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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8章 指揮部里的故事

  夕陽垂掛在西邊的山巒上,金色的陽光瀑灑下來,秀美的山川和峽谷便如同是一副炫麗的風景畫,美得讓人心醉。 

  然而,紅霞溝里卻籠罩著一層無形的陰霾,凝重的氣氛也讓人感到壓抑。讓人們緊張和恐懼的自然是那種神秘的病毒,它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傳播的,在人們發現它的時候,它已經悄然地蔓延開了。 

  金華寨是紅霞溝里的第一個寨子,位置最靠前,人口最多。防疫指揮部就設在寨子中間的一座古老的山神廟裡。這座山神廟,據說是清朝乾隆年間修建的,廟裡有一棵巨大的皂角樹,也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古廟古樹,就連地上鋪的石磚都是古老的,無一處不透露著古老的氣息。 

  現在,這座古老的山神廟裡充滿了現代的氣息,電腦、藥品還有很多科研儀器,還有很多來自各個地方的醫生、專家、教授和科研人員。儀器和人,讓偌大的古老的山神廟顯得很擁擠,也顯得不倫不類。 

  秦雲路掌控著這一切,他是省衛生廳派下來的負責人。他也是省衛生廳里最年輕的官員,年僅三十歲便已經是一個部門的主任了,仕途可謂是一帆風順。 

  這一次,又是鍍金陞官的好機會。 

  可是,攻克病毒的工作非但沒有進展,疫情卻越演越烈,這就是不是他想見到的了。 

  現在,秦雲路更不高興了,就在他接到聶天齊的電話之後。 

  「中醫?聶天齊居然要派一個中醫來幫忙!他的腦袋被門夾了嗎?」臨時指揮部里,秦雲路一點也不顧及他的形象,當著一大群醫生、專家和教授的面直接譏諷聶天齊。 

  聶天齊推薦的中醫是凌霄。 

  秦雲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在此之前,他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凌霄,一點名氣都沒有。而在這個臨時指揮部里,隨隨便便抓一個也都是某家大醫院裡的專家教授,都很有名氣。凌霄,他算哪根蔥啊?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秦主任,這事怕是聶天齊不甘背這個黑鍋,派個人來收集對他有利的材料,而不是什麼中醫?」一個五十齣頭的,穿著白大褂的人湊到秦雲路的身邊,低聲說道。 

  秦雲路冷笑了一聲,「羅院長,你說,他還能收集到什麼對他有利的材料呢?事情發生在巴田市,他是市長,理所應當要由他來承擔這個責任。他在電話里吹噓那個叫凌霄的中醫非常神奇,在神女村一帶被稱為神醫,還曾經治好過他的頑疾。我想,那個凌霄的傢伙,應該是個中醫不假。」 

  「神女村的神醫?呵呵,看來聶天齊的腦袋真是被門夾了啊,真搞不懂在這節骨眼上拍一個村醫來有什麼作用呢?」被稱作羅院長的人也笑了起來。 

  這個羅院長,名叫羅才學,是省城一家大醫院的院長,在專業領域很有威望。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專家笑了一聲,附和地道:「聶市長怕是知道我們人手不夠,所以派一個村醫來給我們打掃衛生和泡茶什麼的?」 

  「揚芸博士,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一個村醫,怕是進入這個指揮部的資格都沒有?咱們這裡,就算是要一個掃地的,起碼也得本科以上的學歷。」羅才學打趣地道。 

  被稱作楊芸的專家咯咯地笑了起來,她一笑,整個指揮部里的人都笑了起來。這幾日來指揮部都籠罩著一層陰雲,壓力山大,這個時候卻因為一個還沒來報到的村醫調解了氣氛。 

  如果凌霄在場,真不知道他的感受會是什麼樣的。 

  這些所謂的專家和教授就是這樣的,在有權勢之人的面前,他們會顯得很有風度,很有休養,也很專業,但如果是一個村醫,便成了他們調侃的對象,便成了他們調劑心情的笑料。 

  笑聲中,一個荷槍實彈的特警大步走了進來,神色有些緊張地道:「秦主任,又死了三個,那邊的工作人員問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送進焚化爐,高溫銷毀。」秦雲路有些不耐煩地道。 

  「嗯,那我就去跟他們說了。」特警轉身離開了。 

  羅才學皺著眉頭說道:「又死了三個,今天已經是第六個了,較之昨天多了兩個,照這樣下去,我們還是研製不出對策的話,死亡的人數恐怕還會增加。」 

  秦雲路嘆了一口氣,很鬱悶的樣子,「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還是不能攻克病毒,研究出培育疫苗的方案的話,我們就撤退。」 

  「撤退?」不知是誰冒了一聲出來,很茫然的感覺。 

  秦雲路說道:「不撤退,病毒再次爆發的時候,死的就不止是這裡的村民了,還有我們。我們已經儘力了,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做無謂的犧牲。事情該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我們應該集合全國,甚至全世界的力量來攻克這種神秘的病毒。你們說我說得對不對?」 

  就算是要撤退,要當逃兵,也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往臉上刷二三兩金粉。這就是秦雲路的打算,至於那些村民,他一個都不認識! 

