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打牌
已經幾乎脫光的眾位男人立刻坐直了身子,彷彿噩夢來臨一般,看著那邊的老邢,眼睛里顯然是不相信的,這個時間已經這麼晚了不說,而且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來到他們男生寢室住的地方。
「臭小子,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要是敢這樣嚇唬我們,我們剁了你,難得能夠好好休息一下,」寢室里的不少男人都是開口說著,顯然十分的懷疑那個老邢話語的真實性,但是卻還不得不相信一些,所以他們這些人才會如此的緊張。
片刻,火蝴蝶直接踹開了這個男生寢室的房門,修長穿著性感的倩影抱著鋪蓋站定在了房門口,美眸掃視了一圈幾乎赤裸的眾位男學員,每個男人都好像是一個個被脫光了衣服的少女一樣,此刻都是雙手護在赤裸的胸前緊張的看著面前的火蝴蝶,每個人都是心驚膽戰的,這個女人竟然還真的來到了自己的男生寢室,而且還自己帶著鋪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的需求已經這麼大了,需要直接住在男生寢室了?
「放肆,一個個衣冠不整,成何體統!」火蝴蝶冷淡的臉上冰冷的沒有一點的溫度,環視了一圈之後直接怒吼了一聲這一聲嚇得寢室里的男生好像受驚的羔羊一樣,立刻都是把自己剛剛脫下的衣服重新套在了身上,甚至連每一個扣子都扣得十分的嚴密。
只是片刻,見到所有男人都是穿好了衣服,火蝴蝶才放鬆了神色,踩著優雅的步子緩緩走到了一個空著的床鋪旁邊,抬手把自己懷裡抱著的鋪蓋扔到了這個空著的床鋪上。
「以後我跟你們睡一起,但是你們要記住,一定要衣冠整齊,睡覺不準說夢話,不準打呼嚕,更不準隨便起夜,都聽清楚了嗎?」火蝴蝶直接厲聲對著寢室里的人喊道,所有人都好像接受訓練一樣,立刻從床鋪上下來站軍姿一樣站好,然後喊道:「聽清楚了!」
「聽清楚就好,睡覺吧,」火蝴蝶美眸掃視了一圈,還算比較滿意,怪不得林松說應該跟他們睡一起,這樣一來的話晚上也相當於訓練了,卻是有助於他們提高自己,火蝴蝶暗中點了點頭。
其實這個想法完全就是火蝴蝶自己胡亂臆想出來的,林松說的同吃同喝同睡只是形容要跟這些學員同甘共苦,不能一味的壓抑,但是顯然這個火蝴蝶是只想到了表面的意思,而且睡在這裡的想法竟然還是要晚上抽時間訓練他們,這下子可就苦了這些學員了,本來他們晚上還能狂歡好好休息一下,結果因為林松的一句話,這個火蝴蝶直接搬過來住來了。
聽到了火蝴蝶的命令之後,所有人都是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準備睡覺,但是一個敢脫衣服的人都沒有,畢竟火蝴蝶是個女人,脫衣服不好,而且剛才都脫光了,這個女瘋子還不是讓自己都穿上了,所以每個人都是和衣而睡。
但是火蝴蝶可沒有顧及那麼多,直接脫下了自己的軍裝,只是穿著很薄很緊身的小白襯衫和小短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小腿和性感的小腳,本來就因為沒有辦法脫衣服好好睡覺的這些男人可就更加的苦了,看著這麼性感的身材美女的人就在一邊的空鋪上,但是連多看一眼也不行,這可真是折磨死人了。
因此每個學員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一方面是因為一個大美女在一邊沒有心思睡,另外一個方面則是因為不敢睡,萬一自己睡著了不小心說了一句什麼夢話,這個女瘋子可能都會把自己扔出去吧!
