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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潛逃出國

  「謝謝。」我揚起甜美笑容,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往外走去。 

  費娜咬牙:「聽不出我只是客套話?」 

  「我不是個擅長拒絕的人。」我回頭對她嫵媚一笑,「對了,麻煩買單。」 

  我聽到了費娜咬后槽牙的聲音,這我可不管,誰讓她有喜事呢。 

  咖啡廳門口站著一個外國男人,無論穿扮還是氣質,都完全和顧靳森是兩個類型。 

  「hello。」我走過去打招呼,我覺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疏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不認識我。而我剛才的行為,落在他眼裡,和搭訕沒有什麼區別。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他禮貌的道。 

  我撫額,我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我不是搭訕的。」 

  「她就是搭訕的。」費娜拿著小票出來,往我包里一塞,「景董事,你可以拿回去報銷。」 

  報銷?找誰,顧靳森嗎? 

  「親愛的,我們別理她。」費娜的聲音嗲得讓我雞皮疙瘩起來,特別是那盈盈秋水的眼神。 

  她以前對顧靳森都沒有做到這樣。 

  我一陣惡寒:「你就不怕這裡有單身狗聯盟?」 

  一人一刀,就能砍死他倆了。 

  「我怕什麼?」 

  不得不說,他倆很有夫妻相,至少現在看來是。 

  外國男人很紳士的拉開車門,費娜還沒上去,我直接搶先上車,露出標準八顆牙微笑:「謝謝,你真是紳士。」 

  男人不悅,卻沒說什麼,他看得出來我和費娜是真的認識。 

  費娜冷傲抬頭:「想搭順風車不知道放低姿態嗎?愛德華,我們好心送她一程。」 

  我翻了個白眼,明明是她自己說的,現在突然變成是好心了。 

  不過愛德華,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腦海里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愛德華,那個法國攝影師,名氣還不小。傅宣的個人寫真就是他拍的。 

  我打量著費娜:「你怎麼勾搭到人家的?」 

  這種等級的攝影師,似乎和費娜沒有什麼交集吧。 

  說到這事,費娜就驕傲了:「當然是他追得我。」 

  愛德華道:「我在巴黎街頭看到她,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咂咂嘴,可能審美不太一樣,或者情人眼裡出西施。 

