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男人要有骨氣
至於葉凌雪的前男友魯子瑜,自從被董總的保鏢打傷以後,就住在六樓的VIP病床,看樣子傷的不輕。
「笑什麼笑,誰讓你進來的,本少爺現在要好好休息休息,快給我出去!」看到孫興慜走進來,魯子瑜惱怒的罵道。
自從前幾天,孫興慜和葉凌嬌訂婚一事告吹以後,魯子瑜越來越瞧不起孫興慜,覺得他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不像他魯子瑜,儘管和心愛的女人葉凌雪分別五年,不過,他至今對葉凌雪,一往情深。
孫興慜來醫院的路上,順便幫魯子瑜買了早餐,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說道:
「魯子瑜,你說你是不是傻,你要打董長明那個王八蛋,沒關係,可是你也不能當著他一眾保鏢的面兒上,找他算賬啊,那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別操心了。」魯子瑜面色一僵,頗有幾分窘迫。
「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多管閑事兒嗎?哼,實話告訴你,董長明已經聘請了高級律師,打算起訴你,說你平白無故去他公司尋釁滋事了。」「
「他就是個臭不要臉的男人,明明自己早已有家室,這些年偷偷摸摸和我女朋友鬼混在一起,害得我五年都找不到葉凌雪,這樣的渣男,難道不該打嗎?」魯子瑜氣得肺都要炸了,蹭的一下就坐起來,這讓他的腹部,更加疼痛了。
昨天,他和董長明的保鏢們,鬥毆的過程中,肋骨挫傷了,現在稍微一激動,傷口就會隱隱作痛。
魯子瑜強忍著疼痛,猶豫了好一陣子才看著孫興慜說:
「你真的要幫我?」「
「幫你,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情報而已,誰說要幫你了?」孫興慜冷笑著說。
魯子瑜垂下頭,愧疚的說:
「興慜哥,對不起,我以前不該用那種態度對你,我知道錯了,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這關乎了我一輩子的幸福!」
「都這麼多年了,你還對那個女孩念念不忘。」孫興慜鄙視的說。
「葉凌雪回來了,當年,是董長明從我身邊奪走了她,讓我五年的時間都沒有她的消息。這一次,葉凌雪回到了山城,我絕對不會讓她離開我,所以,興慜哥,你要幫我,只要你能幫我把她留下,以後我絕對什麼都聽你的!」魯子瑜信誓旦旦的說。
當年的事情,孫興慜也不是特別的了解,他疑惑的問道:
「魯子瑜,你好歹也是有錢的富二代,況且,年齡比董長明那個王八蛋年輕很多,為什麼當時,沒有把女朋友保住了,還讓董長明那個混蛋,給你戴了綠帽子。」
」都怪我當初隱瞞身份,這都是我的錯,興慜哥,我已經錯過一次了,我不想再失去她,你幫幫我,好嗎?」魯子瑜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求孫興慜。
「這種女人,就是倒貼幾個億給我,我也不要,我嫌她們臟。山城多的是名媛閨秀,你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孫興慜感到很納悶。
雖然。
孫興慜和魯子瑜關係一般般。
但是,魯子瑜叫他一聲「興慜哥」,孫興慜覺得,就有必要好好教育魯子瑜。
做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尊嚴,要懂得好馬不吃回頭草的道理,哪有為了一個女人,弄得低三下四的,成了沒有骨頭的慫包,軟蛋的。
更何況,還是跟了董長明曖昧不清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魯家在山城,也算是名門望族,魯子瑜又是家裡的獨子,就算她們的擇偶觀念,不是門當戶對的話,起碼娶進家門的女人,也要是個正經姑娘吧。
眾所周知。
董長明在山城的上流社會裡,名聲就像臭大街的老鼠一樣,簡直是五毒俱全,明明自己早有家室,卻還要在外面鬼混。
包養小三,小四,那是常有的事,至今,他還有幾個沒有落戶的私生子,而且到現在,董長明還是改變不了狗吃屎的本性,還和好幾所高校的大學女生,保持著不清不白的情人關係。
之前看蘇慕涵絕望到要撞牆的時候,她也跟著揪心,不管怎麼說,現在蘇慕涵總算是有了求生的期望了。
已經過早和這個無情的世界所分別了。
原本這個看似
那是她親手為她未出世的孩子縫的,只是,她卻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孩子穿上這雙襪子了。
諾雪幫她填平了土,又插了一塊小小的木片,算是立碑了。
蘇慕涵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孩子,對不起。
是娘親沒有能力保護你。
但是你放心,今日之仇,娘親一定會為你報的!
最後一個頭磕完,平地忽然起了風。
烏雲沉沉壓了下來,擋住了全部的月光。
大朵大朵的雪花從天而降,落在蘇慕涵的手上,卻未化掉。
「王妃,下雪涵的孩子,是蘇慕涵的骨血。
杜芳華忽然抬起頭來,一雙眸子里似是含著春水,柔情
,快些進去吧。」諾雪擔心她的身子,攙扶著她往裡走。
這屋子四處漏風,冷風直往人骨頭裡面鑽,他們的炭火不多不說,點起來還十分嗆人,諾雪只得把所有的被子都抱到了床上,又給她灌了個湯婆子,稍微能暖和一點。
而這時候,杜芳華所住的薔薇院里,卻暖和得好像春天一般。
屋子裡燒了十餘個炭盆,用的都是上好的銀絲炭,半點都不嗆人,杜芳華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羅裙,捧著一碗湯藥慢吞吞地喝,額上還出了一層淺淺的汗。
齊垣侯坐在一旁,怔怔地看著她手裡的那碗葯。
那是他和蘇慕涵的孩子,是蘇慕涵的骨血。
杜芳華忽然抬起頭來,一雙眸子里似是含著春水,柔情萬般,「王爺是不是心疼姐姐,覺得菀菀不好?菀菀也只是……只是想養好了身子,多留在王爺身邊幾年而已……」
她泫然欲泣,柔若無骨的小手往旁邊一搭,等著齊垣侯握在手心裡安慰。
「怎麼會,」齊垣侯只當是沒看見那隻手一般,「本王早就說了,能救得你,是她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