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王刑
王刑,原本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青年,在他的記憶力,現實生活中的華夏是什麼樣子的呢?那個時候,家裡只要有一件電視機,那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更不要提汽車了,在他的記憶中,喝開水的時候,要將水壺放倒爐灶上燒開,然後再灌入暖水瓶中,暖水袋也是要往裡面充開水的,王刑本以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就會一直這樣下去,每個月拿個幾百塊錢的工資,平平淡淡的生活一輩子,然後找一個相貌普通平凡的女人,安安心心的生活下去。但是,直到有一天,有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王刑本來認為的生活軌跡!
王刑,被鏡子中的自己拉入了鏡世界中,被拉入鏡世界中的王刑,看著眼前的自己,恐懼無比,但是,當看見鏡世界中的自己對著自己舉起刀的時候,王刑不知道自己從哪裡爆發出來了一股狠勁,殺死了另外一個自己!自此以後,王刑看著碎裂一地的玻璃渣子之後,心中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了一股快意。
從這天開始,王刑開始慢慢的變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渾渾噩噩的小工人,他將自己生活中的另一面完全展現在鏡世界中,他憑著一股狠勁,在這個鏡世界中闖蕩了開來,並且收下了很多小弟,漸漸的,他逐漸發現自己的隊伍越來越強大,他將自己的隊伍匯聚到了一起,佔據了鏡世界中的一個城市——遊民部落!
王刑逐漸發現,在鏡世界中,汽車漸漸多了起來,天上偶爾也能看見飛機的身影,越來越多的文明導致人們放棄了一些良好的習慣,王刑知道,這是現代文明對這個世界造成的衝擊,無數的人越來越迷戀燈紅酒綠,無數的人越來越熱愛精神和肉體的刺激,王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漸漸的將手伸向了犯罪的行業,許多非法移民的女性被他抓來,在他的世界中做著xx(你們都懂的)的生意,王刑越來越膨脹,他覺的,他在這個世界中,就是當之無愧的王,就是隨心所欲的神!有些事情,反抗軍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永生者不能做的事情,他能做!伴隨著永生的壽命漸漸浮現的,是他心中那變態扭曲的心理,他已經不是那個渾渾噩噩的小工人了,他現在是一個王!一個無冕之王!
又是一天清晨,王刑從自己五六米的大床上緩緩睜開了眼睛,王刑輕咳了一聲,緩緩的從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一左一右各躺著仍在熟睡的少女,王刑嘿嘿淫笑了一下,伸出手,在距離自己最近的少女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這才下了床!
王刑剛剛下床,卧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迎面走進來一個身著西服的年輕人,年輕人看著王刑,底著頭說道:「王先生,你醒了!」
王刑點了點頭,並不說話,在年輕人身後,走出兩個身著女僕裝的女人,手捧著一套從裡到外的西裝,走了進來,兩人圍繞在王刑旁邊,開始給王刑穿衣服!王刑雙手緩緩微張的,看了看旁邊的年輕人,說道:「小李,你說,我早上一起床,右眼皮一直在跳,不會有什麼壞事吧?」
被叫做小李的年輕人在旁邊說道:「王先生,右眼皮跳是好事!」
「好事?」王刑微微一愣,扭頭看向小李說道:「俗話不是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
「那是別人!」小李低著頭繼續說道:「放在您的身上,左右眼都是喜,在這個世界,您就是王,哪個不開眼的敢給您添堵?」
「哈哈哈!」王刑哈哈一笑,心情頓時愉悅了起來說道:「說的好,說的好,我要賞你!」
小李在一旁說道:「跟著楚先生,就是我最大的賞賜!」
「不!不!」王刑搖了搖頭,左右看了看,頓時,將目光放在仍在床上熟睡的兩名少女身上,嘻嘻一笑說道:「看見這倆姑娘了嗎?昨夜爺剛開的苞,今兒就賞給你了!」
小李忙低下頭對王刑說道:「謝謝王先生!」
「不客氣!」此時王刑已經穿好了衣服,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緩緩的走出了房門!
