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追殺
富岳面色陰冷,他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甩碎,只見他怒不可遏的罵道:「廢物,不是讓你們看好他么?」
「我們一路跟著他的」一個帶著面具的忍者,跪在他的身前顫顫巍巍的說道:「誰知他到了後山,然後就不見了。」
「那個煙柳呢?」富岳心中怒氣四起,前幾天止水莫名去世已經讓他損失慘重,而今天虎彥也消失不見,他家中的武器和銀兩都統統不見,恐怕也是跑路了。
那個忍者低著頭不敢言語。
煙柳在昨晚就已經消失不見。
「都是廢物」富岳怒罵道:「給我去追虎彥,把他帶回來,如果帶不回來……」說完他的表情一冷。
那個忍者立馬心會神領,化作一團煙霧消失在他的房間之中。
「你不義別怪我不仁」富岳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只見怒火四起他的那雙眼睛都變成了猩紅的寫輪眼。
一個少年騎著一匹快馬賓士在木葉之外的小路之上,他帶著斗笠根本看不清面容,背後還背著一把短劍,和一個巨大的錦盒。
整整一天他已經離開了木葉,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
富岳應該知道自己逃逸的事情了,追兵恐怕馬上就到了。
突然之間,一條細小的繩子突然從地上彈起,瞬間勾住了馬蹄,只見馬一聲驚叫隨後失去了重心,高大的身子向前滾去,激起無數泥屑。
虎彥一腳踩在馬背之上,用力一蹬從馬上飛躍起來,然後從腰間拿出一把苦無朝著一個矮小的樹叢之中扔去。
只見樹叢之中一動,隨後跳出了三個穿著黑衣的忍者,臉上還帶著黑色的面具。
「現在才來?」虎彥笑著說道:「是不是慢了點?」
「我等奉族長之命帶你回去,如果你有抗拒」站在中間的高大忍者冷聲道:「格殺勿論。」
「我倒要看看,怎麼個格殺勿論法」虎彥說著,瞬間拉開架勢,朝著地面狠狠一蹬。
同時將背後的短劍抽出,只見身體都化作殘影,只是眨眼之間他的短劍就已經擺到了那人的喉嚨之前。
誰知那個人也並非等閑之輩,身子猛地朝後一倒,瞬間躲過了此刀。
那身旁二人每個人騰出一隻手死死的鎖住了虎彥的肩膀。
虎彥心中一驚,只覺得肩膀之處瞬間寒冷無比,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湧入五臟六腑。
身體都開始麻木,就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只見那個仰著身子的忍者,面對著他輕輕的道了句:「不識抬舉。」然後飛快的結了一個印,結印的速度很快,虎彥都無法看不清他的手勢。
這個人的實力至少是上忍!
火遁豪火球之術!
只見虎彥身旁二人瞬間跳開,那個人的一隻手放在嘴前,隨後嘴猛地張開,只見到口中無數火焰正在翻滾著。
虎彥想動,卻發現在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那兩個人似乎使用了什麼忍術,讓自己的行動收到了很大的阻礙。
張開嘴的一瞬間,火焰如同傾盆而出,剎那間將虎彥吞噬其中。
虎彥直接被火浪吹起,身上的衣物和斗笠都被火焰所燃,他重重的砸到了遠處的一棵樹木之上。
「動手」帶頭的忍者,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只見身側二人聽到了命令瞬間結印。
其速度也和剛才那人不相上下。
看來富岳還真是看重自己啊。
只見那兩人,結完印之後狠狠的拍了拍地面,動作驚人的一致,彷彿是鏡子之中的投影,地面隆隆作響瞬間龜裂,從中鑽出兩條鎖鏈,在空中飛舞著。
「鎖」那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只見鎖鏈直直的奔向了虎彥之上。
「你們也太小瞧人了吧?」虎彥用體內的雷電強行解除了剛剛的禁錮狀態,然後一個剃步瞬間躲開了鎖鏈然後,從懷中丟出三把銀色的苦無。
只見三把苦無分別飛向了三人。
那三人見此卻是不屑,直接同時丟出苦無,只見苦無要相撞之時,突然黑色的苦無變換了方向直接躲開了銀色苦無。
然後苦無在空中飛快的一轉,瞬間將苦無之後細若如絲的銀線瞬間斬斷。
銀色的苦無失去了銀線的連接,便成了普通的暗器,只見三個人輕輕側身躲過了這個苦無。
這招如果是對付不知情的人還能有所奇效,但是如果對手已經將自己的招數都看透了,那麼這個招數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帶頭的面具忍者,看到虎彥的招數失效便沉聲道:「勸你不要反抗,不然我們就要動真格的了」
「正有此意」虎彥嘴角一勾,拿出了短劍,隨後直直的奔向了三人。
那三個人見到了虎彥的動作都大吃一驚,這是……分身術?
只見虎彥身側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身影,兩個身影動作一致,就連面容也是毫髮無差。
按照報告來說,虎彥是沒法使用查克拉的,唯一難對付的就是他獨特的血限,分身術這樣的技能他怎麼會。
只見帶頭的忍者瞬間比了一手勢,手勢的意思為:「全部動手。」
就算你會分身術哪有怎麼樣?還不是雕蟲小技。
只見他身側的兩個忍者瞬間跳了上去,然後和分身廝鬥在一起。
可是兩個人的招數統統落空。
身影居然直直的穿過了兩個人的身體。
是幻覺么?那個人沒有管虎彥的分身了,開啟寫輪眼朝著四周望去,但卻一無所獲。
當他的目光再次放到虎彥的分身之時,他懵了。
這是真身?
只見虎彥飛快的呈z字型的跑位,速度太快,肉眼已經沒法跟上了,所以才會造成兩個身影這樣的錯覺。
因為速度快了之後他手下的攻擊全部失效,就當他都以為這是分身的時候,虎彥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短劍劃過,那人瞬間頭顱掉地,頭顱之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一臉的質疑。
那兩個人看到此幕都驚到了。
這是,止水大人的二重閃光嗎,這小子從哪裡學來的,報告上可沒有提到這一點啊。
就連那天和田上的決鬥也沒有見到他使用這一招。
那兩個人見到了自己的隊長到底,心中怒火四起,隨後直接開啟了寫輪眼。
虎彥看到那兩個人面具上的眼孔,原本一片漆黑,此刻卻露出了猩紅的瞳孔,和黑色的三勾玉。
只見身後的那個人,頭顱瞬間飛了起來,並且按到了原位,只見那人拿出一把苦無就對著虎彥刺去。
虎彥嚇了一跳,以為是什麼起死回生的忍術,他立刻轉身去對付那個忍者。
不知怎麼地,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種忍術他聞所未聞,他回想起了剛剛的場景,自己剛剛似乎直視了那兩個人的眼睛。
不好!這是幻術、
虎彥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人已經死了,只不過這是幻術。
可惜為時已晚,那兩個人每人手持一把苦無,已經深深捅在了虎彥的胸口之上。
只見血從傷口狂飆而出。
「你很聰明,不過聰明晚了」那兩個人說話都是一模一樣,根本分不清楚誰的聲音。
那兩個人同時把苦無拔了出來,然後結了一個印,對著虎彥的胸口狠狠一拍。
虎彥知道這是宇智波家族基本的忍者手術,其作用是能夠保證傷者在短時間不死,從而可以移植他的雙眼。
但是一些實力的而言,比如富岳這樣的,就根本不需要這樣的流程。
那兩個人沒有見到微小的一幕。
虎彥的傷口有細小的雷電正在向外翻騰著。
那雷電是紅色,如同血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