因此,夜晚,漆黑的寢室當中只有一個人熟睡了,就是火蝴蝶自己,絕美的臉龐恬靜的睡著,飽滿的胸口節奏平緩的起伏著,玉臂枕在頭下身體側卧著,呼吸均勻,而其他的男學員卻始終都是睜著眼睛,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心裡有著萬般的無奈,就這個一個男生寢室的天堂,也被這個女魔頭入侵了,這以後可怎麼辦?
京城,司徒靜家中,此刻的司徒靜的父母正在和司徒靜還有林松四人打起了麻將,一邊聊天一邊閑打著麻將也算是一件樂事。
而安寧則是坐在了司徒虹日和林松的中間,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會看一下林松的牌,一會看一下自己老爸的牌,還不時的插話。
「松哥,你打這個應該挺不錯的,你看這隻小雞雞多可愛,」安寧指著林松面前的那張幺雞,笑嘻嘻的說著。
不過林松聽了之後倒是心中產生了猥瑣的聯想,這個丫頭怎麼偏要說小雞雞呢,直接說一條多好,這下子要是司徒靜的父母誤會了,到時候司徒靜又要咬自己的嘴唇了。
林鬆手里的牌幺雞是一對,但是這個丫頭卻讓自己拆開,反而有用不上的紅中不讓打,林松初始還挺奇怪的,但是看了看安寧那個眼神,明顯就是看著司徒虹日的牌對著自己說的,顯然,這個時候司徒虹日的牌已經上聽了,而且應該就是胡紅中的,這個丫頭才讓林松拆開對的。
「好,那就聽安寧的,就打這個,幺雞,」林松想明白了這個之後就把那一對拆開了,沒有打紅中,幺雞啪的一聲拍在了桌面上。
「你個小丫頭,怎麼不幫你老爸玩呢,他這還沒入門呢,你們姐妹兩個就都向著他了?」司徒虹日無奈的摸了一張牌,在大手裡搓了好半天最後甩手扔了出去:「八萬!」
司徒虹日見到自己的姑娘這麼吃裡扒外的,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顯然司徒虹日到了牌場上的時候該生氣的時候還是會生氣的,這個倒是看得林松一陣好笑,而安寧則是笑眯眯的對著司徒虹日吐了吐舌頭。
「碰!」司徒虹日剛打出去牌,那邊的雅芝輕輕一笑就碰了這張八萬,優雅高貴的笑了一下,然後打出了一張,眼神不經意的看向了那邊生氣的司徒虹日。
「爸,你說什麼呢,我可還沒向著他呢,要向著也就是安寧她一個,我才懶得理這個混蛋呢,」司徒靜伸手也打出了一張牌,氣呼呼的看著林松,想起這個林松在屋子裡威脅自己親他就來氣,如果不是自己咬了他一口,恐怕他還不肯放開自己呢!
林松倒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照樣打自己的牌,不過眼下這個局面自己是胡不了了,還不如讓司徒靜胡了呢。
但是幾圈下來司徒靜也沒有胡的意思,好像是完全亂打一通似的,最後還是司徒虹日摸了一張牌,搓了好久之後,然後猛地一拍在桌子上,大喝一聲:「胡了!自摸,拿錢拿錢!」
果然司徒虹日自摸了,看來他的運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林松和司徒靜只好乖乖拿錢了,隨後司徒靜笑呵呵的說著:「來來來,繼續繼續!」
「先別玩了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讓孩子們回去睡覺吧,而且方家的人給我來電話了,說讓靜兒明天去參加那個方子軒的生日會,我同意了,到時候見一面正好也省得以後方家的人再找我了,」雅芝顯然打了這麼久的牌也累了,所以直接開口說道。
「好吧,那今天先這樣,等以後有時間了再玩,咳咳,」司徒虹日也咳嗽了幾聲,然後笑道。
林松和司徒靜當然沒什麼意見,畢竟從下午玩到了晚上了,林松和司徒靜一把都沒有贏,要麼是司徒虹日贏,要麼就是雅芝贏,打來打去都是司徒虹日兩口子賺林松兩口子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