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金鑲玉
被捂著嘴巴,我拚命的掙扎了起來,我心裡的第一反應就是仇人來抓我了,嗎的,也不知道是何風還是虎子。
可是我無論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這個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就這麼一直被拖到了一個地下室,被拖到地下室的時候,我嚇壞了,我心想難道還有劫色的?剛這麼想,我被直接扔進了地下室。
「嗎的,何風,你他嗎有種正面單挑啊,玩陰的算什麼?」說著,我的聲音忍不住變小。
此時,我看到一個丈高八尺的男人,男人大概不到三十歲,一個歐巴式的短髮,皮膚在黑夜裡看上去不太明顯,但是他身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打著領帶,身上帶著一種不俗的氣質,顯得十分的有威嚴。
「你……你是誰?」我忍不住愣了愣。
「你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覺得你太窩囊了而已」。青年走了過來,一把踩住了我的身子。
「我草!你給我把腳挪開」。我狠狠的說,一邊說,我一邊去搬弄他的腳。
「呵呵,你整天挨打,難道還有理了,我現在教教你最基本都尊師重道吧!」說完,青年,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胳膊,狠狠的扭了起來。
被青年折磨的不行,我的胳膊被他掰的都快散架了,我忍不住罵道:「你傻嗎?我招你惹你了?幹嘛啊你?」
「看你還是欠打」。說著,青年又扭起了我的腿。
我的慘叫聲在地下室里回蕩,那叫一個慘啊。
被折磨的夠嗆,我躺在地上都快起不來了。
「說吧,你是誰?」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心想我真是夠倒霉的,出去吃個飯還被抓起來莫名其妙的就是一頓打。
「呵呵,你一點都不像你的父親」。青年突然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聽完,我忍不住一個激靈,因為青年的話實在是語出驚人,他竟然提到了我的父親,要知道,在我的記憶里,從來沒有出現過父親二字。
「你認識我父親?」我忍不住驚訝道。
「嗯」。青年冷哼了一聲。
「那他在哪?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我吃驚的說到,我只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想不到我這麼久一直以來疑惑不解的問題,竟然在今天晚上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青年聽完后,不屑的冷笑一聲:「你沒有資格見你父親,你也沒有這個實力」。
「我……」。聽完,我一時語塞,因為我確實沒有這個實力,我不敢口出狂言……
「不過你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見到你的父親了」。青年眼神複雜的說,
「那是多久,一天?三天?」我急切的問道。
「不!大概三年或者五年吧」。青年想了想說道。
……
聽完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三年、五年.……
「我的職責是培養你成為一名頂尖高手,然後就是保護你的安全,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管」。青年說完后,便站了起來,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額,這麼說,你是我的師傅嗎?」我疑惑的問道。
「不錯,還是告訴你吧,我的名字叫做.……你叫我白豐吧」。青年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說。
聽到這個名字,我驚訝的不行:「白豐.……難道你是我哥?」
白豐聽完后,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不過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我們兩之間,不存在任何的血緣關係,我也不是你的親哥,我們兩個關係,僅限於師徒,僅此而已」。
聽完后,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不過我很想知道,我父親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你的父親太忙了,沒有這個時間,而且你對你家裡的情況不太了解,你現在問的沒有意義,你只要專心跟我練武就行了,每天晚上七點來這個地下室吧,一直訓練到十點,時間不算長」。白豐說道。
「哦……這麼說,我父親的家境很複雜嗎?」我皺了皺眉頭說。
說到這,白豐的表情有些複雜,同時也有些憐憫:「有一點吧,不過你放心,好好習武,我就是看你現在太弱了,在學校被欺負的太慘了,其他的不需要你多想」。
……
聽到被欺負這個字眼,我的心裡總有些不太舒服,但是這也的確是現實啊。
「那我以後叫你豐哥吧,比叫白豐好聽啊」。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
「不,你應該叫我師傅,我這人對師道比較講究」。白豐說道。
……
聽完,我怎麼覺得一口一個師傅叫著那麼傻呢?
