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模樣相似
閔丞相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頓,片刻,這才繼續說道:「我們只能盡自己所能,其他的事情,你和我都是沒有辦法掌控的,兒孫自有兒孫福,相信茹兒,她定然是有她的福氣的。」
「可是,老爺,茹兒,她是無辜的,她還小,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知道。」
「是啊,要怪,也就只能怪天意弄人了,不過,這指不準就只能是禍端,我閔某人就偏偏不信,既然,茹兒長了一張同那蕭淑妃極其相似的面容,那閔某人定就要將這變成茹兒的福氣。」
「老爺,妾身不明白,你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想當年,淑妃娘娘是皇上從皇宮外邊帶回來的,可是,自打這淑妃娘娘來了以後,整個後宮,佳麗三千人,在淑妃娘娘面前,頓時之間,便就黯然失色,從此以後,皇上的眼裡,除了淑妃娘娘,就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
「老爺,你的意思是……」
「對,為夫,就是那個意思,遙想當年,在這淑妃娘娘光鮮亮麗的時候,三千寵愛在一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個時候的淑妃娘娘,哪怕就是要天上的星辰,皇上也會想方設法的給她摘下來,就算是現在的皇後娘娘,那也是沒有辦法同淑妃娘娘相提並論的。」
閔錦茹聽到這裡,雖然,不好說是徹底的聽懂了自己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究竟是在討論什麼問題,大約,卻也還是聽明白了一些。
自己,長了一張與淑妃娘娘很是相似的容顏,而這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有可能是她閔錦茹的福氣,亦同樣有可能是她閔錦茹的禍端,就看前方的事情究竟是如何發展的。
一時之間,閔錦茹也沒了賞花的興緻,之前,臉上那一抹如花的笑靨,隨後,便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再沒有留下任何一絲一毫嗯蹤跡,就彷彿壓根兒就沒有出現過。
碧兒看著心神不寧的姑娘,也不曉得究竟是應該如何去安慰她,只能默默的跟在閔錦茹的身後。
待到閔錦茹回到了閨房之中以後,她的心裡,就始終沒有辦法再平靜下來,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平靜。
她通過碧兒,打聽到了父親大人口中的那一位淑妃娘娘,她從來就沒有聽到任何人提起過的淑妃娘娘。
原來,這一位淑妃娘娘已經離開了人世很久很久了,在自己剛出世不久,她便也就出事了,只不過,是一個剛剛來到人世,另外一個,剛剛離開人世。
這所有的一切,好像,真的早就已經在冥冥之中註定了的。
聽說,那一位淑妃娘娘長得很是漂亮,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當今皇上曾經就說。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
和閔錦茹見到安平王時的第一印象一模一樣,都是這個樣子。
說起淑妃娘娘,雖然已經離開了人世很久很久,可是至今,她都還是整個皇宮裡不能讓人提起的的這麼一個名字。
聽說,淑妃娘娘自打入宮以來,便就一直很是受到皇上的寵幸,從來就沒有一個女子,能夠讓當今聖上如此的神魂顛倒。
然而,事情總不會像想象之中,那般簡單明了,那般的一番風順的。
尤其,這還是在皇宮之中,畢竟,這皇宮裡,什麼都不會缺少,無論是權勢,金錢,還是美人。
只不過,像是淑妃娘娘這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特別擅長跳舞吹簫的女子,那可是真真的不同,再加上一張絕世傾城的容顏,那自然是更加了不得的。
因此,這皇上寵幸於她,那也是有原因和理由的,並不是空穴來風,平白無故的。
奈何,這後宮之中,更多的,是那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畢竟,這後宮里,多得都是女人。
莫要說是皇上那別的佳麗妃嬪,就算是皇上的生生母親,當今的太後娘娘,對待淑妃娘娘,那也是十分的不喜歡的。
這其中最大的一個原因,便就是因為淑妃娘娘的身份。
在太後娘娘看來,這淑妃娘娘,就只不過是皇上從皇宮外邊兒帶回來的,一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所以,太後娘娘便就一直都不喜歡淑妃娘娘。
可是,這太後娘娘不喜歡,皇上卻是極其的喜歡,一直以來,都想冊封淑妃娘娘為皇后,只不過,因為太後娘娘的竭盡全力的阻止,所以,這才沒了下文。
再後來,淑妃娘娘誕下了一位小皇子,是整個皇宮之中,所有妃嬪里,最小的一位皇子,那便就是二十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安平王殿下。
關於安平王,閔錦茹雖然說是從來就沒有見過,但是,和安平王有關的傳聞,閔錦茹卻是聽到過不少。
說起來,這安平王也算得上是長安城裡一位家喻戶曉的戰國英雄。
聽說,在安平王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皇上派遣,去了邊關。
現在看來,或許,就是因為蕭淑妃,那位很是受寵的淑妃娘娘,這才會導致的結果,算算時間,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在淑妃娘娘去世以後,安平王便就去了邊關,一直都不曾回來過,直到許多年以後,他帶領的軍隊,一次,又一次的打了勝仗,凱旋歸來。
然而,安平王卻是從來沒有過一次在長安城裡待得時間超過一天的,一次也沒有。
沒有一個人知道為什麼,亦同樣沒有一個人敢去過問究竟是因為什麼,因為,在安平王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外來人士可以靠近。
那個時候,屢戰屢勝的安平王。一時之間,成為整個長安城裡所有女子仰慕的對象,也包括閔錦茹。
而那一種感覺,和她對玄色衣衫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對於玄色背影,閔錦茹除了那濃濃的感激之情,還帶著一絲特殊的男女摯愛。
可是,對於安平王,她卻是純粹的,就只不過是對一個戰國英雄的欽佩,並沒有別的任何一點的其他的意思和成分夾雜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