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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消失的玉塞

  後來找人給弄出出來,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頭天晚上,他跑到夜總會叫了四個小姐,玩完不給錢,還把酒店砸了,由於以前他常去那家夜總會,是貴賓,人家也沒為難他,只是先把他交給警察帶走,以後賠錢完事。


  而這段時間他的所做所為自己跟本不知道。


  他跑到九指神符那,九指神符一見他的玉琥就說,「玉琥上的縛靈咒給破了,所以靈體隨意出入,還會附身。」


  「縛靈咒不能貼臟物,經血,男人女人的體液,剛宰殺動物的血,產房.……」他一口氣列了一大堆。


  胡立群傻了眼,那晚房事完,他女友光著屁股坐在了玉琥上。


  他求神符把玉琥收回去,九指神符搖頭不同意,還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出錢包養一個鬼情婦,專給鬼包的。


  九指神符再給這鬼立個新約,鬼情婦歸鬼,胡可以再找個新情婦。


  「你竟然同意了?」姑姑盯著胡立群問。


  胡立群慢慢點頭,眼淚浮上眼眶,「我還有選擇嗎?」


  男人眼下有兩塊烏青,是被鬼纏的面相。


  從晴死後,他天天晚上做夢,夢到一個女人坐在他床邊哭,他睜不開眼,也說不出話。


  在出了一大筆錢后,九指神符把晴收到一塊玉佩里,說要養養。


  但那男鬼卻送不走,他只得出錢包了個小姐。每周三天在小姐家過夜。


  包第一個女孩時,那天晚上,他想試試把玉琥扔出去,開車開了一個小時,將玉琥扔到一塊荒草地里,連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


  結果晚上和女孩子一起睡覺時,他被搖晃醒了,睜眼一看,那塊玉琥放在枕邊,還沾著草葉子。


  小姐的衣服一件不留,在自己身邊,睡夢中大呼小叫。


  平日里看不到那鬼現身。


  這次他看到一個面目醜陋男子,他的樣子很憤怒,瘋狂在小姐身上發泄著不滿,不一會女人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像個死人一樣昏睡過去。