王刑走出了自己的卧室,到了走廊,扭頭沒有幾步遠,便進入到了一個屋子內,這屋子房間明亮,正對門的,是一個碩大的辦公桌子,王刑在這個辦公桌後面一座,將兩個腳翹在了桌子上面!這是王刑的辦公室!按道理來說,以王刑今日的地位,已經不需要辦公了!但是王刑總覺得自己作為遊民的領導者,自己應該有一個可以跟屬下說話的地兒,總不能把自己的下屬叫道卧室里不是?
王刑剛剛坐穩,拿起茶杯漱了漱口,辦公室的大門已經被推開了,迎面走進來四個人,三男一女!四人左右站在王刑辦公桌的兩側,低著頭,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王刑閉著眼睛,輕輕的用右手手指點擊著椅子上的把手,良久,王刑忽然睜開眼睛,說道:「那批貨怎麼樣了?」
旁邊一名中年人走了出來,站在了桌子前面說道:「貨已經開始往這邊運了,明天就會到咱們這地方,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運輸的老闆說,永生者那邊已經注意到他了!他要求加錢!」中年人說道。
「加錢?」王刑睜開眼睛,抬起頭說道:「加多少?」
「兩百萬,另外,五百斤大米和……」
中年男子還沒有說完話,王刑已經說道:「好啊,好啊,一個小小的運輸老闆,就敢對我坐地起價!你告訴他,既然他不想干,那就不要幹了,兩百萬,買他一條命,問他的值不值這個價錢!」
「是!」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退了回去!
「紅姐?」王刑又開口道。
那女子扭著豐滿的臀部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著王刑說道:「王先生,那批少女已經調教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上班了!」
「很好!很好!」王刑點了點頭,起身繞過桌子,說道:「紅姐,是你們當中讓我最滿意的,我交代的事情,她沒有一件是辦不好的!」
王刑說著,手已經抓住了紅姐的臀部,在紅姐的屁股上揉捏了起來,王刑輕輕的在紅姐的耳邊說道:「紅姐,老規矩,要是有雛的話,先送到我這裡來!」
紅姐風情萬種的看了王刑一眼說道:「這種小事,不用王先生交代!」
王刑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緩緩走到一個年輕人的面前,雙目死死的盯著這個年輕人,這年輕人目光躲閃,被王刑看的身體微微向後收縮,王刑說道:「黃隊長呢?」
這年輕人輕輕的說道:「黃隊長,今天早上沒有找到他……」
這年輕人話還沒有說完,王刑一巴掌已經煽在了這年輕人的臉上,這年輕人不閃不避,右臉頰已經腫了起來,王刑一把揪住對方的脖領子說道:「我說過多少次,每個月的這個時候,正是高層開會的時候,這黃屏又死在哪個女人的肚子上了?你回去告訴他,他這個隊長要是不想干,有更多的人想眼巴巴的盼著這份差事!」
「是!是!」年輕人點頭說道。
王刑一直大門說道:「滾!」
年輕人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
王刑扭過頭看向最後一個人,還沒有說話,那個人開口說道:「我們的隊伍,目前從別的城市抓住了五名少女,三百斤糧食,其餘的男性非法移民,十九人,願意加入遊民的,共十五人,剩餘四人不願意加入,就地格殺!」
「很好,很好!」王刑點了點頭,又向自己的位置走了回去!王刑屁股還沒碰到椅子,辦公室的門又被人推開了!來的人,正是剛才那名年輕人!
