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最強體術!
次日,水河村居然難得的平穩,虎彥也是莫名消失,夏目鈴則是淡定得很,讓工人們該幹活的幹活,絲毫沒有慌亂。
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度過了一天
村民們也有人到村長家裡問事情的發展,村長也只是寬慰大家並且告訴他們沒事。
夏目鈴也是在施工之後回到了家中,然後就沒有提起一絲關於調查進度的事宜。
終於到了深夜,夏目鈴從屋子當中拿出一個用黑布包著的錦盒,悄悄地離開了房屋之內。
她朝著後山走去,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小樹林之中。
只見她拿出一個鐵鍬,很快的挖出一個不大的土坑,她將錦盒放入土坑之中,細細的將土蓋上,然後用樹葉將其掩蓋。
然後就快步的離開。
過了十分鐘之後,一棵樹冠之上跳下一個穿著黑衣的蒙面人,立刻挖出了剛剛夏目鈴所埋的錦盒。
只見他輕輕的打開了錦盒,只見錦盒蓋子之上系著一根細小的銀線,銀線被輕輕扯斷,只見錦盒突然直接炸裂開來。
「轟!」火光乍起,男子直接將錦盒丟出,誰知已晚,滿目驚訝之中,他被火光所吞噬。
然後就看到虎彥和夏目鈴從樹叢之中緩緩的走了出來,只見虎彥拍了拍手然後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容易就上鉤了。」
男子倒在地上,捂住胸口憤憤的看著虎彥,他雙眸之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虎彥知道這個人肯定還在暗中觀察著村中的動靜,如果夏目鈴大慌失措的話,那麼就證實了丟失的正是真正的鶴神。
但是如果夏目鈴表現的無關緊要的話,那麼這個心中肯定會起疑,而且虎彥安排夏目鈴在半夜出來,就是為了試試這個人到底會不會跟來。
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上鉤了。
「卑鄙」只見那個黑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拿出一把苦無罵道。
「卑鄙,你偷了村裡的東西還好意思說我卑鄙?」虎彥笑了笑。
這年頭無恥都已經成為習慣了么?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隨後腳步直接踏開:「就算你們知道了又能如何,你們能夠活下來都算是問題」
黑衣人心中殺機四溢,夏目鈴一介女子,虎彥也只不過是力氣比常人大上幾分,哪有威脅可言。
只見黑衣人瞬間將苦無丟出。
苦無如同閃電一般掠向了一臉震驚的夏目鈴,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這個人看來是有兩下子的。
夏目鈴就算想躲也是無濟於事,苦無的速度那是這平凡女子能夠躲過的。
只見虎彥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把苦無,然後發動了剃,身影一晃瞬間擋住了飛來之物。
「當」的一聲脆響,那把苦無掉落在了地上。
夏目鈴見此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虎彥居然還有兩把刷子。
黑衣人看到虎彥的手法就知道,這個人可能也是一個忍者於是他說道:「沒想到你也……啊」
狂風大作,剃步只在一瞬之內!
只見虎彥瞬間出現在了男子身前然後朝著襠部狠狠的一腳。
宇智波流體術,絕鳥殺!