  臨時指揮部里的人們沒有一個反對的聲音,大家其實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只是沒人提說出來而已。秦雲路提說出來,正合他們的心意。 

  「嗯嗯,秦主任說得有道理,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犧牲了也白白犧牲,我們應該以退為進,整合更多的力量來攻克病毒嘛。」羅才學也說得一口順溜的官腔。 

  秦雲路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我這幾天就寫一份報告遞交上去,你們這幾天也加緊攻克,沒準我們還沒離開,病毒就被你們這些精英給攻克了呢,那樣的話,我們就都立大功了。」 

  「說得好,同志們加油,同志們努力!」楊芸拍起了巴掌。 

  掌聲,笑聲,阿諛奉承的聲音在指揮部里回蕩著,山神廟裡的老皂角樹上的幾隻麻雀都被驚飛起來,逃到別的地方去了。 

  「對了,秦主任,那個叫凌霄的村醫,是一個留著白鬍子的老頭?」楊芸又將話題扯到了先前的話題上。 

  秦雲路搖了搖頭,「年齡和資歷什麼的,聶天齊都沒說,他在電話里一味地鼓吹那個叫凌霄的村醫有多麼神奇,多麼厲害,治好了誰誰誰,還有什麼大小藥丸,吃一顆能治百病。真是的,虧他還是一個市長,他說的那些話,聽得我都覺得臉紅。」 

  「神醫,靈丹妙藥,說的不會是一個江湖郎中?難不成那個叫凌霄的傢伙給聶天齊灌了**湯,聶天齊被他騙了,然後又讓那個叫凌霄的騙子來騙我們?」羅根生說。 

  「有趣,多半是這樣的,那個騙子以為能到這裡來騙錢,卻沒想到這裡是很危險的地方啊。」楊芸笑著說道:「我想啊,就算是一個騙子,他的智商也讓人捉急啊。」 

  秦雲路擺了擺手,「算了,懶得談那個村醫了,如果是騙子,我讓特警把他抓起來送到監獄去。」 

  「他什麼時候來?」楊芸問。 

  「聶天齊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說已經進山了,我估計現在在補給站上,估計明天中午就能趕到這裡。」秦雲路說。 

  楊芸說道:「來了,就把他安排給我,是騙子的話直接抓走,不是騙子的話,我倒要看看所謂的神醫有什麼本事,我會戳穿他的一切騙局,讓他無地自容。」 

  「行,就這麼說定了。」秦雲路一點也不關心什麼神醫不神醫的,如果不是聶天齊推薦來的,他才懶得去搭理呢。有人願意處理這件事,他巴不得呢。 

  覺得沒什麼要說的了,秦雲路端著他的價值不菲的紫砂茶杯慢吞吞地向指揮部門外走去。門外,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特警,穿著制服,穿著武裝帶,槍套里插著手槍。左側一個特警的旁邊還立著一個告示牌,上面寫著「閑人免進」的警示語。 

  兩個特警啪地給秦雲路敬了一個禮。 

  秦雲路微微點了一下頭,便算是還禮了。 

  走出指揮部,穿過一條古香古色的雕花走廊,他掏出手機,熟練地發了一條簡訊。 

  紅霞溝本來是沒有手機信號的,但防疫指揮部成立之後便架設了一個臨時的信號站,方便與外界連寫。 

  不過,秦雲路的簡訊並沒有飛出紅霞溝,它只飛了二三十米遠,飛到了一間堆放藥品的臨時庫房裡。 

  發了簡訊,秦雲路徑直走到一間廂房的門前,然後開門進門虛掩房門。 

  他坐到一張八仙桌前品著紫砂杯里的極品烏龍茶,唇齒留香,怡然自得。半響之後,那虛掩的房門便呀一聲開了,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年輕護士便溜了進來,她一進門,跟著就將門關上了,還插上了門栓。 

  這個小護士不過二十左右的年齡,一張圓圓的蘋果臉,粉撲撲的,兩隻眼睛烏黑亮麗,春意濃濃。她的胸部也很有肉,脹鼓鼓的,圓圓的,很有料,很有彈力的感覺。她的腰和臀,一個纖細,一個豐腴,玲瓏浮凸,很是性感。 

  「哎喲,我的小寶貝,想死我了!」秦雲路猴急都撲了上去,抱著小護士又親又摸,親了嘴巴親**,摸了屁股摸大腿,要多著急有多著急。 

  「秦主任,你答應人家的事情呢……」小護士撒嬌地道。 

  「不就是讓你們院長給你升成護士長嗎?多大個事啊,我一句話的事情就給你辦好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明白嗎?來,給你秦哥哥吹一把。」秦雲路嘩一下拉開了拉鏈。 

  小護士歡喜地蹲在了秦雲路的雙腿之間,伸手進去,掏了好幾秒鐘才將一隻袖珍小鳥掏出來,然後她湊了上去,仿若吞一顆杏仁一樣將秦雲路的東西連毛帶雞一口就吞了下去…… 

  「秦主任,你的好大好厲害啊!」說這話,含著東西,小護士的口齒相當地清楚。 

  「嘿嘿,那還用說啊……啊……來了!」秦雲路猛地將小護士的頭按在了雙腿之間,狠狠地抽送了兩下,然後就靜止了下來。 

  完勝秒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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