王刑目光充滿怒火,眼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這名年輕人,顯然,如果這個年輕人不能給予自己的一個完美的解釋,估計這年輕人今天的性命就交代這這裡了!年輕人開口慌張的說道:「黃隊長,黃隊長,黃隊長剛剛被發現,死在了賓館里!」
「死了?」王邢楞了一下說道:「怎麼死的?」
「被人殺死的,一刀割破了喉嚨!」年輕人抵著頭說道。
王刑一拍桌子說道:「好啊,好啊!我遊民不招惹別人,還有人敢騎在我們腦袋上拉屎撒尿!封閉城市所有的出入口,我今天不把這兇手抓出來,我就不姓王!」
王刑說完話,旁邊一人開口說道:「王先生,會不會是永生者?」
「永生者?」王刑白了對方一眼說道:「我每年給永生者多少貨,多少女人,他憑什麼動我的人?」
「那會不會是反抗軍?」
「反抗軍?」王刑哈哈一笑:「一幫跳樑小丑,武裝火力怎麼和我比?定是一個剛剛進入到鏡世界中還不熟悉規則的新手蛋子,今天,我就讓他知道知道,在這個世界,我tm到底姓什麼!」
王刑說完,看了看仍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人,一拍桌子,怒道:「還看我幹什麼?出去找,不抓到兇手,你們別來見我!」
四人低頭出了辦公室,王刑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是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跳的自己有些心煩!
……
遊民部落,是一個城市,這個城市和我印象中華夏的城市沒有什麼區別,要是更正確的來說,應該是這個城市的縮影,很多這個城市中標誌性的建築物,仍矗立在這裡!我看了看眼前的倉庫,一腳踹開了倉庫的大門!
這是一個小型的倉庫,倉庫里有十幾個人正在低頭打牌,見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不少人都驚愣住了,嘴裡叼著的煙捲跌倒了地上,也無人知曉!
一股刺鼻的氣味傳入了我的鼻子中,我右手在鼻子前揮了揮手,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眾人,輕輕的咳了幾聲:「你們是遊民?」
「廢話!你是哪的?」當下一人問道。
「是遊民就好!」我嘴角微微上揚,右手用力一揮,匕首如箭一樣飛了出去,正扎在一個準備拿槍的人的右手上!
「抄傢伙!」眾人見我上來二話不說已經傷了一人,旁邊幾人從自己的旁邊抄起了砍刀已經向我撲了過來!
跑得最前面的一人,右手持著的砍刀已經向我的腦袋頂上砍了下來,我身體微微往前走了半步,右手一拖,正拖在了此人的手上,手腕順勢一翻,將刀奪了過來,右手一劃,砍刀劃破了對方的喉嚨,那人雙目圓睜,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緩緩的倒了下去!
我手握砍刀,向眼前剩餘的人沖了過去,『叮』兩把砍刀撞擊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我身體微微彎曲,左手一拍對方胸口,身體一矮,躲過身後一人的襲擊,右手手起刀落,砍刀正從面前那人的胸口上穿了過去!我來不及拔出砍刀,身體已然躍起,向身後一人踹了過去!那人後退了幾步,跌倒在地,還未起身的時候,我右手穿雲狠狠的擊打在此人的臉頰之上!
越來越多的人湧上前來,我俯身拿起一把砍刀,揮舞了開來,不多時,十幾人被我砍翻在地,全部是一刀斃命!剩餘的幾人看在眼裡,眼神中透漏出了幾分恐懼,對視一眼,撒丫子的向倉庫的門口跑去!
我右腳點起砍刀,向眼前這幾人踹了過去,幾把砍刀從身後沒入,穿了一個透心涼,這幾人連呼吸都來不及,頓時死了過去!我扭過頭,默默的向那名被我匕首穿過手背的人走了過去!
那個人想跑,但是我的匕首牢牢的將此人釘在了旁邊的牆壁上,此人伸出手想去夠千眼的手槍,但每一次伸手都是攥心般的疼痛!我伸出一隻手,將他面前的手槍拿在了手中緩緩把玩了起來!
那人心中膽寒,看著我說道:「饒命,饒命,我就是一條狗,別人讓我咬誰我咬誰……」
「哦,是嗎?」我輕輕的打開了槍的保險,將槍抵在了對方的腦門上,說道:「那麼,就看你接下來的話,能不能讓我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