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純為練筆
註:本章純為將後面的情節簡單記述下來,等草草回來后肯定會修改,各位大大看看就是了,不必當真
血脈之力的交融力度有了顯著的下降,這使得冷逸的修鍊時間也變得漫長比,就這樣,冷逸在鍛造空間中待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勉強完成了從煅骨一級升級到煅骨二級的修鍊;
雖然有著煅骨二級的修為,但是冷逸並沒有多少欣喜的感覺,畢竟,此次生機水的爭奪的主角是真正的煅骨境六級以上的高手;這些真正的一流高手論是戰力、經驗還是配備的刀兵都不是冷逸這種初出茅廬的二流高手能夠比擬的,和這樣的人進行戰鬥,這已經不是挑戰了而是真正的找死行為;
從鍛造空間中出來以後,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冷逸在西荒城中草草的吃了頓飯,然後跑出西荒城找到了小犀;而後便日夜兼程往西川趕;
趕回西川,路途並不長,但是這一路卻讓冷逸的心情非常複雜比,畢竟,他離開西川已經很久了,在這長達將近三年的時間裡,冷逸沒有回家看過一次,這並不是說他不想回家看看,而是真的不敢回家看;
當然,這一切和冷逸的修為關,煅骨境的高手在西川的任何地方都足以被人高看一頭,尤其是在白河鎮那種小小的鎮子里;
但是,冷逸相信,如今的冷家肯定再不復當年的光彩,程洛將冷家的家底搬空了,除了一把三級戰兵外,冷家估計再也沒有剩下什麼;
冷逸的要求不高,冷家可以因此受窮,但是只要不受人欺辱便可,而且根據常理斷,冷家一旦淪落為普通的居民,應該沒有誰會不開眼的去找冷家的麻煩;
第一,冷正元怎麼說也是淬體五級,在整個白河鎮極其周邊偌大的地方,淬體五級算得上是不弱的修為了,這當然和西川是個窮鄉僻壤有著很大的關係;[
第二,冷家如今變得窮困落敗,窮人的家是最安全的;雖然說程洛當初搬空了冷家的家底,但是從很大層面上還可以說是配合了老龍的一箭三雕之計,這樣一來,窮家自然沒有人會惦記;
那我是不是要把從石家倉庫里偷來的金子銀子給家裡留一部分呢?
想到這裡,冷逸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知道當初程洛雖然搬空了冷家的家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冷家的產業程家沒有動,一是不稀罕,而是不值錢;冷家那窮鄉僻壤的產業一年的收入不過幾百兩銀子,根本不如程家一個家奴一年的薪水;
畢竟,程洛那樣的家奴一年所需要耗費的靈石起碼在五塊以上,五塊就已經是價值白銀將近一千兩了,如此銀子若是真的算起來的話,冷家一年的產業收入連幾塊靈石都不夠;所以說,程家根本不稀罕這樣的小門小戶的產業;
既然如此,若是去高價購買冷家的產業產出的東西,是不是可以變相給冷家一些錢度過這段困苦的日子呢?
冷逸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他不知道如今的現實情況是什麼樣子,而且他也不能在西川待得太久,按照老龍的意思冷逸買了戰兵之後就得馬上前往升級水的地方;
想到這裡,冷逸決定還是回家看一眼的好,不回家,不進去,只找信得過的人,通過變相購買的方式將冷家產業產出的東西高價收購,價格不太明顯就是;
不過還有一點,冷逸如今在西川根本就沒有值得信任的人,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何況一別三年,三年前血脈覺醒之後,很多人已經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如今呢?
「論如何,我都得去試一試;」
冷逸想了想,決定還是去試一試為好,不然的話他心裡不安生;
經過半夜的奔走,第二天凌晨時分,小犀到達了距離邊軍大營不到五十里的地方,冷逸決定在這附近休息一下,另外看看如今的大荒凶獸到底成了什麼樣子;
而就在此時,冷逸突然聽見前方傳來一陣砍殺聲;冷逸以為又是哪些商隊遭到了獸群的襲擊,可是細細一看,卻又發現不是,於是冷逸便遠遠地躲藏起來,看向那一撥人;
他發現,這一波人確實是一群商隊,但是襲擊他們的卻並非凶獸,而是一群蠻人馬匪;
蠻人馬匪,是西川商路上除了凶獸之外最可怕的威脅,當然,西川邊緣的蠻人馬賊根本就不可能和蠻人馬匪相提並論;馬匪可是沒有修為低於淬體境三級的,完全就是修士組成的搶劫團,和馬賊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戰鬥力;
「張公子!你別出來,我們很快就能把這些人給料理了!」[
就在此時,遠遠的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冷逸向著商隊中的車子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張公子,這四個字讓冷逸心中一凜;
這個公子哥他似乎真的認識,於是冷逸全神貫注,再度看向那輛車去;
與此同時,那輛車子里,一個公子打扮的男子正在眉頭緊皺,側耳傾聽車外的反應,剛才那個聲音,張風清知道,那人正是自己的侍女:凌月。
凌月,雖然看似一個比較較弱的小女孩,可修為並不低,起碼有了淬體五級的實力,下起手來比普通人還要厲害。
自打進入西大荒以來,眾人一路廝殺下來,一路殺下來,此時剩下不過十幾人。這一次廝殺,不知道又要死多少。
張風清呆在車裡面心急如焚,看了眼身邊不遠處放置的一把長刀,隨身將其拿在手裡一動不動,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出去和馬匪們干一架;
這把看上去很像是斬馬刀的長刀,乃是張家傳世之寶。雖然不是高級法兵但是也算是不錯的了,只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兵器。普通得毫特色!拿出去賣,也值不了幾個錢;當然,這所謂的值不了幾個錢是在西川府城這樣的地方;
至於為何成為張家的傳世之寶,別說張風清不知道,就是他父親以及張家的其他長輩都不知道。也許只是祖傳下來的,因為時間久了,就成了寶!
