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難道他不是個男子漢?
在阿福按住褲腳時,嚴芳雪看到他的動作,就低頭打開藥箱,開始拿止血和卻邪的藥物。
「嚴姑娘,我好了,你幫我看看我是怎麼回事吧。」,阿福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嚴芳雪雙手拿著藥物抬頭,一看,就被眼前晶瑩,玉白的筆直雙腿震撼到了。
男人的腿怎麼能這麼好看嗎?再想想自己的大胖腿,自慚形愧,難道修鍊好玄氣就能這樣嗎?一向疏於修鍊的她第一次升起了好好修鍊玄氣的念頭。
閉著眼睛的阿福半天沒聽到嚴芳雪的聲音,說:「嚴姑娘,我的傷很重嗎?你怎麼半天不出聲?」
聽到阿福的話,嚴芳雪從自己的幻想中醒了過來,罪過,罪過,治傷時居然出神了,她趕緊開始尋找應該在大腿上的傷口,可沿著血跡找去,她才發現血的來源其實是在大腿之上,而上衣沒有半點血跡,那就是說創口是在大腿之上,小腹之下的位置。
雖然這個位置很尷尬,但她看了看眼前的體態,又看了看這莫名熟悉的血色,她心中隱隱有了些想法,又有些拿不準。
她開始擦大腿上的血,再一次被眼前的大腿震撼,其色如玉又如雪,渾圓修長,其表光滑,她內心一個猛虎落地時跪倒在地,我一個女子竟然比不過一個男人。
在嚴芳雪擦血跡的時候,阿福問:「嚴姑娘,這是哪裡啊?」
「這是我們這一房的院子,不過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住。」,嚴芳雪便擦邊說。
「你父母親呢?」,阿福問出口之後就有些後悔,唐突了。
不過嚴芳雪沒有計較,她淡淡地說:「他們都在外國。」
她對阿福說:「於大哥,你跟我來。」
待阿福張開眼睛時,嚴芳雪已經拿著小藥箱走向了一個房間,阿福趕緊跟了上去,兩人先後走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阿福環顧四周。房間擺設普通,梳妝台上放著一盆蘭花,旁邊是一個放滿書的書架。
嚴芳雪把藥箱放在木桌上,對阿福說:「於大哥,我剛才看了一下,你的傷口很危險,有可能危及到傳宗接代,但是我不擅長治這類病,所以我要去找我的嬸嬸,她會治這個。」
「沒關係的,嚴姑娘,小事而已。」,阿福說,我連小夥伴都沒了,還談什麼傳宗接代?無壓力啊。
可是嚴芳雪不知道他的情況,沒等阿福說完,她就走了出去,還對阿福說:「於大哥,你在這裡等我,我現在就去找我嬸嬸。」
嚴芳雪走後,阿福走到書架旁,看了看,全都是一些製藥和醫術的書。
無聊啊,他在椅子上坐下,等待著嚴芳雪回來。
坐了一小會兒,嚴芳雪帶了一個中年女子回到小院。
她看著坐在房間里的阿福對中年女子說:「嬸嬸,就是他,給我的感覺很怪,你幫他看一看吧。」
嬸嬸笑著說:「男人有什麼怪的?就那回事。待我去去就回。」
在阿福端端正正坐著發獃時,一個中年女子走了進來。
聽到腳步聲,阿福看向了她,四十歲左右,風韻猶存。
女子笑吟吟地對阿福說:「少俠,你好啊,我是雪雪的嬸嬸,來幫你看看。」
阿福笑笑說:「這位姐姐,我沒什麼事情的,不用看的」。
嬸嬸笑的更開心了,她說:「這種事情不能害羞,男人的東西還是很重要,你現在不注意,將來受苦的就是你媳婦。」
照我這個情況,媳婦是沒有的,所以不用去擔心什麼未來媳婦幸不幸福,不過既然她那麼堅持,讓她檢查一下也不是事,斷了而已,我又不找媳婦了,小事。
阿福說:「好,那就麻煩姐姐了。」
聞言,女子走近阿福,說:「那你先把褲子脫了。」
阿福聞言有些羞澀,但都決定讓人家治一治了,就不糾結這些東西。不過在脫褲子之前,他說:「姐姐,我前些日子身體出了些問題,你看了不要驚訝。」
「好好,你脫吧。」,嬸嬸催促他。
聞言,阿福把褲子褪到腿彎處,閉上眼睛。
嬸嬸低下頭仔細看阿福的下體,然後就奇了個大怪了,不是說讓自己來看男科問題嗎?怎麼成了個女孩子?
她屏氣凝神,仔細研究,然後發現真的是個女孩子啊。
見嬸嬸同樣的半天也不說話,他還解釋了一下:「我前幾日遭逢大變,然後就沒了下邊,但是還是可以正常生活,無所謂的,不用治的。」
聽到他的話,嬸嬸頭也不抬,只是「哦」了兩聲,顯然半點不信他的話。
片刻后,她抬起頭,說:「你的病情很特殊,我出去跟雪雪商量一下。」
阿福疑惑地眨眨眼,除了小夥伴斷了我還要問題嗎?
嬸嬸走出房間,來到嚴芳雪身旁,對她說:「雪雪,你怎麼帶了個女孩子讓我看?我可不擅長這方面的病。」
「不過,雖然我不擅長這方面的,但是我還是看出了那個女孩的毛病了。」,嬸嬸洋洋自得地說。
嚴芳雪說:「嬸嬸,那人真的是女孩子嗎?」
「哼哼,那當然,我親眼確認,還能有假?我覺得那女孩最主要的就是腦子有病,明明是個女孩子卻說自己是男人。還說是下面短了,鬼才信,她沒什麼毛病,只是來了月事而已,你去看看她吧。」嬸嬸指了指腦袋,然後就走了。
對這個消息,嚴芳雪雖然有些預感,可還是有些驚訝,這世上居然有女子能把男子氣度和行為習慣學的那麼像嗎?
她暈乎乎地走進房間,見到了還沒來得及拉起褲子的阿福,再一次確認了面前的人是個女子,而不是個男子。
她對阿福說:「我該叫你於姑娘嗎?哦,不過估計你也不叫這個名字,哪有姑娘叫於大貴的。」
阿福驚悚了,難道我殺人的事情暴露了嗎?他慌亂地說:「你是怎麼知道我不叫於大貴的,你知不知道我叫殷福?哎呀,可惡了。我說了什麼啊。還有你說什麼姑娘?」
阿福慌亂之中居然說出了真實姓名,他懊惱不已,殺人滅口什麼的對面前這女子又下不去手。
阿福這一番行為讓嚴芳雪確定了面前這女孩確實腦袋有問題,她憐憫地看向阿福說:「原來你叫殷芙啊,我已經知道你得了什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