白豐嘆了口氣說:「行了,今天也只能跟你說那麼多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還是找我吧,你那麼弱,我想不管,但是不行啊」。
「額,現在學校沒人動我啊」。我忍不住說。
「算了吧,前幾天我還看你被人在學校打的趴在地上趴著,後來還是你那麼外國的妹妹救得你吧,我都了解了」。白豐說道。
這話說的沒毛病,我只能眨巴著眼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總是靠女生可不是個好習慣,男生不能太小白臉了,我很反感這種人的」。白豐說到。
聽完,我偷看了一眼白豐,我突然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因為白豐的膚色確實不白啊,哈哈哈!
「喂,你嚴肅點」。白豐厲聲道。
……
「對了,還有一樣東西我要給你,這是你父親託付我送給你的」。說完,白豐從身上拿出了一枚精緻的項鏈遞給了我。
「師傅,這是什麼啊?是項鏈嗎?」我忍不住說道。
「呵呵,這是金鑲玉,最好的黃金,最好的玉石,這種東西可不是價值所能估量的」。白豐撇撇嘴說到。
摸著這枚金鑲玉,我能摸到黃金的紋路和玉石的光滑,這種東西做工非常精細,在玉石的中央,我突然摸到了兩個字,對準窗戶,我看到了刻在玉石上的兩個字,白冰。
這枚玉看上去完美無瑕,在夜裡,我能感覺到他淡淡的綠光,這是玉石自身所附帶的,只是,玉石的寒氣十分逼人,這種寒氣,我從未見過,家裡的玉石,都是普通的,放在手心握一小會,玉就會變得很熱,跟手有著一樣的溫度。
但是透過薄薄的黃金,我發現玉石無論怎麼捂,始終不會吸收任何熱量。
也就是說,我的左手在很熱的情況下,將它攥了十分鐘,然後在用右手去觸摸玉石,他仍然是冷的,跟我左手剛摸它時的冰涼程度一樣。
普通的玉石,會隨著主人手上的溫度而變化。但是這枚玉石,絕不會收到任何的干擾。
我似乎感覺到了其中的奧妙,這種玉石,寒氣逼人,難道有什麼秘密嗎?
我直覺的這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這種冷,跟白豐也很像,難道我的父親也是這樣的人嗎?難道……
「師傅,這是我父親特意為我準備的嗎?」我認真的問道。
「你猜到什麼了?」白豐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
聽完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認真的看著白豐。
「你別亂想了,這枚玉佩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做出來了,但是你現在亂想也沒有任何的用,如果有朝一日,你輝煌了,你將能夠重新見到你的生父,迎接你的將是無盡的權利,如果你落魄了,那你就將永無出頭之日,你的生父也不會再見你,你將繼續跟隨你那普通的母親生活,如一個普通人一樣,生老病死,你的一生,完全是由你自己把握」。白豐留下意味深長的話,讓我足以細細體會。
「師傅,你說的標準是什麼?」我問到。
「足以讓我感到興奮的高手」。白豐頭也不回的說。
聽完,我心想他的力氣大的驚人,我怎麼掙扎他都紋絲不動,聽著他那麼懸乎的話,我覺得父親的來歷可能不小,派來教我的師傅必然是高手在的高手,讓我成為他的對手,談何容易?
想到這,我忍不住一陣頭疼。
「如果我達不到,那就一輩子都無法見到我父親了嗎?」我皺著眉頭說。
白豐沒有在回答我,他的影子在月下越來越長,最後直至消失。
握著這枚金鑲玉,想了想,我把它掛在了胸前,當做普通玉佩來佩戴吧,不過今天的這個夜晚,足以讓我徹夜難眠,在今天,我終於得到了我父親的消息,我幾乎可以確認,幾天前扔飛刀,暗中幫助我的就是這個叫做白豐的青年。
我沒有再去陳昆那裡吃飯,而是回了家,到家的時候,安墨兒和我媽他們都睡了,我一個人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然後開著燈,又好好研究了一番玉佩。
想了想我覺得有些無聊,便開始在手機上跟陳昆聊天,隨後陳昆給我發了很多大片,就是有一些污的那種,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想了想我還特意把聲音開大了一些,正在我調音量的時候,我的門突然被安墨兒猛的推開。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