍教授說這句話時,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並且他好像他自己說的,也沒有太大把握一樣。
因此覺得他仿佛就是在說謊,對安倍教授也是產生了一些戒心,本來楊雪莉隻是,作為李教授的助手來的,她也是很討厭這些日本人。
此行,本來想勸李教授不要來,李教授,畢竟年紀大了。
並且眾人對於日本的這些傳說和墓葬也沒有太深的了解,可是沒想到現在,已經下墓,也就沒有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剩下的那些盜墓賊現在也是開始慢慢的向裏麵走,我和李相赫在洞穴裏麵走了沒多久,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墓室。
這個墓室比較上一個墓室,它的麵積較大,但是這裏又出現了八個洞口,而且這裏明顯有人來過的痕跡。
地麵上有一些腳印,腳印裏麵帶著泥巴,在這樣一個幹燥的墓室裏麵不可能出現這麽多的泥巴,說明有人來過這裏。
隻是不知道是我們的人還是盜墓賊的人。我和李相赫隻好用老辦法向前走。
而當我們走到第三個洞穴的時候,我們似乎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這股味道,不知為何,令我想起了之前安倍教授請我們喝過的,櫻花茶的味道。
然後我就和李相赫,繼續向前行去,不過走著走著,我們兩個人整個人得頭暈暈的。
於是我便提議在這裏的石桌上休息一下,李相赫也是同意。
等我閉眼休息了一會,醒來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附近的場景全部變壞了。
此時我在一個農村裏麵坐著,我整個人也變成了小孩的模樣,不過當我從家裏出來,這才發現這哪裏是家就是我爺爺的家呀。
我回頭看了看後麵的山上,這明顯就是我所熟悉的山,我所熟悉的農村,難道我又夢回我的老家了嗎?
正在此時我聽到了一個,熟悉而又特別陌生的聲音喊我,“小浮快來吃飯了”。
我回頭一看,隻見從廚房走出來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盤著頭發,身上盡管穿著一些粗布麻衣,但也掩蓋不住她身上的光彩,整個人都熠熠生輝的。
我不知道為什麽,當我一看到她,整個人的眼眶都好像濕潤了。
然後,從我的身後又走來一個人,一雙溫暖的大手直接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孩他娘吃飯了,今天吃什麽飯”?那個女人直接說了,“還能吃什麽飯?你想吃什麽?吃肉嗎?沒有,今天還是吃麵條”。
隻見從我的身後,這個男人向前走去,他的身材十分的偉岸,讓人看了就有一種想要去依靠的感覺。
他扭頭看了看我,“孩子,你看你媽今天又做麵條,你是不是吃膩了,吃膩了就和爸爸一起抗爭好不好”?
說著他就蹲在我的身邊,然後用手巾替我擦著,身上的泥,“你看看你又去哪裏浪了”?
我看著麵前這張棱角分明的臉,再也忍不住抱住了他,喊了一聲,“爸爸”。
男人一看,連忙說道:“孩子不要哭,怎麽了?是不是在外麵有誰打你了,告訴我吧,告訴爹爹去替你教訓他”。
女人聽了之後,也是連忙走了過來,“小浮怎麽回事”?
我擦了擦眼淚說,“沒什麽,就是想你們了?,現在我整個人都已經忘記了所有,於是現在我就和這一家安安靜靜的生活在了一起。
我們日出而起,日落而休,過著簡單而又美好的生活,一家人恩恩愛愛的,十分美好。
過了幾天後,隻見一對慈眉善目的老人出現在了我家的麵前。
男人看了之後直接喊道:“爸爸,你怎麽來了”?那位老人直接走到了我的麵前,在我的身上掛上了一個金色的鈴鐺。
“我來看看我的乖孫子,怎麽,不行嗎”?他連忙說,“當然,當然,爸你們快一坐”。
說罷,女人也是出來為兩位老人端茶遞水,眾人笑成一片。
我摸著自己身上帶著的這個金色的鈴鐺,也是笑了起來,這種其樂融融的生活,真美好啊,不就是我一直所期望的嗎?
我正等著吃午飯,看著幾位大人在一起聊天,突然我家門口,出現了一個胖子。
隻見這個胖子回,整個人凶神惡煞的,而且,身上都是鮮血,然後他直接看著我,向我走了過來。
我連忙喊道:“爸媽,快救我,爺爺快救我”,可是那些大人仍然在談笑風生,仿佛根本聽不到我的聲音一樣。
隻見這個胖子惡狠狠的走到了我的麵前,臉色猙獰的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瞬間我感覺整個人的左臉撕心裂肺的痛,仿佛就要炸開了一樣,然後我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
令人懵逼的是,我和李相赫仍然是在這個墓室裏麵,隻是李相赫,此時整個人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沾的血,而且還不停的喘氣。
李相赫就這樣揚起右手,仿佛還要再給我一巴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