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情花之毒
「大舅哥!沒事的,這個人就這樣,我不認識你,所以不願意和你說話,等混熟了就行了。」王月繼續過來打圓場。
我笑了一笑,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看一眼,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急忙接了。
「喂!是孫先生嗎?」一個溫情而微弱的聲音。
「是我!你是?」我聽到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卻一時猜不出是誰?
「我是安雯!」
「哦!我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安夫人,你有事嗎?」
「嗯!我有一點事,你能過來一下嗎?」
「這!行!我現在過去嗎?」我想起剛才的郝強,我倒是想從安雯的嘴裡知道一些關於我的信息,這個人不簡單,不媚不俗,日後定能成大器。
「嗯!你現在就過來吧,我在客廳里等你。」
「好的,我一會就過去。」我掛完電話,才看見小雅等幾個人都在看自己。
「小雅!回去吧,哥哥還有事。」我拉著小雅的手說。
「大舅哥!讓小雅再玩一會。」王月嬉笑著說道。
我盯著小雅的臉,意思是讓她拿主意,畢竟她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但是我實在是對她有些放心不下,王月就是一小混混,這種男孩,恨不能見女孩就上,小雅這麼單純,萬一上當了咋辦。
「哥!我想在玩一會,不到天黑我就回家,我晚上還值班呢!」小雅仰著臉,像是真的在徵求我的意見,我心裡高興,感覺自己像是她的親哥哥一樣。
「王月!不準欺負我妹妹,我可記著你的車號了,要是欺負我妹妹,我殺你全家。」我咬牙切齒的說。
「大舅哥!別嚇唬我,我和小雅是網友,還沒正式談戀愛,我是不會和她上床的,你放心就是了。」他的話引起旁人的一陣鬨笑,小雅倒是紅了臉。
「別跟我貧嘴,要是真欺負我妹妹的話我跟你沒完。」
「嘿嘿!大舅哥,別說我不欺負她,就是我真欺負她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就你一個書生模樣,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王月得意洋洋的說。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混過的。」
我微微一下,拿起剛才喝酒的酒杯,掌心運力,用力一握,「嘭」的一聲響,那個杯子頓時粉碎,也許捏破一個高腳杯並不難,但是我雙手一對,來回一搓,接著就把一把很細的玻璃碎片灑在桌子上,繼而雙手來回拍了拍,把手掌攤給王月。「兄弟!這你能行嗎?」
王月頓時傻了眼,當然,旁邊的一對男女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唔!大舅哥,啊,不!大俠,你也太牛叉了吧。你是在哪條道上混的?」
「這就不用你管了,我妹妹跟你在一起我不放心,所以你要注意點,要是冒犯了小雅,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的!大舅哥,我會在天黑之前把小雅親自送回家的。你放心就是了。」王月說完,看看小雅,小雅則朝他吐了吐舌頭,言外之意,你知道厲害了吧。
「大舅哥!你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什麼本事?」王月突然間覺得自己應該跟我學兩招。在江湖上混只憑那點血性是不夠的。
「什麼意思?」我白了我一眼。
「嘿嘿!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他看我不太高興,急忙改口。
「好了!就這樣了,我有事先走了,記得把我妹妹送回家,天黑之前送不到別說我不客氣。」
「嗯哪!大舅哥,您就放心吧。」王月點頭哈腰,就差點跪下了。
我捏了捏小雅那張可愛的小臉;「妹妹!懂事點,可別讓我擔心,男人沒有好東西。可要注意了。」
「嗯哪!親哥哥,你也要早回家。」這一對贗品兄妹的對話,沒有人能夠看出破綻。
我別了幾個人,直接打車就來到安雯的住處。進了後院並沒有人,只有那個上了年紀的保姆,看見我進來,就安靜的退了出去,估計是安雯安排好的。
安雯卧在客廳沙發里,一臉的倦容,大概是身體還比較虛弱的緣故,面色昏黃,既無血色又無生機,臉上的紅點已經散去,頭髮有些凌亂,是男人看了都覺得心疼。
看見我走進來,掙扎著要站起來,我看的真切,知道她要站起身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急忙走過去把她扶住。
「孫先生!太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就完了。」
「安夫人你太客氣了,我既然碰到了就應該出手。」
