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林的第一次考驗
話說雷巴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在竹林里搜尋著。
隊伍行進中,有人發現有一個人失蹤了。隊員們警惕地看著自己的周圍,紛紛起了疑心。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腳,不然怎麼那麼巧有人失蹤了。
隊長雷巴意識到眼下必須找出失蹤隊友的下落,否則這支隊伍就會成為一盤散沙。
他鎮定地開口說道:「各位,冷靜。那位失蹤的弟子不會有事的。這可是迷霧林,丹書師姐一直在監督我們。興許那位已經自動放棄挑戰了,也未可知。我們這時更要齊心協力,萬萬不可自亂陣腳。」
土系的邵陽忽然點出了雷巴的謊言,「雷巴,別人我不清楚。可是你一個火系,什麼時候成為雷系的,我怎麼不知道這個異能還能變異的,是你的師父改變了你的體質嗎?」
雷巴這才注意到邵陽也在他的隊伍里,「邵陽,你我只是入學測試遇到了而已。你怎麼知道我的能力?難不成你這麼多天跟著你的師父沒學到一點本事?全靠嘴皮子功夫!」
「你……你囂張什麼?別以為你的異能可以剋制我,我邵陽就會怕你。別忘了,同門弟子不可自相殘殺,你也只能在這騙騙這些天真的外門弟子。要不是想知道你到底憋著什麼主意,我才不會在你的隊伍里。」
雷巴聽後仰天大笑,「你這個小人,我還能不知道你。要不是你失計陷害趙亮,這次的弟子比武大會有你的份嗎!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幾何,我勸你趕緊離開我的隊伍,卑鄙小人我不歡迎。」
邵陽梗著脖子,臉紅地說:「你胡說什麼!我那叫兵不厭詐,誰知道趙亮那麼蠢,我說師父厭棄了他,不想見他,他就當真了,居然自動放棄這次機會了。怨誰啊,再說他只會修鍊能成什麼大氣!走就走,正好我也不願與你這騙子頭頭一隊。」
雷巴隊伍里有一部分弟子已經被邵陽洗腦了,紛紛跟著他離開了這裡。
「媽的,什麼玩意兒!我雷巴最看不起這種人,連一同入門的人都能害。各位師兄師弟,我們走。別讓他們搶了先,這般卑鄙之輩,下次再讓我碰到,非要給他個教訓。」
景寧發動了自己暗影系的力量,把雪無涯也籠罩在裡面。「師兄,看來雷巴此行勢在必得。我沒想到他可以籠絡這麼多人的人心,邵陽出走分走了一部分牆頭草,可那些人無非就是一些拾荒者,成不了氣候。我們的任務就是要組建一支六人小隊,眼下不能貿然行動。邵陽的出走已經令雷巴起了防備心,看來只能尋找落單的弟子。
雪無涯聽了景寧這番分析,也說了自己的對策。「景寧師弟,我覺得紀緣這個人實力強悍,正直善良,就是為人孤僻點。可以嘗試拉攏他,我們這第一個任務也就快完成二分之一了。」
景寧考慮著雪無涯的建議,也覺得很有道理。與其分化雷巴的隊伍,招一批如邵陽隊友那般牆頭草的人,倒不如嘗試說服紀緣加入。
「嗯,那師兄,你有什麼計劃?畢竟我看那個紀緣不像是想與人同行的樣子。我們該從哪方面著手進行?」
不知何時,紀緣已經繞到了他們倆身後。
「景寧師弟,你有沒有感受到氣溫突然下降了。好像有一座冰山在我們身後,嗚嗚嗚,超級冷!」說完,雪無涯使勁搓揉著自己的手臂。
景寧回頭一看,不就是紀緣在偷聽他們說話。怪不得溫度下降了那麼多,他不自覺釋放了冰系能量,自然旁人不願意靠近他。
「師兄,你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就在我們的身後,你的嘴真是開了光,得來全不費功夫。」
雪無涯聞言轉頭,看見了紀緣。
「紀緣,你怎麼會在我們後面?明明看見你走的是另一邊,難道你修行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術法?」
紀緣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瞄了瞄雪無涯,而後聽他開口說道:「造形術,冰系的基礎。」
景寧崇拜地看著紀緣,他居然可以用冰打造自己的分身。而我們完全沒看出來那是個假人,太神奇了!
雪無涯拍手叫好,「紀緣,你真厲害!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是我和景寧師弟完全沒想到那是個假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紀緣向上翻了個白眼,開口就說了兩個字:「修鍊。」
頓時,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尷尬無比。誰能想到紀緣是如此惜字如金的人!怪不得總是獨來獨往,正常人在他旁邊會被憋死。
雪無涯伸出手,「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團隊,紀緣。」景寧也伸出了手,紀緣慢慢地把手搭了上去,表示同意了。
「那麼,現在我們要找到風系的吳宣和水系的田天聊一聊。」
紀緣抬起手來,指著一個方向。
景寧立刻會意地拉著雪無涯往那個方向而去,「師兄,紀緣已經掌握了他們倆的行蹤。我們得抓緊時間先找到他倆,免得他們被人忽悠。」
二人緊緊地跟在沉默寡言的紀緣身後,不一會兒,就找到了水系的田天。
「田天,你.……」
邵陽帶著隊伍也趕來了這裡,「田天,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隊伍?你也知道,這迷霧林多個人就多個照應,你一個人在這很危險。」
「不必擔心,吳宣只是去探探路。我會等他回來的。你不用麻煩在這勸說我,還是帶著你的人趕緊找任務吧。」田天冷漠地拒絕了邵陽的邀請。
「不識好歹,我們走!」
等著邵陽一行人離開后,田天突然吐血倒在了地上。
雪無涯立刻沖了出去,他輕輕地扶起了田天。
「田天師弟,你怎麼了?是誰害你受傷的?」
田天掙扎著說道:「師兄,吳宣他.……他被我打暈了,放在樹後面。他不小心中了迷霧林的瘴氣,錯把我當成了敵人。你別管我,先救他吧!」
「閉嘴,你受了很重的傷。他只是暫時暈了過去,先治好你比較重要。」說完他拿出了一些丹藥,給田天止住了血,幫他包紮了傷口。
景寧走到樹后,把清心丹給吳宣服了下去。
沒多久,吳宣清醒了,「我為什麼睡著了?田天呢,我看到他受傷了。都是我的錯,竟然如此不小心就中了瘴氣,打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