虎彥的腳力足有千斤之重,瞬間將黑衣人整個人的託了起來。
「我在跟你打架,哪來這麼多廢話」虎彥不屑地說道。
只見夏目鈴雙手擋住了眼睛,都不忍看下去。
這個虎彥平時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沒想到手段居然這麼下流,這也太殘忍了吧。
「哎呀哎呀」只見黑衣人捂住自己的襠部,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只見他面色痛苦,額頭上還布滿了點點汗水:「卑鄙啊,無恥啊,我x你大爺.……」
黑衣人沒有想到這個虎彥居然這麼無恥,在自己說話的時候突然發動奇襲,這簡直!太無恥了。
「你再亂叫,信不信我把你舌頭都割了」虎彥蹲在他的身旁,拿出苦無狠狠的嚇道。
只見黑衣人,緊閉著嘴瘋狂的搖頭,他知道這個虎彥可是真正會動手的角色。
「說,鶴神在那裡?」虎彥面色兇狠的說道,只見他的面孔逆著月光,頗有幾分煞氣。
「我是不會說的,你們就算把我殺了也不可……啊」
宇智波體術流,絕鳥殺。
只見虎彥一記鞭腿又朝著那人的下體踢去。
夏目鈴都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就在.……」只見黑衣人面色痛苦,口齒不清的說道:「就在」他突然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暈了過去。
「你下手這麼狠幹什麼啊」夏目鈴責斥道,這麼重的力道萬一死了的話,鶴神就真的下落不明了。
「沒死呢」虎彥摸了摸那人的人中然後說道:「還有氣。」
夏目鈴看著那人褲襠都有了點點血跡,就知道這人這輩子恐怕絕後。
卡卡西的千年殺最多讓那人幾天沒法正常大便,老子的絕鳥殺可有斷後之效!惡趣味上,卡卡西已經徹底輸給了虎彥。
可惜啊,沒有教鳴人這個體術,不然他朝著自來也來上一發,恐怕以後蛤蟆仙人就要變成烏龜仙人了。
虎彥直接把那人的蒙面布一把撕開,看到這人的臉孔,兩人同時都驚訝的異口同聲說道。
「居然是他!」
就是那條狗的主人,福田岳啊,沒想到這個人看起來寬厚老實,那隻忍者犬與他共伴三年有餘,居然還痛下殺手。
次日,福田岳被綁在了村廣場之中的一個柱子之上,虎彥拿起盛滿冷水的盆子就朝著那人臉上狠狠一潑、
福田岳慢慢的醒了過來,看到了眼前圍著的一大幫村民,就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徹底曝光了,
下體傳來陣陣的疼痛,他齜牙咧嘴痛苦不已。
「大家看好了啊,這個人就是罪魁禍首」虎彥大義凜然的指著福田岳說道。
言落,所有村民都炸開了鍋。
「怎麼可能是他啊?」
「簡直太不是人了,我呸」只見圍觀群眾紛紛朝著那人吐起了唾沫。
只見一個穿著儒雅的男子拿起了一塊板磚就想對著福田岳扔去。
「這位兄弟」虎彥立刻制止住了此人:「先還是冷靜一下,等到這人把鶴神的去處交代出來,再動手不遲。」
那個男子,穿著襯衫,戴著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動起手還真是不含糊。
男子靦腆一笑:「那好,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我再拍他,我這人最討厭虐殺小動物之人,因此特彆氣憤。」
「在下名為藏青」男子溫爾一笑:「是這裡的一個畫家。」
這裡的畫家就這麼彪悍么?
隨後虎彥來到了富岳之前,他冷聲問道:「說鶴神在何處?」
「呸」只見富岳對著虎彥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老子下面都沒了,老子他媽無所謂了,來啊,踢啊,我就他媽不說。」
虎彥汗顏,這人還真是以爛為爛,無奈他只好在那人耳邊耳語道:「我是木葉的醫療忍者,你下面還有治癒的機會」
說完虎彥擺出架勢大聲吼道:「絕鳥殺!」
「就在我家後院!」男子瘋狂的大聲說道,看到虎彥停了下來,他心中才緩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命根子是保住了。
虎彥使了個眼神,夏目鈴帶著幾個村民就沖向了他所住的地方。
過了十分鐘之後,夏目鈴拿著一個錦盒,朝著虎彥點了點頭。
「不錯」虎彥笑了笑,隨後他背著手離開了此處,臨走之時還留下這麼一句話。
「我騙你的」
虎彥離去,村民們各個高喊混蛋,朝著他扔去爛菜葉和樹枝。
藏青則悄悄躲在人群之中,將板磚砸向了福田岳,砸了之後他還砸了咂嘴:「天啊,我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