  然後,愛德華就展開猛烈追求,費娜也自然而然的答應。 

  我慢慢琢磨出味道了:「果然,攝影師的審美和我們都不一樣。」 

  倒不是說外表什麼的,在外表上費娜是很有優勢的,她的確長得美艷。只不過她的脾氣恕我無法品位。 

  費娜剮了我一眼。 

  全程,我都是電燈泡,時不時插嘴兩句,讓費娜那個後悔。她就不應該讓我搭順風車。 

  下車前,費娜不知為何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沒了顧靳森你能幹什麼。」 

  我已經走了幾步,沒聽清。讓她再說一遍她又不願意。 

  回去和顧靳森說這件事的時候,顧靳森的皺眉。 

  我故意叉腰:「怎麼,忘不了你的舊情人?」他要是敢回答個是字,我能把他趕出去。 

  好吧,力量上可能有些困難,我自己跑出去可能比較現實一點。 

  「費娜是誰?」顧靳森皺眉看著我,那疑惑的樣子不似撒謊。 

  我立刻就高興了,哼,算你識相。 

  「費娜就是以前景氏的策劃部副部長。」我想了想,又補上一句,「西格的妹妹,知道了不?」 

  顧靳森拿起一粒葡萄,像投食一樣放進我嘴裡:「嗯,知道了。那西格可真倒霉。」 

  倒霉?我嚼了嚼葡萄,似乎聞到了什麼八卦的味道。 

  我讓顧靳森告訴我,顧靳森的商人本質現出來了,他指著自己的右臉:「親我。」 

  我嘟嘴,不情不願的親了一口:「快點說。」 

  顧靳森滿意的西格喜歡費娜的事說出來,還帶上了不少路人甲。 

  我倒是沒想到費娜還有這麼一段風流往事,西格喜歡她。 

  「西格是喜歡法蘭西集團還是費娜?」我拔了一粒葡萄。 

  倒不是我多慮,而是一般人知道后都會問出這個問題吧。索性費娜不對西格感冒,也不擔心這些事。 

  「不過,你把快樂建立在西格的痛苦上是不是有些不好。」我又說,他用西格的痛苦換我親她。 

  此刻的我完全忘了,是誰讓顧靳森說的。 

  「你怎麼不說話?」我疑惑抬頭,卻看到顧靳森的目光定格在我的手腕上。 

  心裡一涼,糟糕。一得瑟忘記手上的傷口了,我趕忙藏起自己的手,甜美一笑:「我們繼續說。」 

  「自己讓我看還是我動手?」顧靳森冷冷掀唇,眼底的冷意讓我害怕。 

  我心虛一笑:「要不我喂你吃個葡萄?」 

  顧靳森臉色愈冷。 

  「你喂我也行啊。」 

  顧靳森覺得和我說話不如自己動手,自己動手更快更實在。 

  「你別動。」我大叫,「我,我自己來。」 

  把手伸出,我本是不打算讓他知道擔心的,誰知道這一下子立刻知道了。 

  顧靳森看著我手腕上的紗布,菱形薄唇掀起:「景小冉,給你一分鐘坦白從寬。」 

  一分鐘?太緊了吧:「兩分鐘好不好,故事很長。」 

  顧靳森眸子黝黑如鷹隼,我立刻道:「今天是採訪,楊依依衝進來潑硫酸,主持人推開我所以我只傷到了手腕。」 

  這事是因我而起,我也沒打算牽連到主持人他們。 

  顧靳森眼色一沉:「只傷到?你還嫌傷得太少?」 

  「我沒有,是你曲解我的意思。」我辯解,誰會嫌自己受傷太少,我只是想好心解釋一下而已, 

  「嗯?」顧靳森盯著我。 

  我立刻就委屈了:「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都已經受傷了,你不哄我也就算了,還對我這麼的凶。」 

  「知道受傷,還打算瞞著我?」顧靳森覺得,他養的女孩膽子越來越肥了。 

  連這種事情都試圖瞞著他。 

  說到這裡,委屈消散,心虛上來了:「我,我只是怕你擔心。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主要是怕顧靳森訓我,像現在這樣。 

  「換藥了沒有?」 

  我搖頭,還沒來得及去換,也是忘記了。 

  顧靳森拉出醫藥箱,小心翼翼的撕開紗布,露出那被灼燒的傷口,烏黑一片還不嚴重? 

  顧靳森咬牙,他覺得他應該給我普及一下什麼才叫做不嚴重了。 

  「顧靳森,我自己來吧。」看著他鐵青的臉色,我很怕他一個生氣,我的手就不保了。 

  顧靳森握住我的手,不讓我動。他小心翼翼的用棉球沾著葯,低磁聲音傳出:「忍著。」 

  我咬唇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看到他憐惜的樣子,我原本不痛的手腕就痛了起來。 

  果然不能太矯情…… 

  藥粉擦上去,還真有些痛,我忍不住嘶了一聲。 

  「很痛?」顧靳森動作一頓。 

  「還好,就是嘶一聲應景。」我這麼說。 

  什麼應景,完全是因為痛。 

  擦好之後,顧靳森整張臉依舊是冰冷的,為我不告訴他還打算瞞著他而生氣。 

  「你不要生氣了嘛。」我嘟了嘟嘴,試圖撒嬌,「我也不是故意的,現在你不也是知道了嘛。」 

  顧靳森冷冷一笑:「呵。」 

  要不是他眼尖,我會主動告訴他? 

  知道理虧,我開始各種討好,我摘了一顆葡萄:「顧靳森,你吃葡萄不?我喂你呀。」 

  我眨眨眼睛,語氣里滿是獻媚:「你需不需要剝皮,我幫你啊。」 

  生氣起來的男人惹不起,顧靳森就是一個很好的代表,對我的各種討好視而不見。 

  「顧靳森。」我奪掉他手裡的財金雜誌,「我讀給你聽吧。」 

  顧靳森又拿起另一本。 

  我咬牙,明天我一定要把這些財金雜誌全部拿出去扔掉,扔得一本不剩。 

  「顧靳森。」我沖他眨眼,楚楚可憐,「你別看書了,看我,我比書更好看。」 

  一本破書,難道還比我好看嗎。 

  「書比你誠實。」顧靳森淡淡道。 

  一擊制勝! 

  這就是顧靳森的實力啊。 

  我咂咂嘴,又不是我故意的。好吧,算起來的確是我故意的。 

  「顧靳森,我。」 

  「叮鈴鈴。」 

  桌子上的手機響起,我看過去,是凱蒂。 

  「凱蒂,怎麼了?」接通電話,我打算去陽台,卻被顧靳森一拉,跌進他的懷抱。 

  我眼眉帶笑:「原諒我了?」 

  「董事長,林酒被警察抓走了,說她欠了巨債不還潛逃出國。」 

  啥?我立刻想要坐直,卻撞上了顧靳森的下巴,又跌回他懷裡。 

  看著他漆黑的臉色,我訕訕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董事長?」 

  「沒事。」我道,「凱蒂,那現在林酒怎麼樣了?」 

  「我和警察溝通,警察油鹽不進,什麼話都不聽我說,直接把林酒帶走了。」凱蒂很著急,「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 

  我沒想到會這麼快,也沒想到我居然一語成戩。林酒只欠一個人的巨債,也必然是傅宣報警的。 

  也只有傅宣提前和警察打了招呼,警察才會這麼的油鹽不進,完全不通融。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警察局看看的。」這件事就有些頭疼了,傅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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