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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王爺。都是民婦的錯,王爺罰民婦一人吧。這樣,民婦死了也就好了,都是民婦的錯。」說話的是那神神叨叨的老婦人,說完時她依然站起,看向四周。


  「向武。」


  向武早在民婦站起的時候就開始戒備。李鴻天一說,向武就已出手。同時老婦人也同樣動了,但是她的速度豈有向武快?不能她賣出第二步,向武已經將她攔下。


  看到這裡,李鴻天開口道:「老人家,就算你死了本王也不可能改變主意,要怪只能怪你們插手這件事。這本是兵和賊的事情,本就不是你們該插手的,插手了就要付出代價。當然,如果青狐願意自首,那麼本王可以收回剛才的命令。若是有人願意舉報青狐的藏身之處,本王也可以只讓你們多出一成稅,另外給予賞賜。」


  聽到這話,很多人意動了。要知道他們有的人並沒受到青狐太多好處,現在卻要擔這麼大的責任,他們受不了。不只是這些人,包括受到青狐不少好處的人也願意舉報他,畢竟沒人想死,他們還有一家老小。可惜的是,並沒有人知道青狐的藏身之處。


  「今天受傷的女子可有人知道在哪裡?」


  聽到李鴻天問話,一個知道的人趕忙開口道:「王爺,小的知道。」


  「帶路。」


  「是,是,王爺這邊走。」


  這人聽到李鴻天吩咐,迅速站起,走向一個方向的同時等待李鴻天跟上。


  與此同時,向武對著老婦人身邊的人開口道:「你們照看著點老人家,不要讓她想不開。」說完不再管哭哭啼啼的老婦人,向著李鴻天匯合而去。


  女人住的地方似乎距離街頭有段距離,走了大約五百米,他們才到達目的地。這是一間破舊的屋子,但從外面看起來,並沒有那麼臟。敲了敲門,李鴻天大聲開口道:「家裡有人么?麻煩給開一下門。」


  「誰,誰呀。」


  「本王是總管江南道的王爺,我想你應該聽過。」


  聽到李鴻天的回話,門內沉寂了那麼一下,隨後才聽到一個聲音傳出。


  「啊~,稍等,稍等,民女行動不便,請王爺稍微等一下。」無怪乎白潔會如此,實在是她第一次聽到如此大人物來見,被嚇到了。


  李鴻天微微笑了一下,雖然他知道白潔看不到。隨即他再次開口道:「家裡沒人么?如果沒人的話你慢點來,本王不著急。」


  不知過了多久,十分鐘也許都有了,就在帶路的男子都有些焦急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素衣女子出現在李鴻天面前,只是這主人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拄著拐棍,一隻腳上有白色的麻布包裹,胸腹間有兩根不短的木棍,同樣有白色的麻布包裹著。清秀的臉上儘是細密的汗珠,可見這一路對她而言的艱辛。


  看到這裡,李鴻天開口道:「失禮了,請不要驚慌。」


  隨著李鴻天的話音落下,他已經將白潔橫抱起來。


  「啊~!」一聲驚呼從毫無準備的白潔口中發出,她有些嚇到了。隨即她想起了李鴻天的話,沒敢掙扎。


  李鴻天可沒想佔便宜,他完全是因為白潔不方便才這麼做到。是以,李鴻天很正常的將人放在了床上,給她墊了一些東西,才開口問道:「醫生看了吧?傷的怎麼樣?」


  「看過了,說是肋骨骨折,腳踝和右腿脛骨損傷,沒什麼大事的,多謝王爺關心。」
……

  ,都傷成這樣了,還不算大事么?好吧,確實不算,細心養幾個月就好了。但李鴻天四處掃了掃這房間,忍不住開口道:「姑娘一個人住?家裡沒有其他人了么?」


  這姑娘家中似乎女工用品很多,但卻看不到絲毫男人的用品,有此可見,就算她不是一個人生活,也定然是跟女人生活。


  「是的,王爺。民女家中只有民女一人了,娘在兩年前去世了。」


  聽到這話,李鴻天皺眉,這樣的環境想要養好傷很困難。甚至換洗衣服,吃喝拉撒都是問題。李鴻天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姑娘養傷多有不便,不如隨本王回宮吧,待你養好傷再回來。」


  看到女子臉色微變,有些猶豫,李鴻天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好笑的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會有別的想法?宮中侍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是校花級別的。就算她是校花級別的,比她更美的也有不少,他怎麼可能是貪圖她的美色?

  但女子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意外,李鴻天自然沒怪罪,而是開口道:「你和侍女們住一起,養好傷自可離去,本王不會去打擾你。」


  聽到這話,白潔鬆了一口氣,暗道自己多想了。但放鬆了警惕后,她卻看向向武,似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白潔似乎涉世未深,並沒有做到太隱蔽,是以李鴻天順著白潔的目光看向向武。向武自然看到了白潔的目光,他微微一愣,不知道白潔看向他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自以為是的開口道:「姑娘放心,我家王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姑娘可以放心去養傷。」


  李鴻天聞言嘴角抽了抽,白潔也露出一個笑容。隨後白潔看向李鴻天,開口道:「那白潔就麻煩王爺了。」


  李鴻天聞言神色一僵,看向白潔說不出的怪異。他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叫白潔,白潔.……

  「你說你叫白潔?白色的白?潔凈的潔?」


  白潔聞言一愣,看著李鴻天怪異的神色,忍不住開口道:「是的,王爺,不知民女的名字有何不妥么?」


  李鴻天聞言收斂了怪異,乾咳了一下后,這才開口道:「本王失禮了。是這樣的,姑娘的名諱和本王曾經一位朋友的名字一樣,所以本王才有些失禮。」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民女居然有幸和王爺好友一個名諱。」


  李鴻天笑了笑,不再多說這個,而是開口道:「向武,去讓人找一副架子,然後讓龍牙衛抬白姑娘回宮。」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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