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接他回家!
我們進去把老五從炕上搬到椅子上。陌笙和副官就留在外面了。
陳,我欠你一條命。現在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
副官,什麼都可以嗎?
陳,當然
副官,那我想知道你們家族世代以命相守的秘密
陳,這個秘密有一部分就是你的玄武紋身,單羽田有著和你一樣的玄武紋身所以他永生不死,但是作為代價,他必須獨自一人保守這個秘密。捍衛你這個秘密。
我們連抬帶扛的好不容易才把老五台上汽車就火急火燎的往火車站趕。
這麼著急是幹啥去?我這傢伙事兒還沒收拾好呢。
這半車人加上半車行李。可夠我們忙活的了,我跟副官陳陌笙一個包間,趙爺跟老五六丫頭一個包間,窗外,殘陽如血,秋收的田埂一片金黃。這天地之間似乎穿上了金縷玉衣。我看的有些發獃副官就湊過來等我給他講故事,陌笙翻翻我手上的傷口我沒理他。陳陌笙這個人吧。話不是很多戲子出身舉止行為之間總有那麼一點嚴肅莊重顯得有些不近人情。像我這種比較熱情的性格跟他交際有些尷尬。跟幽默搭不上邊兒說高冷又有些逗比。其實我本質上還是比較欣賞這種人的。
上二門從軍為忠,中二門從商為利,下二門從賊為奸,趙家祖先和我的家族世代從軍護的一方安寧。陳家和王家表面上的從商以經商謀利為生計。而老五和錢家則是以陰謀立家專門做死人的買賣。所以我真的需要知道在我昏迷的時候六丫頭她在做什麼
陳,我說祭壇上的法陣就是她破壞的那個怪物就是她放出來的你信嗎?
這個時候六丫頭突然開門問我需要什麼,我就笑著說要一瓶香檳把她支走了。那個時候的蒸汽火車開的很慢,這要是一路開到祁連山開了個四五天的樣子才到。剛到山口遠遠的就看見王啞巴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打著他的黑色金剛傘在那裡等我們,老五找個一群老狐狸坐著他自製的小車一溜煙兒的就往前跑我們還得自己爬山,這回我們可真是體驗了一把什麼叫望山跑死馬,陳陌笙領著我們才爬到山腰我們就已經無論如何都爬不動了。副官背著大包小包一屁股坐在地上。六丫頭又沒影兒了。
高原的空氣很稀薄。陽光十分充足曬的我們暖洋洋的倒在草地上。打盹,
副官,哎呦我去,這啥玩意?
你記不記得黃金巨蟒那裡的蜘蛛網,這就是鬼蛛
我抬起頭看看趙爺,凍土下面傳來沙沙的聲音。王啞巴收起了他的傘。我一把把副官連他的行李都拎起來。
陌笙你不是說在一般情況下你帶的路都不會有危險嗎?
陌笙,我說的是一般情況下。
一條節肢動物的腿伸過來把老五連帶他坐的小車都給他掀了起來。陌笙和副官做了個兩人抬轎我踩了一腳飛起來。我抓不到那動物的腿我就去抓老五,副官甩出九爪鉤纏住我使勁兒的拽。
把它拔出來!
聽趙爺這麼一喊所有人一起使勁兒。再不把我和五爺扯碎情況下,把那個怪物整個從凍土下面拔了出來。那怪物不肯鬆開五爺我也不敢撒手。就這個高度已經夠我摔死幾回的了,
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