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保護
眼下,自己的身後有人跟蹤,想來,怕是整個趙家都已經陷入了李隆的監視之下了,那趙秀麗也不見得安全,不過,幸好他們也是有所準備的。
凝芙說了,她會派人保護趙顏軒,保護趙家,安平王也實現了自己的承諾,在這裡加派了人手。
雖然說,安平王至今也沒有辦法想明白,那凝芙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勢力?還能派人保護趙顏軒,在安平王看來,凝芙不過就是洛漓身邊的一個丫頭罷了,如今,他也還是沒有見著凝芙所說的派來保護趙顏軒的人,可是,安平王知道,凝芙是認真的,想來,怕是那些人都在暗處吧。
安平王想的並沒有錯,凝芙確確實實是派了人在暗中保護整個趙家。
或許,沒有人會比凝芙更加清楚趙顏軒在洛漓心目當中的位置。
自打她跟了洛漓以後,這麼多年以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洛漓緊張不安,那就是在聽到凝芙說自己看見趙顏軒暈倒在洛淺房裡的時候。
而且,洛漓走得很近,異常的迫切,絲毫沒有半點兒的耽擱。
這趙家在水漓宮和安平王的保護之下,自然是安全的很的。
安平王被人跟蹤,趙秀麗也被人跟蹤,所有的一切,都在凝芙的掌控之中。
安平王是什麼人,凝芙的心裡很清楚,既然如此,安平王的那一頭,也就用不著她去擔心,只需要將跟在趙秀麗身後的人解決了就可以了。
凝芙想到這裡,輕輕動了動手指,「記住,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蹤,還有,不能讓趙秀麗發現。」
「是!」那下面的人就如同得到了命令一般,應了一聲后就離開了。
趙秀麗給安平王的紙條上並沒有太多的東西,不過是一個長安城裡的一處地址罷了,現在,趙秀麗正往那邊趕過去。
從未學過武功的趙秀麗本來也就是個還沒完全長大的孩子,心思單純的她又哪裡會想到身後還會有人跟蹤自己呢?
突然,身後發出了一聲怪叫讓趙秀麗一驚,「唔哇~」
待到趙秀麗回過頭時,卻是發現自己身後什麼也沒有。
想來,或許當真是應了那一句做賊心虛,自己還從來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心裡不踏實也是極為正常的。
「沒事兒,沒事兒,趙秀麗,你不要想太多,冷靜,冷靜。」
趙秀麗自我安慰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趙秀麗自然是沒有發現,其實,有一個人,自打她出了趙府以後,就一直跟著她的那人,現在,已經被人捂住了嘴,靠在牆后。
人被帶了回來,跪在凝芙的面前,自打那一次從天牢回來之後,凝芙就沒有再回將軍府,所有人都在為洛淺的事忙活,也沒有任何的一個人會去注意到她一個小丫頭的下落。
既然,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將軍府里的小丫頭,恢復了那一如既往的雨護法的裝扮。
一身月白色的長裙,將她那如瀑的長發綰了個碧螺髮髻,別了一支玉蘭花簪,手上帶著一串鈴鐺手鏈,顯得格外惹眼,她的臉上掛著面紗,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其他的修飾,整個人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清冷。
凝芙手上的那一串手鏈在偌大的水漓宮裡不過三串,是洛漓專門讓人定做的,只有風雨雪三大護法可有。
其實,這三串手鏈上唯一的區別,就是正中的那一顆寶石顏色不一樣。
凝蝶的寶石是天藍色的,凝芙則是月白色,而紫煙手上的,則是透明色的。這寶石的顏色,與風雨雪三大護法的本色相互統一。
其實,在這個寶石里,還暗藏玄機,當寶石轉動時,裡面可以散發出一股迷人的芳香,這香,可能是迷煙,可能是毒藥,也有可能會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凝芙甚至都不用開口說一句話,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眼神,便就會有人代為執行。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那站著的人兒厲聲呵斥著,但跪在地上的人卻是絲毫不買賬。
凝芙用自己那冰冷的眼神掃了那人一眼,淡淡道:「想必,你是不知道我水漓宮的厲害,你若是不想說,那麼,水漓宮裡,有千千萬萬種方法讓你說。」
那人聽到凝芙的話,頓時臉色就發生了異常明顯的變化,看著凝芙,支支吾吾的說說道:「你怎麼,可能?水漓宮裡不全都是女子嗎?」
聽到那人的問題,凝芙看了一眼他身後的男子,隨即,嫣然一笑。
「哈哈哈,誰說我水漓宮只有女子了?本護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凝芙的語氣變得越發冰冷,那話語字字如冰,讓人聽了只覺得不寒而慄。
地上的人似乎還在猶豫,突然,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皺了皺眉頭,待到他身後的人發現時,已經沒了氣息。
「啟稟護法,他,咬舌自盡了。」
「自盡?嗬~倒是衷心得很,你回來了,可有派人保護趙秀麗?」
「回護法,我已經派了人保護她周全,護法大可不必關心。」
聽到回到,凝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地上那漸漸冰冷的屍體,凝芙的眼睛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其實,她讓人一直監視著整個趙家,不單單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周全。
如今,洛漓失蹤,她一直沒有找到,連帶著,她發現,竟然上官竹染也沒了蹤跡。
其實,若是上官竹染當真是和洛漓待在一起,她或許還不會有那麼多的擔心,可是,她現在是直接不能確定。因此,她必須派人跟著趙家人,一方面保護,一方面,也可以跟蹤調查。
趙秀麗等了許久這才好不容易將安平王給等來了,為了甩掉那狗皮膏一樣的人兒,安平王著實還是花費了些心思的。
畢竟,跟蹤的人是安平王,李隆又怎麼會放心交給別人呢?自然也是要那人能力夠強,能夠擔當起比大任才是。
「王爺,你可算是來了,要是你再不來,我可就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