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3虐殺
黑星滅亡了,就算是還剩下一些人也必定是外部人員。能在這麼緊要的決戰時刻也不來的,李鴻天也不擔心他們會為楊狄報仇。 李鴻天將劍回鞘後走到了太守府前。此時所有的家丁都跪下了,他們不敢,也沒那個膽再有任何心思。李鴻天藐視的看了一眼被廢了五肢的楊學,這才對著跟過來的女人開口道:「你就是小靜的表姐吧?這個男子怎麼處理,你有什麼想法?」 女子看到楊學,恨恨的開口道:「回王爺,民女想親手殺了這個禽獸。」 聽到這裡,李鴻天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讓他來動手,他肯定是不幹的。而且若是這女子連這點心都沒有,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他必然不會再過問。現在,他只想看這女子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 「給她一把匕首。」 聽到李鴻天的話,張蘊策瞬間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女子。 小靜的表姐,也就是純韻,她略帶顫抖的接過了匕首。輕聲自語道:「謝謝。」 說完話的純韻不等張蘊策開口,已徑直走向楊學。楊學看到這裡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他略帶遺憾的看了一眼李鴻天,似乎在可惜死的不是李鴻天這個王爺。隨後他再次看了一眼走來的純韻,他哈哈狂笑著開口道:「雖然我要死了,但你依舊是我的人。哪怕你再找其他人,你也是髒的,是我玩過的賤貨。」 聽到這話,純韻依舊面無表情,她的心早已經因為生活被毀而心死。她只是默默的走到了五肢癱瘓的楊學身前,隨後一腳踩在了楊學本就骨折的腳裸上。 「啊~~啊~~……」 凄厲的慘嚎聲瞬間響起,持續而不絕於耳。然而,短短的十數秒之後,楊學的慘叫聲瞬間停了下來。再看時,這個囂張的紈絝子弟已經因為身體的保護機能而暈了過去。 然而,純韻並沒有因為這個而放過他,而是默默的蹲了下來,手中匕首伸到了斷骨上的腿上。匕首很快,輕輕滑過只帶來刺啦的輕微聲響,一塊皮肉已經被切了下來。昏迷的楊學皺了皺眉頭,但卻並沒有睜開眼睛。看到這裡,純韻皺了皺眉頭,隨即轉頭,對著張蘊策溫軟的開口道:「大人,是否能叫人幫民女取些鹽巴來?」 聽到這話,張蘊策嘴角抽了抽,他沒想到女人狠起來居然這麼狠。他的眼神看向李鴻天,似在詢問這樣好么? 李鴻天看到這裡,沒好氣的開口道:「看我幹嘛?你願意去就去,他父親帶著黑星可是殺了近500龍牙衛的。」 張蘊策聽到這裡神色一變,為自己的婦人之仁趕到慚愧,隨後他轉身對著身後吩咐道:「去將廚房裡的鹽巴和冷水都拿來。」 「是,隊長。」 鹽巴很快被拿來了,而此時純韻那嫩白的小手已經佔滿了鮮紅的血液,而楊學的一條大腿已經被完全蛻皮。純韻直接將楊學的褲子完全割開,露出了裡面已經斷裂的醜陋物件。 看到這裡純韻也沒有任何羞澀和躲閃。就是這個醜陋的物件毀了她的一生,雖然那裡已經壞了,但純韻還是將那物一刀切成了兩半。血水爆裂,濺了純韻一身,甚至臉上也濺了不少。但純韻卻連眨眼都沒有。 優雅的起身,慢慢的走到水桶旁,隨後半袋子青鹽被倒入水中混勻。下一刻,純韻舀起一瓢鹽水瞬間澆在了楊學下半身。 「啊~」凄厲的慘叫再次響起,這一次楊學的臉都變了。扭曲,充血,充盈著想死的絕望。再次清醒不過數十秒,楊學再次痛暈了過去,但看到楊學這麼凄厲的慘嚎,純韻終於露出了笑容,那笑容猶如水仙百合一樣純潔而甜美,但配上那鮮艷欲滴的血液和此時的場景,卻那麼讓人不寒而慄。 這一刻就連本是對純韻有些好感的張蘊策都忍不住心中發顫,這一次后他恐怕再也不敢想這個美麗的女人了。 接下來的時間,冰冷而漫長,純韻一點點的將楊學凌遲了,讓他在極致的痛苦中絕望的死去。叫到最後,楊學的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就那麼絕望而痛苦的死去。隨著楊學終於咽下最後一口氣,純韻笑的越發燦爛了。她抬起滿是血污的小臉,就那麼看了一眼依舊跪在那裡,但卻早已瑟瑟發抖的家丁們時,十數個下人竟然因為她的一眼之力嚇得失禁了。 「呵呵~」純韻不屑的嘲笑是那麼刺耳,但卻沒人敢說一句話。 純韻也沒找那些傢伙的麻煩,而是徑直走到了李鴻天面前跪下,語聲溫婉而略帶沙啞的開口道:「謝謝王爺成全,謝謝王爺讓民女報了仇。民女結草銜環不知該如何報答王爺,可惜民女髒了,不能侍奉王爺了,來生吧,來生民女一定報答王爺的恩德。」 嗯?李鴻天眉頭一皺,輕聲開口道:「你想死?」 純韻也不反駁,滿是血污的小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輕聲道:「王爺想要阻止我么?可是民女已經找不到活著的理由了。」 聽到這話,李鴻天有些不解,開口道:「你死了,那你母親要怎麼辦?你可能還不知道,你以前的村子被屠村了,很可能你們家只剩下你母親了。你不打算盡孝么?」 純韻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依舊在呵呵輕笑著。只是她這次的笑已經連眼淚都流了出來,這淚水似乎是傷心,又似解脫,她輕鬆的開口道:「這樣民女就更該死了。可能王爺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其實我很恨我母親。父親是我們家的依靠,更是純韻舍不下的親人。若非我母親賭博,欠下巨款,我也不至於嫁一個癆病鬼,更不會在新婚之夜發生這種事情。現在連對我最好的父親也走了,我就更應該解脫了。呵呵」 看著笑得單純,實則心死的純韻,李鴻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女人。但不努力一下,就這麼看著一個如花的生命消失,李鴻天也做不到。想了想,他露出一個笑容,伸出了手,開口道:「我內宮女衛還缺一個教官,願意勝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