「孫先生,對不起呀,在你面前獻醜了。」顯然,安雯是說她病情發作時,在我面前脫衣服的那件事。
我臉色不由得紅了。「安夫人,沒事的,幸虧我當時把握住了,要是把握不住的話那該是多麼令人尷尬的一件事情呀。」我說完,都不敢拿正眼去看安雯。
安雯也底下頭,不再說話。這個時間,空氣像凝止了一般,兩個人似乎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但是卻不知該說什麼。
我突然覺得當前的形勢有些危險,這是一個帶有曖昧色彩的環境,有時候正是因為感激或者是可憐而導致容易犯感情方面的錯誤。
「咳咳!安夫人,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我打破這個份寧靜,她感覺這份寧靜非常可怕。
「孫先生,我請你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首先是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弄來了解藥,其次是想說你給我弄解藥治病這件事一定不要說出去,李聰身體這樣,不能再讓我受什麼打擊了。」
「嗯!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咦!安夫人,郝強這個人你認識嗎?」
「郝強?!安雯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同時眼神變得有些慌亂。
「是的!今天下午我見到一個人,剛從局子里出來,說他的名字叫郝強,是不是和飛鷹黨有聯繫呀?」
「孫先生!你也不是外人,你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對你也無需隱瞞。這個郝強曾經是飛鷹黨的二當家。」
「哦?!」我聽了她的話,雖然曾經猜測郝強是飛鷹黨的人,但是萬沒想到我竟然是二當家,也就是說在飛鷹黨除了李聰以外,他就是老大。但是從目前的境況來看,他與飛鷹黨有著什麼樣的隔閡一樣。
「是的!他是李聰的得力助手,當年李聰赤手空拳打天下的時候,就是郝強幫他打江山並且穩固飛鷹黨,可是,可是卻因為我的緣故,害了他,不但讓他在飛鷹黨身敗名裂,而且還在監獄里呆了三個月。」
「哦!」我答應一聲,我似乎預感到什麼。
「孫先生,這些話我跟你說,是因為相信你,你不會笑話我吧。」
「安夫人,我也跟你說實話,其實我感覺你很像我的一個姐姐。特像,可惜我找不到她了。」
「什麼姐姐,情姐姐吧。」
「這——!」我不知如何回答。
「好了!臉都紅了。我是過來人,沒什麼的。還是給你講一講郝強的事吧。」安雯莞爾一笑。
「嗯!」
「那是一個中午的午後,李聰跟康威出去應酬了,一欲散在我的身上突然發作,恰好這個時候郝強來找我有事,當時我控制不住,就緊緊地把我給抱住了,就像今天中午對你一樣。」
「嗯!」我輕輕的應了一聲。
「郝強其實是個真男人,開始他是堅決不願意的,但是由於我身體當時特別的需要,就把實情告訴了他,為了我,他就成全了我,恰巧在這個時候李聰從外面回來了,李聰把郝強打了一頓,又把他送進監獄。」
安雯說著話,臉上露出痛苦無奈的表情。
「你為什麼不把實話告訴李聰?」我說道。
安雯低下頭,過了好一會才低低的說;「我怕我和康威的事讓他知道。」
「難道你想一直這樣下去?」
安雯苦楚的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要不是你救了我,也許我就死了。不怕你笑話,其實自從李聰誤食一欲散之後,我就過著非人的生活,我今年32歲,正是需要生活的年齡,可是李聰那事卻根本不能行了。每次和康威過後,我連死的心都有,可是又不能死,活著覺著對不起李聰,暗地裡一直給他戴綠帽子,又違心的和康威做那事,不做身體又不行,你說……」說著話,眼淚流了下來。
我聽了,心情很沉重,可是又不知該如何去勸解。自己那天和她赤身相對,相擁,已經見識到她的身體,那事人間難找天上難尋的尤物,想起這個玉體曾經被康威長時間霸佔,心中就鬱悶,自己總算是把他給廢了,一欲散同樣會把他變成一個廢人。
這正是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孫先生!」安雯溫情的喊了一句。
我抬頭,看見安雯的臉又變得緋紅起來。心中一驚,難道她毒還沒有處理乾淨。這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孫先生!」安雯輕輕地又喚了一句。
此時的安雯,媚眼如絲,嘴唇微微的張著,那神情讓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
不行!自己雖然和李聰不是要好的朋友,但是別人的老婆是碰不得的。可是,可是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怎麼能讓她忍受這種痛苦,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