  男鬼消失了。他嚇得後半夜沒睡著,徹底認輸。


  不過男鬼同意了契約,不再上他的身。


  每周三個夜晚,胡立群膽戰心驚,躺在小姐身邊,一次次看到不知情的女人在睡夢中被鬼變著法污辱。


  過了沒多久,這女孩面有菜色,精神不振,胡立群不忍心,加倍給她錢。


  在一次過馬路時,突然衝出等紅燈的人群被飛馳而過的車子撞飛出去,香消玉隕。


  「你包過幾個女孩子?」姑姑問。


  「三個。我不想再做了,可是……」


  胡立群哭起來,「我真是被鬼迷昏了頭,幾天前我去探望妻子,她對我破口大罵,我一時生氣回家發牢騷,只讓我包女人,我的麻煩放那都沒人管。」


  「我不是真心嫌我老婆麻煩的。」男人痛哭流涕。


  「晚上我老婆就在牢里自殺了,她也沒幹啥壞事。我岳父把所有資金抽走,和我恩斷義絕。」


  那男人突然跪下來,「你們救我,不然我真只有死路一條了。」


  師父長嘆口氣,「現在你們知道為什麼九指神符為什麼口碑不好了吧。」


  姑姑沒多說,讓男人等在辦公室里,自己拿了根長長的破舊的麻繩出來,讓男人把那片玉琥拿出來。


  玉琥包在一塊布里,涼意透過布傳到掌心,那個陰靈此時正在玉里休眠,姑姑用那條麻繩將玉帶布一起纏了起來。


  弄好后,讓男人帶著玉琥回去,不要解開草繩。


  「這樣就好了?」那男人將信將疑。


  「這麼簡單,你早就沒事了,這繩子捆過九口棺材,被我劈開,重新擰成了繩子。又叫捆靈繩,縛靈最有用,可以讓那隻鬼暫時出不來。你把東西拿回去,給我們點時間想想辦法。」


  男人心不甘情不願拿了東西離開了。


  「你想怎麼辦?」天一問姑姑,姑姑長嘆一聲,「解鈴還需系鈴人,邪修法師入的靈,咱們強解也不是解不開,但後果就不好預料了。」


  好像為了驗證姑姑的話,月靈吞了和劉老師簽鬼約的小鬼后,劉老師來上了不到一個星期的課就住了院。


  肺部有陰影,光是各種檢查就花了一大筆錢,加上送自己的父親和妹妹去療養院,給母親協喪事,又給林月靈修墓。


  那筆中獎的獎金已經花得差不多了,這就是邪財,透支自己的福報,最後還得散財消災。


  月靈卻像消失一樣,不管劉老師多倒霉也沒再出現過。


  由劉老師的事,大家也總結出個規律,邪靈符的靈驗其實是在偷運,偷自己的,偷別人的運氣。


  用光就開始倒霉,沒幾個人能遵守那些約定,總有意外讓你破壞規則,給邪靈借口。


  胡立群那個朋友借來的財運用完了,得加倍償還,還到誰身上只有邪修法師知道了。


  請邪靈的人,人也吃虧,鬼也造孽,最後只有一個人得了好處,就是抽成的中間人。


  現在姑姑想想和九指神符的約定就頭疼。


  看大家一個個愁眉苦臉,天一打破沉重的氣氛,「我有個好消息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


  他變戲法一樣拿出一隻盒子,打開,盒子里放著整套玉塞,正是我們逛古玩街時看到的那隻拿得走不要錢的玉塞。


  周天一看把我們都震住了,得意地說,「一分錢沒出,我拿走了!簡單吧,也許我和這物件特別有緣分。」


  「死人塞屁眼的東西,拿到也沒什麼高興的。」師父不屑地哼了句。


  「爸,你就不盼我好,你怎麼不說是我現在道行精進了,才拿得走?」


  「你修鍊過嗎?木木天天早上五點就起來了,連小漁每天還打坐兩個小時呢,你都幹什麼去了。你道法精進,鬼知道你啥玩意兒精進了。」


  周天一氣哼哼上樓去了。


  大家不歡而散。


  我晚上回學校過夜,第二天是周一,後面的事沒經歷都是聽烏鴉給我講的。


  他講這事兒的時候,不知為何,我感覺一直面無表情的他心裡在偷笑。


  那個晚上,累了一天的師父和周天一鬧過不愉快各自回房休息,半夜周天一的房間傳來殺豬般吼叫。


  嚇得師父從床上翻落下來,衝到天一房間里只見兒子半夜光著屁股手捂菊花滿地打滾,嘴裡不住叫著,「疼,疼死我啦。」


  「怎麼啦兒子。」師父大叫,「你痔瘡犯了嗎?」


  「是那隻該死的玉塞,他媽的給我塞上了。」


  他狂叫著,翻滾了足五分鐘,一身大汗,後來突然,疼痛消失了。他翻身坐起來。好像剛才是發惡夢。


  擦了把汗,他剛說了句,「奇怪,我做了個夢,那玉塞塞我屁眼裡了。夢裡屁眼開始疼,疼得我從床上掉下來。」


  說著,下意識向桌子上看去,桌上放著新淘到的玉塞盒蓋大開,一整套里的兩個塞子不見了。


  「這不是夢是真的。」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重要位置,哪有什麼玉塞,兩個玉塞好好的不易而飛了。


  回想到剛才疼痛的經歷,他臉色發白,像吃了苦瓜,「老爸,玉塞好像跑我身體里去了。」


  「放屁,那東西又不是活的,怎麼會跑你肚子里。」


  「爸,你不是說那玩意陰氣重嗎?不會有鬼附在上面吧。」


  見兒子疼得智商都下降了,師父只得給姑姑打電話,烏鴉和姑姑半夜跑到天一那,把他送到醫院。


  最直接有效想看到身體的方法莫過於做b超,晚上醫院人不多,周天一被直接推到b超室。


  值班的是個身材苗條,凸凹有致的女醫師。


  幾人想跟進去看看,女醫師不客氣地將他們擋在外面,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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