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錦娥的噩夢
在安平王的府中,錦娥躺在床上閉著雙眼熟睡著,朦朦朧朧之中,
有著一個既熟悉又可怕的聲音環繞在她的身旁。此刻,陣陣陰風吹拂著紗帳,讓人感到一絲涼意。
「錦~娥~,錦~娥……」這聲音若有若無讓人聽了甚是覺得凄涼,隨後,只聽得這聲音越來越近。
那情形,彷彿就像有個女人正坐在在錦娥身旁哭泣,嘴角不知在動什麼,隱隱約約,若有若無,可是,錦娥卻是一絲一毫都聽不清楚,這女子,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見著她的嘴角抽動的越發厲害。
雖然說,這錦娥緊閉著雙眼,可是,她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掉進河裡去了一樣,就快要被洪水給吞噬,她覺得自己像被藻藤給牽住一樣,想動也動不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瞬間,錦娥只覺得自己像是在此時此刻被別人掐住脖子,沒有辦法呼吸一樣,立馬就從床上摔落下來,在冰冷的地上滾來滾去,就好像剛從鬼門關回來一樣。
錦娥的嘴裡正胡言亂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那雙手還在亂抓亂揮,大聲尖叫著,「不要,不要 ,不要來找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關我的事。」
錦娥抱著頭,猛的一下子睜大雙眼,像是突然下定了決心一般的說道:「不行,我一定會還你公道的,淑妃娘娘,錦娥一定不會讓你白白的就死去的。」
然而,這錦娥的話音才剛落,她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
第二天早晨,屋外的鳥雀啼聲叫醒了錦娥,錦娥皺了皺眉頭,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搖了搖頭,用手撫摸著額頭。
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什麼特別感覺,錦娥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異常的疼,全身無力氣。
她心想:「我這是怎麼樣了,怎麼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呢?」
她默默地坐在床上深思,這時,耳邊響起了陣陣敲門聲,她一下子就躲了起來,眼眶裡滾動了一下眼球,心想:「會是誰呢?」她雙眼緊緊的盯著門口。
門外有一僕人,此時此刻,正不停地敲打著門,大聲的叫道:「姑娘~錦娥姑娘,你醒了嗎?我們家公子請你去吃飯,姑娘~」
錦娥剛想支聲,卻是發現,這嗓子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額~額~」
錦娥支支吾吾了半天,可是,她的嗓子里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面對著這樣的情形,錦娥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能說話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甘心呢錦娥使勁兒的清了清喉嚨,眼眶流出來眼淚,可是,她卻還是連同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會的,不會的,我的嗓門最好了,不會說不出了來的。」
錦娥越是清嗓門,想要聳動自己的喉嚨,可是,這喉嚨一動,便就越是疼痛難忍。
她絕望的跪倒在地,過不了一會兒,她將桌上的茶壺和茶水通通都給砸了,自己蹲在屋角,她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內心的悲傷,徹徹底底的痛哭了一場。
就在這時,安平王趕緊就讓讓僕人打開了門,他著急的跑進了屋裡,拉著錦娥的袖子說:「錦娥姐姐,不要怕,發生了什麼事,請你告訴我,好么」
錦娥看到了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停了下來,心想「這是誰啊,怎麼感覺像是見了熟人一般啊?」
錦娥仔細的看了看他,發現他身上佩戴著一塊刻有儒字的玉佩,錦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
沒錯,看這相貌,這眼睛,眼前的這人兒,想來,一定就是當年的小皇子。
一晃眼,竟都長得那麼大了,
「錦娥姐姐,錦娥姐姐,你怎麼了,」安寧王慌張的說著,
只見錦娥姐姐連連搖頭,錦娥眼裡閃著星光,像是看見了希望,急急忙忙站了起來,向安寧王行了行禮,卻一句話也沒說出口,安寧王說:「錦娥姐姐 ,快,別這麼見外,錦娥姐姐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錦娥一直不停地在搖頭,用手指指著自己的喉嚨,好像要說些什麼,卻又遲遲說不出口,錦娥很是痛苦。
「看著錦娥姐姐這般痛苦,想必,是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究竟是誰?處處阻礙著我,母妃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為你,洗脫冤屈啊?
哼!不管是誰從中處處阻撓,不管艱難險阻,我也絕對不會放棄的,母妃你就等著,孩兒一定會幫你洗脫冤屈,讓你安息的,」
「錦娥姐姐,沒關係的,別著急,你先在本王的府上養養身體,本王一定會尋找最好大夫,將你的嗓子給醫治好的,」錦娥連連點頭,
接著說道:「管家,安排一下,讓錦娥姐姐,在這裡住下,要好好招待錦娥姐姐,不可有絲毫的怠慢,」
管家連忙應道:「放心吧!公子,我一定會好好招待錦娥姑娘的」
管家轉身就去安排錦娥的住處,走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地方,這裡很是靜謐,在房舍旁種滿了各種鮮花。
隨後,管家說道:「錦娥姑娘,這邊請,錦娥姑娘,您的身體很虛弱,這裡的各種鮮花都有治療的功效,相信你住在這裡,身體一定會很快就能恢復的,錦娥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雙眼流露出來的滿是感激,」
管家打開了門窗,讓屋子透了透氣,說道:「錦娥姑娘您四處看看吧,如果有什麼需要,您儘管開口就是。」
「錦娥姑娘,我先去廚房看看那裡面忙的怎麼樣了,您請自便」管家說完就走了,
錦娥就跨過門檻,向周圍看了看,看到了遠處清涼碧翠的湖水中央所佇立的亭子,亭子周圍還有著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所擁護著,甚是可愛。
又像是看到了淑妃在亭子里,此時此刻,淑妃娘娘正在用她那纖纖細指,在琴弦上彈奏著她最深愛的那一首曲子,還是笑得那麼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