長刀痕,張家的傳世之寶!在張家,也只是個擺設而已!
張風清傾開車簾,提刀而出。此時車外面,幾十個人將自己的車架圍住,於成帶著剩下的十幾個親衛護著馬車四周,而那凌月提劍在車廊上警惕著周圍。
那些人修為如何,張風清看不出來。不過,看著於成一臉的嚴重,張風清自然猜的出,此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張風清一出,頓時吸引了所有人都注意!
「公子,快進去!外面危險!」凌月一見,頓時一急,連忙說道。
「喲!張風清,你提刀而出,難道要和我等拼殺么?」張風清還沒來得急回應那凌月,一個嘲諷的聲音卻響了起來,聽著聲音似乎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張鳳清不相信蠻人中的少年也能說出一口流利的大祈話;
張風清尋聲望去,說話之人年歲和自己差不多,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那人張風清自然認識!
「你想和我單打獨鬥?那你過來吧!」張風清看向那馬匪,說道。
張風清的話一落,所有人皆是一愣,沒有人會想到張風清會如此回答。畢竟,張風清一介凡體,不能修鍊功法,乃是人所共知的。和薛強單打獨鬥,居然還如此乾脆得答應。
不過,片刻之後,眾人回過味來!
薛強看了看那擋在張風清面前的於成,冷哼一聲,隨即說道:「懶得跟你這廢物廢話!交出兵聖出傳承帥旗,不然讓你身不如死!」
張風清看了一眼那薛強,不屑的笑了笑,隨即拿出兵聖傳承帥旗,說道:「你想要這破旗子,過來拿啊!」
忌憚的看了一眼於成,薛強還是忍不住誘惑,邁步向張風清而去。不過,走了幾步,卻被於成閃身給擋住。而那薛強帶來的高手,立馬向於成逼壓過去。
「成叔,讓他過來!」張風清淡淡的說道。
「公子,那帥旗乃是將軍的遺物!」於成有些怒氣的對張風清說道。
「遺物?我知道!是張風清能,保不住父親的東西!你們跟父親多年,沒必要再白白犧牲了!讓他過來吧!」張風清有些沮喪的說道。
「可是公子……」
「這事命令!」
那於成還想說什麼,卻被張風清厲聲喝斷。那語氣,不容任何人拒絕!聽著,於成有些愣了。他吃驚的看向張風清。
「公子!」
張風清說著走下來馬車,而那凌月喊了一聲,就要跟著下來!
「你就呆在車上!」張風清隨即說道,然後看了一眼猶豫不決的薛強,卻是鄙視的一笑,道,「怎麼?薛強,你是怕了我張風清,還是怕了我手中長刀?不敢在我手中,將你想要的這帥旗拿去!」
「哼!」薛強冷哼一聲,剛才不敢一個人過去,那是因為張風清旁邊還有一個凌月。
薛強知道,那凌月修為可比他強許多。不過,此時見張風清身邊人,自然不再畏懼。一個廢物而已,從他手中拿個那帥旗,還不手到擒來。
自己搶回兵聖帥旗,看誰還敢輕視自己!
薛強走向張風清,於成臉上比糾結,最好看了一眼一臉堅毅的張風清,似乎發現了他到不同,就沒有再阻擋,只是一臉擔憂的看了過去。
「自己拿來吧!我已經入境七層,難道你還真要和我單打獨鬥不成!」薛強鄙視的看向張風清,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我保不住這帥旗,但我父親留下的東西,我張風清豈會親手送人!想要,就只能從我手中搶過去!」張風清冷聲說道。
「自找苦吃!」薛強不屑的一說,隨即邁步上前,伸手就抓向張風清手中的帥旗。
張風清將帥旗一收,隨即拔刀而出,一個側身繞道那薛強身後,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
張風清厲聲喝道,手中之刀向前一點,那薛強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被張風清用刀架著脖子,薛強立馬要反抗,可悲張風清的一聲厲吼,以及脖子處傳來的疼痛,讓他不敢再動分毫。
事情發生得太快!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至少眾人眼中此時張風清確實是修鍊不高的人。而就是這麼一個廢物,居然眨眼之間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將那入境七層的薛強給制住了。
意想不到的結果,總會讓人在錯愣之中目瞪口呆。當眾人反應過來之後,那薛強帶來的強者,就要上前營救,可哪裡還來得及!
;註:本章純為將後面的情節簡單記述下來,等草草回來后肯定會修改,各位大大看看就是了,不必當真