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人生寂寞如雪
在街上鬱悶的轉了大半天，買了些衣服，還有事後的緊急避葯，才走了回來。回到賓館的時候，孟寒煙睡著了，她的睡姿依然是很美，跟熟睡的小貓咪似的。看著她的睡姿，我心裡一動。是的，這還是那個清純的小女孩。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孟寒煙醒了。睜開眼睛看著我；「晨哥，今天晚上我在這裡陪你，有話對你說。」
正說著話，便起了敲門聲。孟寒煙站起來開門。一個服務員推著一個小車走了進來，上面有酒菜，還有白色的蠟燭；「晨哥，我點的，今天我陪你喝酒，跟你聊天……」
孟寒煙眉眼彎彎的笑，同時把侍者打開的紅酒給我倒一杯。看著面前小人兒。我心裡又高興起來，這小女孩還是那麼的可愛。
「晨哥，喝酒，一會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孟寒煙也給自己倒一杯，一飲而盡。
「是嗎？那現在就說吧。」我有些迫不及待。
「喝，你喝一瓶酒我就告訴你。」孟寒煙笑意微微，把身邊的酒瓶遞給我。
我不知道這丫頭搞什麼鬼，但是很想知道她要說什麼。急忙把一瓶紅酒給喝了。一瓶酒下肚，我有些眩暈了。今天做了好幾次，用力過多，胃裡空了。
「煙煙，說吧。」我一瓶紅酒喝完，臉也跟著紅了。
孟寒煙拿過另一瓶紅酒，自己倒一杯，也是一口喝乾。才說道；「晨哥。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嗯！我當然不會生氣，你這麼可愛的小女孩，我怎麼會生氣。我，我愛你。」我有些動情。
「晨哥，我，我是那個，我，我喜歡女孩子。」孟寒煙說著話，接著把頭低下了。
「啊！你，你說什麼？」我顯然不信她的話是真的。
「是的，我就是。」孟寒煙抬起頭，淚光婆娑的看著我。
「煙煙，不許胡說，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不能作踐自己，我承認，我不是最好的男人，但是你不要作踐自己，你。你是一個好女孩。」我大腦一片混沌。猛地就把孟寒煙給抱住了。
「晨哥，我說的是事實。」孟寒煙從我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
「不，不可能，你要是喜歡女生的話，那剛才我們為什麼還要那麼做？」我情緒有些失控。
「晨哥，其實我也不相信我是那個。可是事實證明我就是。我之所以和你做那事，就是想試試我被男人疼愛時有沒有感覺。可是事實證明，沒有感覺。」孟寒煙苦澀道。
「這，這……怎麼會是這樣？」我抱著自己的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晨哥，你真的不愛趙小柔么？」孟寒煙抬起頭，真摯的看著我。
「啊！你，難道你愛她？」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怪不得孟寒煙一再在我的跟前提趙小柔呢！
「是的，我愛小柔姐，愛的要死。」孟寒煙頷首道。
我心凄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不容易想愛了，卻又遇見一位喜歡女生的女生。這，這怎麼可能？女同患者有這麼漂亮么？這身材，這臉蛋……不，不可能。吶吶道；「煙煙，你，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么？」
「晨哥，我真的不是再跟你開玩笑，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那啥么？其實我就想試試，很遺憾，我沒多少感覺啊！」孟寒煙遺憾的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之，心裡很苦，又說道；「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是小柔的朋友啊！愛屋及烏，當然就對你好了。」孟寒煙話語淡淡，很自然的回答道。
「哦！原來如此，小柔她也愛你么？」
「不知道，我不敢問她。但是我就想跟她在一起，你別笑話我，我，我喜歡她。」提及趙小柔，孟寒煙的眼神里滿是光彩。
社會在進步，人類已經變得相對寬容，這已經不再是一個避而不談的話題，但是，一般都是兩廂情願才行，她這是屬於單相思，很容易造成悲劇後果的。「她要是拒絕你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我也曾試著去愛男人，可是根本做不到。就像你，這麼優秀的男孩子，我也想試著和你接近，可是，這完全是理性的，沒有一點感性的因素。」孟寒煙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一陣暴汗，原來如此。急忙把衣服穿上。
孟寒煙也在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穿上衣服的孟寒煙再次變得裊裊婷婷，看著那清冽的眸子……這怎麼會是那樣的女孩？
我看著看著，再次動情起來。忍不住把孟寒煙給抱住了。孟寒煙並沒有躲避，而是說道；「晨哥，對不起啊！我真的沒有感覺。」
「不，你就是女孩，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要帶你去醫院，好好地做心理檢查。」我固執道。
「沒用的，我去過很多醫院，做過檢查，我的身體里染色體呈男人特徵。坦白說，我不喜歡男人。」
聞言，我再次把孟寒煙給放開了。妖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妖孽。
「煙煙，我不信，你這麼美妙的身材又怎麼會是男人的心態，是不是對我不滿意。」我失落道。
「我也不知道。」孟寒煙微微笑著說道。
看著她的身體，我心裡五味雜陳，不敢直視。
「晨哥，我想和你再試一次。」
我遲疑一下，根據她說的做了。孟寒煙一點也不拒絕。
「晨哥，滿意么？」完事，孟寒煙問道。
「很滿意，只是，只是你沒有感覺對么？」我問了就覺得多餘，其實我剛才都感覺到了。
「我不重要，只要你有感覺就好。」
「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趙小柔，這一次是我真心想給你的，就是讓你不告訴小柔，別把咱倆的事告訴她好么？還有，你別喜歡她。」孟寒煙不敢抬頭，小聲說道。
「煙煙，我跟你說過，我倆只是朋友，我們之間不可能的。」我苦澀道。
「那就好，我特喜歡小柔姐姐，一天見不到她就心慌，她是喜歡你的，我怕你搶走她。」孟寒煙竟然簌簌的流下眼淚來。
「煙煙，別這樣好嗎？我不愛趙小柔，但是還是要奉勸你一句。這種事不是一廂情願的，何況你們都是女生，這要她也願意才行啊！」我突然間變得理智起來。
「這些我都了解，也都明白，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怎麼就是一個女兒身男兒心呢？你知道不？從我懵懂的喜歡女孩子的那一瞬間，我想死的心都有。」孟寒煙又流淚了。
「煙煙，別這樣，現在社會變得寬容了。你們不再是被人鄙視的群體，只是，你應該找自己的同伴，而不是趙小柔。」我耐心的說道。
夜色如磐。
列車在田野上飛快的賓士著。
我躺在車廂里，雙手反剪在腦袋下面，看著頭頂的燈，眼睛一眨不眨。心緒卻如窗外的風一樣，波瀾不止。
本來想來申城散散心，想不到心緒卻是更加糾結。
孟寒煙。
讓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妖孽如迷。
她怎麼會是這樣的女孩？上帝也他媽的太不公平了。她既然是這樣？為什麼生的如此的千嬌百媚。跟她在一起短短的一下午，有了三次。她卻沒有感覺。是的，最後一次她是為了滿足我。這讓我有些感動。可是，可是真的不把這些事情告訴趙小柔么？
告訴她對不起孟寒煙。
不告訴她對不起趙小柔。
糾結。
我心異常糾結。
想到誰，誰就會想到我。這個時候，趙小柔電話打了過來。
「晨哥，對不起啊！聽煙煙說你走了，我沒能陪你，不好意思啊！」電話里趙小柔的聲音依然是沒有改變，幽幽的，柔柔的。
「小柔，我玩的挺盡興的。小孟很熱情。你在外面要注意身體啊！」我這話語有些絮叨，不知道該從和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