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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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離開星樂半年後,黃煒卻主動聯繫我了,她約了我吃飯,吃的是二郎田雞;雖說和她有過一些不愉快的過往,但是我向來是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不太會去糾結,更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
黃煒找我真正的目的,原來是希望我重新去經營星樂舞蹈室,她已經撐不下去了。
黃煒見到我,表情有些內疚,急忙給我倒了一杯茶說:「丫丫,咱們好久沒聚了,真懷念當初在一起跳舞的時候,不管是在惠城還是在星樂,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內疚的不得了,今天來給你道歉,請你原諒我之前的種種過失」。
我說:「師姐,快別這麼說,你是我師姐,我向來很尊重你,也感謝你當初給我機會讓我們一手創辦了星樂,是我能力不足,經營不好舞蹈室,慚愧」。
黃煒又說:「你管理的比我好多了,真的,以前你在的時候,我也以為管理一個舞蹈室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不在的這半年,我可算明白當初我是太不應該了,這次找你,是真心邀請你回來,畢竟星樂還是你一手建立的,不該就這麼埋沒了」。
知道了黃煒的來意,換在以前,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現在我故意推遲說:「師姐,你的好意我領了,只是近來我身體接連受傷,前不久才做了手術,醫生也讓我不能做激烈運動了,這不我剛找了一份文職的工作在做,所以恕我不能回星樂」。
黃煒便說:「啊,這樣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她並未再關心我身體的事情,可見她只是希望我回去救火,越是這樣,我越是想笑,多少人不是這樣,認不清自己,也認不清現狀,自以為是,自作聰明。
吃飯回去,我跟劉芬說,芬,你知道嗎,黃煒希望我回去經營管理星樂,你猜我怎麼回復她。劉芬說,那個不要臉的還好意思來,是我我就不去見她,免得髒了眼睛,別告訴我你答應她了。我說,怎麼可能,黃煒什麼心思,我看的清清楚楚,她有多少能力我也清楚,她喜歡折騰就讓她繼續折騰,過不了兩個月,就是我們東山再起的時候了。
一切不出我所料,十一月初黃煒再也經營不下去了,黃煒也說她回惠城發展,要離開鵬城,這次我就名正言順的把星樂全盤接過來了,我很清楚她管理下的問題出在哪裡,她只是有比較好的專業能力,而宣傳、策略、商務談判、會員管理她基本都不會,能撐八個月我還挺佩服她。
我立馬啟動星樂周年慶,辦卡送禮品、續卡大酬賓,還免費參加圈層沙龍;我聯合羅英找了舞蹈聯合會給星樂掛上了少兒舞蹈培訓基地的牌子,把星樂變成了考點之一。羅英帶了一個助教過來,專門負責少兒專業舞蹈考級培訓,我主推肚皮舞和爵士,羅英主推瑜伽和現代舞。
為了充分的把舞蹈室利用起來,我又跑了一些健身房和高校的各大協會,我告訴他們可以免費使用我們的場地,多拍拍照片在學校宣傳一下我們舞蹈室即可,立即找到了幾個跆拳道協會過來,他們有公益性質的也有商業性質的,商業性質的還每次也給我提供場地費,就這樣我抽空還免費學了一段時間跆拳道。
地方還是這麼點地方,在我管理下,不到兩個月星樂又被我盤活了,劉芬想辭職直接過來幫我幹活,我讓她別辭職,下班后可以過來幫忙,我一樣發補助,再說晚上也是舞蹈室最忙的時候,有她在,我也稍微能輕鬆點。
2012年年終星樂舞蹈室創收很好,成為了我事業發展的真正第一桶金;2013年我把星樂模式繼續擴張,在民治開了我第二家星樂舞蹈室,劉芬也全權幫我管理景田星樂,我自己管理民治星樂,隨著星樂在行業的發聲越來越多,慕名而來的教練學員也多了起來。
到2017年,我在鵬城已經開了5家舞蹈工作室,在我開第5家星樂的時候,我認識了我的孟先生,他是一位自由作家,出過幾本書;在這個信息高速發展的時代,孟先生堅持手寫了半年的情書給我,我才答應和他交往,孟先生說,親愛的,我要幫你寫一本自傳,你覺得取個什麼名字比較好。我說,老孟,就叫《醜小鴨》吧,沒有醜小鴨的經歷,也就是沒有我的今天,以後就把這些故事講給我們的孩子聽,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媽媽是多麼的堅強!
2020年國慶,我和老孟的二胎兒子出生,老孟的《醜小鴨》也已經完成。
我是黃小丫,這便是我這三十年的人生故事,一個小小的人兒,卻有著大大的能量。對於成長,我想說的是,不要怕苦,因為你還年輕;也不要怕累,因為你還有活力;更不要怕失敗,因為你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